“笑什麼?”我懊惱的看著他,“我這是在救你好不好!”
話還沒說全,有人就衝上來了,我拿著高爾夫杆就是一揮,正打著男人的腦門。
坐在地上的男人竟然就光看著也不幫忙,我開始在心底咒罵他,這人還是不是男人。
正說著,有人掏出了槍,我一愣,不是吧,玩真家夥?
不一會,我聽見槍聲,不過不是我看見的那把,圍攻的男人們互相望了望,不久就聽見車輛的聲音,聽著有好幾輛。
為首的男人朝地上吐了口口水“真他媽背,走!”
說完就上車離開,我還呐呐的舉著球棍。
轉身,才看見坐在地上的男人,腦門上冒著細汗,臉色慘白。
我走過去小心的問他“你沒事吧!”
他抬頭望了一眼,就是那麼一眼,我看見仿佛如小動物般受傷的眼神,很濕潤。
天啊,一個男人長這種眼神幹什麼。
我扔了球杆,伏上身去“你真沒事!”
男人捂著心口,“離我遠點!”
啊!真是沒禮貌,我一陣尷尬,你以為我想靠近你。
車一輛輛的圍攏過來,有人跳下車,跑過來一把拉起男人。
竟是在酒吧見過的眼鏡男“秦爺,你沒事吧!”
秦爺?他才多大年紀。
不一會一身火紅的女人也衝了過來,一把把我甩在一邊。我在心裏暗罵了一陣。
“哥,心口疼嗎?沒事,我這就送你去醫院!”
說著就有人圍上來,架起男人就往車上走去。
我被人晾在一邊,這算什麼?
紅衣女子轉身看了我幾眼“你是什麼人?”
“我過路的!”我嘿嘿笑笑。
女人審視的目光讓我很難受。
在眼鏡男的催促下,女人又看了我幾眼最後離開,我站在原地。突然覺的自己好好笑,這都是做了什麼啊!
原本上車的眼鏡男突然又從車上下來,向我走了過來,遞給我一張名片“小姐,這是先生讓我給您的,您的車子送修後所有的費用請跟他聯係。”
說完就匆忙上了車。
看著一輛輛的車飛快的離開,再看看名片上的名字——秦舒歌。
看見繪言是在10分鍾以後,看著姍姍來遲的人,我沒好臉色“在後麵看多久了,你也真沉的住氣,就不怕我被人打死?”
繪言扶了扶眼鏡“我相信禍害遺千年!”
我狠狠的瞪著她,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回到家,大伯在大廳等我,見了他不不知怎的有點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