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抬頭不見低頭見,犯不著這樣。這樣一想,那些人抬起的腳步,又硬生生的收了回去。
“哼,這不過武學檢驗而已,隻要打贏就好,何必在意招式。”楊過本就是古靈精怪,麵對趙誌敬的責難,表現得不屑一顧。
三言兩語之間,就想將話題轉移出去,卻不知那趙誌敬也不是什麼好人,搬弄是非慣了,別的本事沒有,耍嘴皮子的功夫可沒落下,當下一陣冷笑,就說了出來。
“我們全真教的試練,所使用的當然是我全真教的功夫。你不僅僅使用其他門派的功夫也就罷了,出手狠辣,打傷你師兄,還想狡辯罪過!跟我去刑法堂,自有人來處置你。”
楊過練運力才練多久?以楊過的功力和境界,勉強能發揮出它十分之一的效果,能將鹿清篤擊退已實屬不易,哪能輕易將其擊傷?況且鹿清篤皮厚肉粗,想要受傷,比常人要難上好幾倍。
鹿清篤揉了揉摔傷的地方,想要起來的時候,忽然聽到趙誌敬的話,不由得一愣,很快的就反應了過來,連忙倒在地上,哭天喊地的,左右打滾,看起來好像將一頭豬扔進滾燙的開水一般,叫聲淒厲,讓人毛骨悚然。
不過他先前的樣子卻被許多人看見了,所有人都暗暗的扔了一個鄙視的眼光給他,特別是楊過,簡直就是明目張膽的不屑。
這種眼神落在鹿清篤眼中自然是怒火中燒,不過鹿清篤卻顧忌那趙誌敬的淫威,雖有萬般無奈,卻不得不在地上摸滾打爬,做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
這種場景,隻要是一個稍微有點經驗的人,自然知道其中的貓膩。
不過那尹誌平是什麼人?掌教弟子,自小就被人重點培養,從未經曆過如此事件,此時一看到那鹿清篤誇張的表演,竟然信了!
本來對於楊過產生的一點點好感,在這一刻卻是消失殆盡,忍不住開口說道:“隻是比武切磋而已,怎可下如此黑手?”
趙誌敬聽聞尹誌平的話語,臉上更添得意色彩,一臉喜悅的說道:“師弟所言極是,極是。”
麵對他們明目張膽的“偏袒”,楊過怒火中燒,咬牙切齒。不過他馬上將心態平複下來,早年流浪的生活讓他學會了如何察言觀色,如何忍耐。
他平複心情後,反唇相譏道:“我倒是想要學習那全真教的武功,可是作為師傅的你,沒有教導我,讓我如何施展?”
“胡說!我哪裏沒有教導你,若是沒有教導,先前背誦經文那關你如何通過?此子信口雌黃,巧舌生變,目無師長,今天我非要重罰你不可!”聽到楊過說道教導之事,趙誌敬臉上露出一絲陰謀得逞的冷笑。
早先檢查背誦的情況,便有檢查背誦武學心法的過程,而楊過卻是流利的通過這次檢驗,若是無人教導,他是如何知曉這些心法,並且倒背如流的?
再加上剛才對陣鹿清篤時,顯露出來的那兩手技巧,非要有老師悉心指導不可,若是說他沒有人指導修煉武功基礎,誰人能信?
當下尹誌平對於楊過的好感便是再下一層,將心裏默默將他劃去,列為最不能信任之人了。
當下尹誌平一揮衣袖,麵色鐵青的轉身,對趙誌敬說道:“師兄,這裏便交與你了。”
說罷轉身,帶著一眾師兄弟離開,不再看接下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