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艦娘眼睛瞪大了,包括她們的指揮官俾斯麥,俾斯麥剛才被石頭劃傷了,她的右眼受傷了,但並不嚴重,隻要即使治療的話……
丁嶸邊撫摸著布洛克的身體邊說著周圍艦娘聽不懂的話,而布洛克則很聽話的慢慢趴了下來,周圍沒有艦娘能聽懂丁嶸說的什麼,隻有俾斯麥覺的丁嶸好像說的像是一首歌,雖然不明白丁嶸為什麼沒有直接唱。
“為什麼我感覺有人在念紐因埃隆的歌?”nl35向走在前麵的加亞汀詢問到。
“誒?有嗎?我們快點上去看看就知道了,說不定是丁嶸呢!”加亞汀隨便一猜就知道是丁嶸,不過也隻有丁嶸才隻會念歌詞,他要是唱的話估計布洛克會瘋的更厲害。
加亞汀想的沒錯,丁嶸現在表麵看穩的一很,但實際上心理早慌了,他現在就像是在企圖讓一頭狼變回哈士奇,丁嶸也隻能希望自己的教官沒有說謊,低級實驗體真的願意聽從寄宿體的命令,即使是在某種變異的情況下。
丁嶸把賭注全都壓在了紐因埃隆的歌上麵,紐因埃隆的寄宿體喜歡唱帝國的民歌,久而久之所有的寄宿體都會唱了,甚至包括低級實驗體都聽過,因為紐因埃隆的高層出自帝國農村,他認為這樣鼓舞士氣。剛才那隻布洛克沒有下死手,那就證明它還記得紐因埃隆給它的命令約束——在保護自己的前提下,不準殺死高級寄宿體。
不過丁嶸並不確定它到底是那個時期生產的布洛克,如果是紐因埃隆後期,寄宿體組團造反分家,那麼布洛克將沒有那條約束,丁嶸隻是憑借著布洛克沒有下口咬死他而決定用自己唯一能背下來的帝國民歌來試圖讓布洛克相信自己是友軍。
不過丁嶸還是成功了,布洛克俯下自己的的腦袋表示確認,丁嶸終於鬆了一口氣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周圍的艦娘也鬆了一口氣,至少她們不用帶著少將的屍體回去。俾斯麥更是鬆了一口氣,身邊的醫療兵趕緊上來給她包紮傷口,俾斯麥沒有理會醫療兵,她默默的看著撫摸布洛克的丁嶸,諾有所思的想著什麼。
現在再看看薩拉這一邊,她可沒有像丁嶸一樣鬆口氣,實際上她和丁嶸情況正好相反,她內心很平靜卻故意在一些人眼裏裝成十分慌亂的樣子。
“是,是的!是那個坑。”薩拉在一堆海軍高層的詢問下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上校?你確定?你要知道女王陛下會看你的報告。”布拉加達元帥質疑的看著薩拉說到。
“是的,我確定!就在那裏!但他們要靠近,所以我開了槍,但他們不肯投降,我隻好下令殲滅。”薩拉義正言辭的說到,反正那些人都死了,也死無對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