龜仙半人三人麵麵相覷,都搖了搖頭。
其中一人道:“龍族不是全部被一念聖水吞噬封印了嗎?”
說完,才發現自己失口了,拍了拍自己的嘴巴很無奈的樣子。
“什麼?你們早就知道?為什麼還讓我去?”
“是你自己要去的,我們攔都攔不住!”
“好,這個我暫且不跟你們計較,我再問你們,你們可知這世上有空間轉換之類功法?”
三位龜仙半人又是搖頭。
“你們可知古蘭殘頁總共多少篇?分別在什麼地方?”
三位龜仙半人又是搖頭。
一問三不知,夜澤氣得上氣不接下氣,“你們是真不知道還是不願說?”
“我們是真不知道,雖然我們年紀勝過天壽,但猶如坐井之蛙一般,天天在這祭澤水結,哪有涉獵什麼事。”
夜澤氣得咬牙切齒,瞪大眼睛道:“有句mmp,不知當講不當講?”
三位龜仙半人知道夜澤要發飆了,忙驅浪一溜煙跑了。
滑稽之相引得身後的草心“咯咯咯”大笑起來,向夜澤道:“小夜澤你好壞哦!人家可是有恩於你,又這麼可愛,你怎好逗人家?”
“三位聖仙成天無所事事,正好給他們找點事做,他們這次答不上來,估計下次就全知道了。”
“還可以敲山震虎是不?”九子插話道。
夜澤報以淡然一笑。
立於浮島之上,一件件急不可待的事就像這腳底的水浪在腦海裏翻滾。
月影等著她去救,郎煉等著他去救,小小下落不明……
雖說都是亟不可待,但又不是頃刻可以做到。
自從知道一念聖水是一種力之後,月影的生死早已交由天定,已不是他的個人之力所能及的。
所以他決定先去救郎煉。
他擔心鬼塚會因找不到他而遷怒到郎煉身上,鬼塚的手段他見識過,真是無所不用其極。
……
今時不同往日,向鬼塚要人當然是光明正大。
鬼塚的蔣王殿內。
魂日殤正對手下大發雷霆。
“一群廢物,找了幾個月,這麼多人,竟然一點線索都沒有,你們還有何顏麵說自己是鬼塚人?”
“殿主放心,我們一直都是以幽都的名義,而且打的是扶持後起之秀的旗號。”
就在這位弟子很為自己的機智點讚之時,“嘭”的一聲,被魂日殤一掌碎為血肉四處飛濺,把另幾位弟子濺得滿身都是,那幾位弟子也是嚇得瑟瑟發抖不敢擦拭。
“鬼塚辦事還用冒用別人的名號遮遮掩掩的?這麼蠢!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活到現在的。”
“依弟子之見,這是個未解之謎!”說話的是晉升為司法的龍少遊。
“報……”
一位弟子飛奔來報。
“稟殿主,外麵有位自稱夜澤的人求見!”
“那麼多人都找不到,自己倒送上門來了……且看他玩的什麼把戲,帶他進來!”
一旁的龍少遊怕夜澤把他救走他的事抖露出來,眼珠一轉,向魂日殤道:“聽聞這個夜澤是個山野蠻夫,滿嘴的汙言穢語,為了不弄髒殿主,我看還是先把他嘴巴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