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這兩人沒結成一個相聲組合真是太可惜了,簡直是浪費人才。節奏感和統一的力度分毫不差。
“對手!我這輩子最大的對手。”絳夏一點也不吝嗇或者含糊其詞,雙眸中的奪目光芒連阮墨都被感染了。
似乎從認識她那天開始,她沒在他麵前露出過這個神情,她總是那麼逆來順受,任你搓園捏扁都毫無怨言。他需要的是一直能和她並肩的女孩,而不是一個小媳婦。他是不是從接受她那天就做錯了?原來他並不愛她,僅僅是好感。這樣的認知令他很難受,就不願意多和絳夏接觸,慢慢累積後,兩人之間就演變成冷漠。
他們之間的談話不會超過3分鍾,且經常冷場。
他們不適合。
這5個字在他腦海中回響了半年,直到公司提醒他,最近有一個狗仔正在追他的私生活,如果被狗仔知道他已經結婚,那麼公司就會走最後那步,封殺他的演藝事業。
反正不適合,沒什麼值得憐惜的,就離婚吧!省得到時候被狗仔抓到把柄。
那時候的他是那麼天真的想著,可簽完字走出公證處,他心裏突然很悲涼,而且有著說不出來的難受。那天夜裏,他起身的時候聽到了絳夏房間裏的哭聲,那種壓抑到極致卻不肯爆發的聲音讓他被愧疚包圍。
那個狗仔查到你家在哪裏了。
阮墨的超級助理石惠焦急的通知他,並且提議讓絳夏到她家住幾天,躲過狗仔。那一刻,阮墨甚至不敢告訴石惠他已經和絳夏離婚了,應該說,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離婚了。如果沒人知道,那麼這個假象的平和還能拖上很久。誰都不會被傷害。
即成的事實沒有任何人可以改變,因為這是真實。
阮墨沉吟許久,還是選擇向石惠坦誠,畢竟這個人是他後台的支柱,必須讓石惠知道發生的事,她才能在最快的時間內做處應急預案。聽到兩人居然選擇離婚的石惠先是驚訝,而後是破口大罵,最後是唇槍舌劍。
他從來沒見過石惠把對惡劣記者和廠商那招用到他身上。苦笑,就算石惠那麼說,他也不想和絳夏恢複婚姻關係。
那天回家的時候,他似乎看見石惠口中的狗仔。
一瞬間,他選擇了保護自己的演藝事業,口出惡言,希望絳夏能在星期六來到之前離開,避開那個狗仔。
絳夏的舉動讓他很意外,絳夏一向都是很理智的人,至少他是那麼認為的。他以為絳夏會立刻托人找到房子後,確定了落腳點,便會以最快的速度離開這個家。
恩,她離開了。她當天就走了,她就帶走了幾件衣服和證件,什麼都不要了。麵對那張留言條,他恐慌了,拜托石惠去查絳夏去哪裏了,石惠立刻樂得跟什麼似的,不到10分鍾,他知道了她的去向,她住在公司裏。
安全就好,這樣以後他們誰也不欠誰,各自走各自的路。剩下的隻是他壓抑住內心關於對絳夏的所有一切,總有一天,他們會比現在過得更好。
“阮大明星,你在發什麼呆?”石惠拖著絳夏不讓她走,回頭問那個在巴黎街頭發呆的好看男人,他該不會是看見漂亮的法國女人就不會走了吧?
“啊,什麼?”阮墨被小可愛的一記吼叫聲,徹底的從發呆的世界中脫離出來。
“我說,我們一起去吃頓飯,我請客,你付錢。”說完,挽著絳夏的手蹦蹦跳跳的走了。留下後麵一臉鬱悶的阮墨,獨自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