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越可就沒那麼客氣了,她冷著臉擋在薑雅然麵前,十分火大地打量了少女一眼,“哪兒來的雛兒?知不知道皇爵酒吧是我的地盤?”
少女掩住小嘴,似乎十分吃驚,“你說真的?這裏真是你的地盤?哎呀先生是我魯莽了,真對不起。”
蘇越見她喊自己“先生”,存心想要捉弄她,於是帥氣地順了順自己的短發,嘻嘻笑著靠近她,一雙手也不老實地摟上了少女的腰,“沒關係,既然是誤會,就可以解開嘛,這樣,你跟我女伴道個歉,我就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順便請你喝酒,怎麼樣?”
蘇越色眯眯地衝少女眨眨眼,看得薑雅然又是生氣又是好笑,拜托,自己現在很糟糕好嗎,她倒是有心情跟別人開玩笑。
少女甜甜一笑,純情無限,“我這就跟她道歉。”她誠心誠意地走到薑雅然身邊,微微彎腰的一瞬間,一巴掌忽然狠狠摑向了她!
薑雅然顧著擦身上的酒漬,蘇越雙手背在身後得意洋洋,誰也沒想到少女如此剽悍居然又動一次手!
到底還是沒能躲過,這一次,薑雅然被打到摔在了地上。
蘇越心頭起火,她最見不得薑雅然被欺負,此刻她也懶得跟少女調情了,直接衝上去想要給少女一耳光。
那少女長發一甩,一個華麗的轉身,將蘇越直接踹飛了出去,蘇越痛呼醫生倒在地上,渾身硌得生疼,她顫巍巍地指著身手靈敏的少女,氣怒交加,“你好大的膽子!”
酒吧裏的一場打鬥早就讓在場的所有人逃的逃溜得溜,隻剩下這三個人了,蘇越咽不下去這口氣,明知道打不過,仍舊翻身起來朝少女撲過去!
那少女也不知道是哪家路數的,分分鍾化解蘇越的螳螂拳黑虎掏心和白鶴晾翅,瞄準蘇越的破綻,又一拳頭,將蘇越直接打趴下。
蘇越痛得“哎喲哎喲”直叫喚,她從小到大還沒因為打架輸過呢,今兒也是碰上宿敵了。
那少女走到蘇越身邊,抬起一隻腳猖狂地踩上蘇越的肚子,冷笑一聲,“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也敢跟我叫板?下次見了本小姐,最好退避三舍有多遠滾多遠!”
“你!”蘇越氣紅了雙眼,心裏開始狂飆她祖宗十八代的髒話,要不是她的腳還踩在自己身上,她是有可能罵出聲來的。
少女高傲地收回長腿,緩緩走到薑雅然麵前,鄙夷道:“薑雅然,你最好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份,不要不知廉恥勾引其他男人!”
薑雅然一下子懵了,她果真是針對自己來的?
那少女惡狠狠地踹開酒吧大門揚長而去,薑雅然咬牙,一股怒火無處發泄,拎著裙子就跟著奔了出去,蘇越急忙從地上爬起來,也跟著薑雅然狂奔出去。
“喂,你給我停下!”薑雅然瞥見少女坐在一輛悍馬裏,頓時氣得直跺腳。
那少女瞥見兩人追了出來,冷笑一聲,衝著兩人比了一個中指,隨後駕車離去。
蘇越哪裏受得了這種羞辱?立即跳上一輛蘭博基尼飆車跟了上去。
那少女車技極好,將車開得恍如無人之境,斜刺裏從人群擁擠的地方穿插而過,靈敏得像條遊魚。蘇越的好勝心被徹底激發,咬牙一踩油門到底,蘭博基尼立馬狂飆跟了上去。
盤山公路上,那少女一直遙遙領先,蘇越沉穩下來,緊緊咬住不放,經過一個轉彎之後,蘇越漸漸趕上少女的速度,與她並駕齊驅,那少女狠下心來,不斷前超,企圖別住蘇越的車。
蘇越淡定一笑,自己從小別的經驗不多,在黑市開車賽車漂移的經驗倒是一路成長,從十八歲開始自己就是黑市的飆車王了,怎會怕她這種小丫頭片子?
她旋轉方向盤,車子以摧枯拉朽的姿勢一路高歌猛進,少女臉色一凜,這人簡直開車不要命,她條件反射地將車開向公路的一旁,這樣一來,整條馬路相當於是讓給蘇越了,蘇越霸氣地將蘭博基尼不停右靠,將悍馬逼得無處可逃,輪胎一歪,那悍馬車身一斜,立刻被逼停在了最右側的陰溝裏。
蘇越得意地下車,走到悍馬旁邊敲了敲車窗,“喂,出來!”
少女伏在方向盤上,臉色蒼白,似乎十分不舒服。
蘇越哼了一聲,“別裝了,快給我下車!”
那少女顫抖著伸手推開車門,明明已經唇色發白,卻還是倔強地盯著蘇越,一臉孤高。
蘇越察覺到她的臉色不對,忍不住想要伸手試探一下對方額頭的溫度,卻見她忽然捂住胸口,眉頭緊蹙,隨即雙眸緊閉,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