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飽暖思**,玉暖吃完糕點便開始擔憂一個問題。
這車攆內隻有兩床被褥,一床墊在底下之用,另一床用來蓋的,她自是不想與他一道睡。
原本天氣悶熱,她還可以借此為由不想睡,待那人熟睡,她再趴在案上睡。可從她一覺睡醒後便可悲的發現,日裏還晴空萬裏的天空竟飄起了細雨,雨勢不大,溫度卻是涼了下來,隻怕到了後半夜會更冷。
盯著那兩床被褥許久,她一咬牙,對那人道,“我有些倦了,先睡了。”
君弘瑾眼皮都沒抬一下,輕輕的嗯了聲便算是應了,輕籲了口氣,過去拿被褥時才發現,這兩床褥子竟然一薄一厚,她微微皺眉,但也無可奈何。
也是,出行前誰會料到夜裏會突然下雨降溫,按日裏的溫度,兩床被褥,厚的在下,薄的在上正好。
自己抱了那床薄被,鋪在車攆的一側,一旁給那人留了大半的地,整個人往被褥裏一裹,闔上眼,空氣中是他平緩的呼吸,唇角不自覺彎起,竟不知不覺的睡去了。
天色暗了下來,君弘瑾在案上撚起燈火,還算寬敞的空間內瞬間亮堂了起來,黑眸涰著燭光微微一簇,穿過燭影,女子攬著被褥裹成一團蜷縮在一個側。
旁邊留有大片的地方和一床被褥,下顎微微繃緊,那個女人竟敢光明正大的與他分床而睡!
冷冷一笑,她還怕他會怎麼著她麼,且說他沒這麼想過,即便他真想怎麼著,她是他的女人,她還能抵死反抗不成!黑眸如墨暈染,竟似染著幾分邪魅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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朦睡中,她隻感覺唇上,頸間濕濕癢癢的,一股熱流在體內流串,帶著股難以言喻的感覺,她忍不住嚶嚀出聲。
正埋在某人頸間的身影微微一震,抬起頭凝著身下麵若桃酡的女人,許是被他挑弄的難受了,涓眉輕攏,麵色幾分嬌嗔幾分嫵媚,頸間宛如白玉般晶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上麵還留有他剛才的傑作,墨眸深染,氤氳的情*欲更加重了一分。
玉暖忽然感覺一陣涼意從胸前襲來,猛地睜開眼看到的就是某人趴在她身上亂啃,饒是她再鎮定自若也驚叫出聲,隻聲音尚未出得喉嚨就被人吞了下去。
她藏滿驚慌的眸子對上的是那人染著濃濃情欲的黑眸,心髒重重一抽,腦中隻剩一片空白。
他趁著她的怔愣的片刻,舌頭靈活的探入她的檀口,吸取著她的芳香,剛才她沒有醒,他隻得淺淺的品嚐,按捺已久,如今見她這副驚慌失措的模樣,竟讓他有種將她生吞活剝全部吃下去的衝動,下*身那處滾燙如炙。
今晚,他要她!
當那人將她胸前唯一的遮擋物一扯,胸前涼意陡然,他重重的吸住她胸前的柔軟,帶著酥麻的微痛傳遍整個身體,她猛地回過神來,脫口而出,“不要。”
似她自己都被她的聲音怔住了,這個嬌媚的聲音還是她的嗎!?這聽上去哪像是拒絕,倒更像是欲拒還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