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雨不想惹事,但也不會怕事。淡然的仰頭看向比自己高很多的年輕人:“我爺爺給的。”
高大年輕人冷冷看著傲雨還未說話,那個小個子光頭已然嗤笑到:“你爺爺是個什麼東西,也配有我們傲家直係弟子才能穿戴的暗夜雲袍?快說,這是從哪裏偷來的?”
傲雨天性淳樸,八年來幾乎是一人度過,雖看了很多書,學了很多知識,也聽老傲講了很多人情世故,但初次遇見這種混蛋也是氣的不淺。壓下怒氣後傲雨冷冷的說:“嗬,偷?沒錯,我是偷的,你要怎樣?或者說,你能怎樣?”
那光頭怒了,忽然他看見正中的年輕人衝他微不可察的點了點頭。光頭又笑了,嘴角咧出一個殘忍的弧度:“小子,大爺叫張頭,要打的你滿地找牙。”
傲雨忽然笑了,笑容很是陽光燦爛。他站得筆直,伸出左手擺出一個請的姿勢。
張頭見傲雨如此姿態頓時怒不可遏,大喝一聲就衝了過去。
傲雨雙腿微微彎曲,雙臂擺出姿勢,以不變應萬變。
張頭速度極快,一眨眼就衝到了傲雨身前。隻見他登登的踩了幾步,借著衝勁一個飛腿就踢向傲雨的胸膛。
傲雨心中不屑,這種踢法不就相當於把自己的軟肋全部敞開讓別人攻擊嗎?
傲雨當然不能浪費了張頭的好心,當即他往右一側身子,就在兩人錯開的刹那,傲雨已然雙手和拳,以臂為鞭,在張頭的肚子上狠狠的來了個大力金剛拳“其實就是傲雨平時在家裏砸窩瓜時用的招數。”
嗷~砰~,張頭整個被砸落在地,從他的嘴中止不住的吐出來一些血沫和隔夜飯。
“啊,大哥。”對麵一個和張頭有七分相似的人麵容扭曲,他發瘋似的跑了過來。看樣子他應該是張頭的弟弟,哥哥的慘狀已然讓憤怒的他暫時喪失了理智。他居然用出了和哥哥一樣的飛腿。
傲雨心中不忍,真要將人家兩兄弟都打殘嗎?但隻是一刹那他就明白了。是他們先出手的,我這是正當防衛。所以在即將被踢到時,傲雨故技重施,上身微微一側,兩人便錯了過去。但之後傲雨雙臂一扣張頭弟弟的雙肩,跟著向前跑了幾步消去大部分衝力,再借著剩下的衝力將張頭弟弟倫圓了整個就砸到旁邊的青石雕像上。
砰~啊~,一道巨大的摔肉聲音夾著一聲淒厲的慘叫響了起來。
傲雨看都沒看張頭直接轉過身,他當然是手下留情,隻把張頭砸的半身不遂,卻是不會丟了性命。
傲雨聲音冰冷卻滿臉笑容:“還有誰想來試試這風花國的摔肉刑?”
頓時對麵鴉雀無聲,這時正中那年輕人卻爽朗的開口到:“少俠果然好功夫,但少俠是不是做的太過了?先擅闖我傲家內府,又穿我傲家嫡係衣袍,接著打我傲家附屬子弟,少俠若不給我傲家一個交代,可別怪我傲乘風手不留情了。”
傲雨微微笑笑,聲音也恢複平靜,果然老傲那句見什麼人說什麼話是對的:“我幫你打了惡狗,你沒謝我就算了,居然還要問我要一個交代?”
傲雨笑了,領頭的那人也笑了,隻見那人爽朗的說到:“沒想到我們傲家身為碧水城四大豪門居然也進了歹人,你們說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