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珊珊的車子遠去,我壓製住自己的情緒,回收那些外露的表情,眨巴幾下眼睛,沒有讓眼淚掉下來。這一次分離,我和珊珊都挺傷感的,也許這是我們近段時間內的最後一次會麵了,以後能不能再見也是問題。
珊珊雖說有小三幫忙管理基地,但畢竟她也不是無所事事,作為基地的擁有者怎麼可能會那麼空閑。而我正在緊張南下的事情,往南走已經迫在眉捷,壓根沒有空閑去她那聊天。
何況現在的世道,外麵全是一堆一堆的男人,雖說現在法製很嚴,製度上基本齊全了,但也不能說個個全是大公無私之人,難免有個把人會有歪心思,所以,女人們出去沒以前那麼方便了。
回屋我情緒低落,麵對周州和王明,我一聲都不想吭了。現在還處在跟好友離別的傷感畫麵中,真心覺得沒什麼精力搭理人,既然其中有個我愛的男人也一樣。
周州和王明也沒說什麼安慰人的話,隻是讓我靜靜的坐著發呆。我雖然覺得不需要人安慰,但他們這做法還是讓我打心眼裏鄙視了一番,特別是周州,自己的老婆你哄一下都不哄,真心不解風情。
情緒也沒低落多少時間,很快,黃小勇和王六就端著我們的晚飯來了。不吃飯那是不可能的,我隻是覺得與好友分別不知何時再見,有些傷感罷了,倒沒嚴重到飯也不想吃的地步。
晚餐嚴重執行了食不言寢不語的條例,直到黃小勇回來收了殘局,直到王六帶人捧來了大浴桶,我這時才回過神來,瞅著屋裏空地上擺著兩隻浴桶驚訝的問倒水的王六。
“怎麼擺了兩個?”
王六更驚訝的問我:“咦?難道殿下您也要洗嗎?”說著他還為難的瞅瞅地方,很窘迫的道:“可是屋裏擺不下了,那腫麼辦?”
最後一句王六轉頭望向王明了,王明看看我沒吭聲,扭頭就望向周州求救。
周州呆呆的問我:“你不是進空間洗嗎?難道要和我們一起洗麼?”
敢情他們兩個一起洗了,我頓時一臉黑線了,狼狽的呼出空間趕緊鑽進去,丟下一句給他們,“你們想多了。”
被這麼一鬧,在空間裏的我心情舒暢了一些,既然進空間了,那就想洗洗澡。不過看到我前兩天剛種的甜瓜,竟然都能動了。
當然是先去把“瓜精靈”們摘出來,等著長第二波甜瓜為好。收獲時分,我的土係異能用不上,彎著腰去一個個采下來,整理妥當後都冒汗了。
原本想洗澡,不過看看空著的土地,我想了想,覺得還是先種上為好。別人沒空間沒地方種,我有空間也不能空著不是,這年頭誰會嫌東西多呢,哪怕是一針一線都好。
用異能把一排排的小坑弄出來,我把葡萄籽放進去,總覺得種葡萄會劃算一些。甜瓜和西瓜都差不多,一根藤上結不了幾個,頂多了也就三個,但葡萄不一樣呀,一根藤上少說也能結上二三十串的,雖然占地方大,但總覺得劃算。
而且我這葡萄壓根就沒弄葡萄架,就任它在地上瘋長,長到後來葡萄地塊裏是一眼望去全綠綠的,走過去滿地都是葡萄串。
有空間還真好,這葡萄串就算是躺地上或是朝天長的都是一串串超漂亮,根正苗紅的,沒有歪瓜裂棗一說。就像西瓜也是,不管它橫著長豎著長,大圓瓜總是周身通綠的,非常喜人。
在空間裏把空地上種滿一大片葡萄籽,這才起身去洗漱。折騰了一番,收拾妥當,穿上長袖長褲睡衣,這才輕鬆的出了空間。
屋裏有些黑,沒有開燈,在床頭櫃上點了一支小蠟燭,是那種矮矮胖胖的紅蠟燭,放在小醋碟裏麵。
隱約瞧見,王明和周州已經並排躺在床上,隻不過王明是躺下睡覺了。而周州是套著外衣靠坐在床頭等我。
見我出來,周州很幽怨的問:“洗個澡,為什麼這麼慢啊?難道開大姨媽啦?”
亂說!我瞪了他一眼,過去粗魯的推他擠過去一點,推到他貼著王明了,我才在空出來的大片位置躺好。周州委屈的扁了扁嘴,脫下外衣搭在被上,然後吹了蠟燭縮著進被窩裏麵。
在空間勞作雖不花什麼力氣,但一下子弄那麼多地,有些累著了。
躺到床上整個人放鬆下來,還黑漆漆的屋裏子,我打個嗬欠,準備睡覺。很快就感覺到周州戳我的腰,我不滿的伸手過去捉住他的手,“困了。”
一般我這麼說,周州就歇了,哪知他今天不知道吃錯什麼藥,非又擠過來在我耳邊輕輕問,“困什麼,你還沒說為什麼這麼晚出來,害我在外麵擔心。”
他要沒加那後一句,我保準不理他的,不過看在他緊張我的份上,我就理他了,心裏絕對沒有竊喜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