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什麼法子,公事公辦吧。”我依舊鎮定,看看在床上不知道想什麼的周州,想讓他吃顆定心丸,便指著門問道:“這門鎖的鑰匙呢?”
大家聞言麵麵相覷,估計都想不起這個了,畢竟大家睡覺哪鎖過什麼門,從來隻是帶上門然後鎖個大門。好在蘇誌平想了想,不太確定的道:“這個?好像在我那裏。”
“恩,等下把門鎖了。”我一挑眉笑道,“畢竟我是殿下了嘛,這個殿下的房間不是誰能都進來的,要避嫌啊。”
“哈哈……”大家一聽樂了,高研更是笑得誇張,直拍大腿叫嚷道:“哈哈……這回看他有什麼借口進房間。”
笑過之後,高研突然又叫道:“糟了,退燒藥他隻給周州吃一次,這晚上還要吃一次啊。”
“這有什麼?藥留下,人滾蛋。”我非常豪氣的揮手,終使大家都笑了。我笑嗬嗬的瞅著大家,眼神的餘光卻偷偷的注意著周州。還好,這般表態終於獲得嬌弱周州的微笑一枚,看來警報解除了。
“我去找找鑰匙。”蘇誌平對這樣的發展喜聞樂見,高興的出去了。我想他肯定是解除了我這邊的“危機”,就想起寶貝兒子了,看他絕對是先看寶貝兒子,再順便找鑰匙。
“唉,我肚子好餓呀。”高研回過神來,非常哀怨的撫撫空空空的肚子,瞅著他哥很是誇張的道,“都要餓扁了,你摸摸。”
高博自然沒有伸手去摸,雖然是個弟控,但在我們麵前從來不會對他弟做什麼親密的舉動,偶爾在高研大呼小叫或壞嘴巴惹禍時會扯下衣角提醒提醒,肢體動作也就摸摸頭發了。不過高研不是小孩子,最討厭他哥摸他頭發,所以高博一直是用寵寵的眼神表達他弟控的心。
“殿下,主夫,我們去吃飯了。”高博交代一下,我和周州皆點頭“恩”一聲回答,他轉身走幾步,還不忘記回頭用眼神示意高研跟上。
高家兄弟走了,高研幫我們關門時還衝我擠擠眼使眼色。
我真心接收無能,好歹胡亂猜他是想我和周州孤男寡女獨處時,希望能來個幹柴烈火讓我們滾作一堆嗎?
用膝蓋想也不可能,我和周州雖說是男女朋友了,可這交情還沒深到兩人口水交融的地步,怎麼去滾床單呢?特別是周州現在生病躺床上的時候,能有什麼奸情才怪了。
都說站著不如坐著,坐著不如躺著。我在屋裏沒事,隻能坐到床沿,坐著覺得多無趣。見周州半眯著眼一副想睡覺的樣子,我懂那是藥效的原因,既然無事我也幹脆脫了外衣躺床上去吧。
剛解衣裳呢,門外就傳來輕敲兩下的聲音,我把解下的鈕扣又扣回去,輕輕叫了聲,“進來。”
原來是黃小勇端著一托盤吃的推門進來,看到床上周州有點想睡的樣子,頓時放緩了腳步,小心翼翼的走過來,放下托盤還低聲問我:“殿下,要不要讓主夫喝點粥再睡?”
病了還是睡夢中舒服,我望著周州有些猶豫不決,悄聲問:“剛才他吃藥時,有沒有喝粥?”要是吃過了一些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