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坤給跪,花雅亦是匍匐。
甚至拖著傷殘軀體的衛半城,也是畢恭畢敬的磕著響頭,像是被被下了降頭一般,明顯承受著巨大的痛苦,可是依舊是表現的像是一個狂教徒。
五名高手震驚了,望著這幅畫麵,簡直就是不可思議。
這可是一個老牌的巔峰武者,對上他們當中的任何一人,都是可以穩勝,此刻竟然這般狼狽模樣,這幫瘋癲表現。
不過。
這種場麵,許小帆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雙手插兜,一臉的淡漠,無喜無悲。
不要說就是這三人朝著自己下跪認錯,就是整個古遠市都匍匐在他的腳下,他也不會震驚的感覺,最多小小的不適應一下。
這就是眼界的轉變。
想當初,洪荒仙界何止億萬生靈,均是視他為無上,膜拜供奉,風頭壓過洪荒第一聖鴻鈞,那是何等的風姿?
當大星流轉,宇宙都被他一手拿捏的時刻,他就已經明白。
這一世,自己已經不可估量。
打一個比方,一個人要是登上過皇帝的寶座,然後微服私訪的時候,碰到一群叫花子向自己磕頭,他會震驚嗎?
對於別人來說,如同鏡花水月,終其一生都不可達到的目標,在他看來,不過是探囊取物,輕易至極。
“有古怪,難不成真的是他斬了青龍王!”
“某非他是來自東南亞,會降頭術?”
“妖邪的很,咱們一起上!”
“不錯,任他有前百般能耐,也不可能扛得住咱們的合擊之術!”
五人對了眼神,隨即張乾一掌劈在張坤脖子上,力度剛好將他打暈,花寧也是將花雅弄暈,然後將他們拖到一邊,再度看向許小帆的眼神,也是充滿了謹慎。
原本看這小子,不過是普通再普通不過的路人,可是現在看上去,卻充滿了詭異,神秘。
首先,衡量武者實力的氣血,這少年,竟然絲毫不外泄,看似普通人,可是他們剛剛是親眼看見,許小帆從十八樓跳落。
這種矛盾,隻能推導出一個可怕的結論。
他的境界,遠遠在五人之上!
許小帆目光掃過,五人從懷中各自掏出一枚銅錢,隱隱發光。
以他的視力,自然是可以看見,銅錢正麵雕刻著純陽二字,而且一股蒼老古樸的氣息,也是撲麵而來。
看來,這是一件寶貝。
“你們兩個一起上,對戰我們五個,似乎還是有點吃虧啊?”
書生方通操持著手上的判官筆,用著心理戰術壓製。
畢竟二對五,他們有巨大的人數優勢。
螞蟻多了,尚且可以咬死大象,更何況在是巔峰武者呢?
不過,除了他們外,可沒有人是這麼想的。
就是奄奄一息的衛半城,也是露出看智障一樣的眼神,看著這五名巔峰武者,不要說許小帆,便是他,在全勝的時候,打不過,逃跑還是沒有絲毫問題的。
想到這裏,他心中就是暗自的冷笑,虧可不能就我一個人吃了,你們這群二貨,也是個墊背的。
麵對這如神靈一般的高手,你們以為量變就能帶來質變嗎?
哈哈,可笑,簡直就是妄想!
青鳥也是掩麵偷笑,美眸看著一臉狂妄的書生,再度露出同情的光彩。
真是想死找不到鬼怪,來找我們家鬼皇大人啊!
不負眾望,許小帆擺了擺手,隨意的說道:“什麼二對五,你們也太看得起自己了,我一個人就夠了,對付你們這幫雜魚,還用幫手,橫推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