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不麻煩了,今日還是我做東道,大家到外麵吃館子吧。”林石實在是不想在這裏吃了,生怕羽太信子搞出什麼花樣,弄出不快可不好。
“風中,我連食材都買了呢。”魯迅指指屋子,剛才他把剛買的食材放在了裏麵。
“我們出去吃,讓作人先生的內人在家做了吃。對了,把作人先生也叫上吧。”
魯迅大是奇怪,自己的弟媳婦性子溫和,酌信佛教,怎麼林石看樣子竟是對她有點偏見似的,這兩人以前又沒有見過。
“風中,留下吧。我雖不知你在忌諱什麼,但是我保證不會有事。”
看魯迅再三相邀,林石終於抹不開麵子,應了魯迅,心中卻是忐忑。魯迅到了後院,跟周樹人說出來了客人,順便囑咐羽太信子做飯。林石不太放心,跟了去,魯迅跟周樹人的話他倒是聽的懂,順便跟他寒暄了兩句,但是魯迅跟羽太信子的話他就聽不懂了,完全是日語的交流,嘰裏呱啦的,很是麻纏。
林石看看周樹人,三十多歲年紀,和魯迅麵貌三分相似,關鍵是沒了那股衝淡之氣,多的是那種佛像一樣的安詳之意。林石看他坐在椅子上,也不多動,不禁關切問道:“先生的病,最進可好。”魯迅聽見林石問周樹人的病,忙轉過頭看他倆,周樹人道:“沒什麼,老樣子,就是肋骨這裏老是疼。也不便動身,失禮失禮啊!”
“那還是早點到醫院去治療吧。胸上的病可不能多耽擱,跟心髒挨的近的話就更麻煩了。還是盡早發現盡早治療。”林石說的是自己心中所想,自己或者能夠看好一些當時比較棘手的病,但是對於後世來講,胸科腦科的病,都也是大麻煩,趁早發現趁早治療才好。魯迅聽林石這麼說,心中微有失望,林石是個出色的醫生,他本次領林石來,本就是想請林石看看兄弟的病,現下他不說自己能治療,必定是比較棘手的了。
那邊羽太信子聽了魯迅的話,來到周樹人麵前,嘰裏咕嚕說兩句,周樹人回應幾聲,她低著頭走出門去。魯迅看看林石,忍不住還是開了口,道:“風中,我們看的都是西醫,醫生隻說現在症狀不明,也沒說具體的病症,上次被拉著去看中醫,卻說是飲停胸肋。中醫的話我們兄弟是不信的,但是西醫又看不出什麼,真是,哎!”
林石心中一動,飲停胸肋,那不是胸膜炎的中醫叫法麼?若是真如此,就好辦了。他沉吟一下,對魯迅說道:“那你去醫院看看,這病當時胸膜炎,或者叫肋膜炎也不一定,你讓醫生瞧瞧,若是這病,早治起來還是有很大好處的。
魯迅臉上欣喜,笑道:“風中的話還是可信的,作人,明天咱們看病去吧。”周作人看看魯迅,點頭應諾。林石看著這兄弟兩個,想到自己和林平,或者再過二十年,他們之間的關係也還是這麼親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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