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她翻包裏的房卡時,阮墨和石惠居然都站在她的客房門前,在一旁的侍者客氣的說:“Charlotte小姐,這位先生找你。本來我讓他在大廳等你,這位小姐堅持要在樓上等。”
話音未落,絳夏打斷了侍者的話,客氣說道:“謝謝,我會處理的。”想也知道是誰,碰見他們準沒好事。
在阮墨緊盯不放中,侍者退下。
今天的阮墨一頭泛咖啡色的頭發,不受控製的四處微翹著,臉頰邊的碎發柔順的貼著,深咖啡色的雷巴墨鏡把他的半個臉都遮住了,微紅的嘴唇緊緊抿著。他穿著白色的長袖尼龍外套,下麵穿著剛好在臀線下麵幾寸的灰色超短褲,金銀色夾絲鏤空的皮帶讓整條褲子都亮了起來。精致到如同上好瓷器的臉蛋,舉手投足的優雅高貴,搭配合宜的服裝,讓阮墨無論走到哪裏都成為了焦點,一瞬間就可以控製周圍人呼吸的頻率。
也難怪侍者不敢強行讓阮墨在大廳等。
“有什麼事嗎?”絳夏的嘴角有點抽搐,她太笨了,居然在剛才那一瞬間被阮墨的皮相迷惑了。差點就做了追星族少女做的事情。
“石惠,你先回去吧,明天早上來接我。”阮墨都發話了,石惠隻好放棄看戲的打算,向絳夏揮揮手,告別。
待石惠的身影消失在走廊的盡頭,阮墨拿過絳夏手中的房卡,徑直打開門走進去,優雅坐在沙發上,兩腿交疊。
臉蛋開始嚴重抽搐的絳夏,默默關上門,並且確定門板很厚,外麵基本上聽不到裏麵的騷亂。
“阮墨!”嗓子都吼痛了,絳夏還覺得不過癮。
“恩。”阮墨打開電視機,淡淡應了一句後,就把眼光放到電視上。
“請輕移你的貴足,離開我的地盤。”煩死了,她明天還有交流會,為期六天的交流會,可是會把人徹底累垮的,比說上次,交流會結束後,她基本上是癱著回國的。大戰前夕,她需要休整,而不是連綿不斷的口舌之爭!
聞言,阮墨不以為然,側身掏出褲包裏的東西丟給絳夏,反應不夠敏捷的絳夏隻能看著那個東西劃過她的指尖掉在地毯上,寂靜無聲。
“為什麼?”絳夏看著那個熟悉的泰迪熊,還有那把貼著泰迪熊的鑰匙。
“在你找到合適的地方之前,可以先住家裏,反正我要去澳大利亞拍戲,2個月都不回家,空著也是空著。”阮墨的解釋很合理,就像施舍一個無家可歸者。
可是,絳夏並不想接受,並且把鑰匙丟到阮墨的懷裏,說道:“我有住的地方?”
這句話就像二次大戰薩拉熱窩導火索一樣,徹底激怒了阮墨,他甩掉墨鏡,直直瞪著絳夏,刻薄說道:“公司你老大為你安排的金窩?還是你那個小情人的家裏?絳夏,你有必要那麼積極的投入兩個男人的懷抱嗎?”男人的醋勁上來,有時候比起女人還要恐怖萬分。
簡直不可理喻!絳夏翻個大白眼,好想一腳把這個家夥踢出門去。她招誰惹誰了,她有倒黴到讓前夫大呼小叫的地步嗎?絳夏無言以對,咬牙切齒的看著阮墨。
屋裏的氣溫頓時降到了冰點。
這時,絳夏發現阮墨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略微憔悴的麵容讓他看起來有些頹廢,卻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危險味道。
他注意到絳夏看他的眼神有點轉變,不覺問:“這張臉好看嗎?”
“好看。偶像派的臉就是好看。”這是大實話,絳夏優點之一誠實可靠。童叟無欺,當然也包括可惡的前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