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發生的。
星期一早上是交流會開始的第一天,本想和絳夏一起去交流會的顏絮。因為自己自動自發的請求歐克雷老師收自己當徒弟,所以,淒涼的被迫留在工作室背各類資料,變相為人去樓空的工作室守門。
在電話裏聽到顏絮哀鳴的絳夏,自然是無視。穿戴整齊抱著一大堆資料就出門,卻在出門前看到床上那個半裸的男人,開始頭痛不已。
她的選擇性失憶為什麼不繼續發揮作用。
“小呀嘛小蛋殼,你呀嘛你別哭,乖乖的跟我走,走進我的窩。”
新換的鈴聲讓絳夏半天才反應過來,是自己的手機在響,隻是這首歌配上床上那個男人,實在是很XX,這一秒,她很想抱頭甩掉腦子裏的奇怪想法。
“喂。”
“絳姐,你還在酒店嗎?”小可愛那邊的口氣比較像是驗收員驗收自己的產品合格了沒。
“在呀。”絳夏有氣無力的回答。
“昨天……”
“CUT!”昨天晚上是一個噩夢,絕對是一個噩夢。
“阮大明星偷吃啦?”小可愛在奸笑,像是計謀得逞的狐狸。
“何為偷吃?”絳夏開始打馬虎眼,就是不想讓小可愛逞心如意。
“切,沒用的阮墨,這種機會都搞不定。”石惠深深唾棄阮墨,她千方百計製造的機會,這家夥都不知道把握,活該老婆快是別人的了。
“靠,我還沒說你。你明明知道阮墨那個嗜睡症一犯,接下來的兩天內都會不間斷發作,你還把他丟我這裏,你想我死啊!”簡直就是沒心沒肺,虧自己對她那麼好。
“他又怎麼你了。”小可愛聽出點端倪,隨口問道。
“還說呢,我一整個晚上都被他壓得死死的,連翻身都翻不了。”背到現在還痛著呢,早知道如此,她還不如睡地板呢,起碼不會那麼痛苦。一個活色生香在你身旁睡得不醒人事,暖暖的氣息一直在吹著你最敏感的耳朵,臉紅心跳就算了。最可怕的事情是,他這家夥睡著以後會像一隻八爪魚一樣抓住身邊的人或者物,除非他睡得差不多了,手勁才會鬆一些。她才得以逃出生天,結果還是睡地板,而且這次所有的被子都被阮墨裹走,她淒涼的用一件外衣當棉被。
唔看看她的手臂和大腿,到現在還有被勒紅的印記了。好想踢他一腳,這個章魚轉世的家夥!
“哦哦哦哦哦哦哦,那麼激烈呀。”石惠紅了小臉蛋,看來她低估了阮墨了。好樣的。
“不跟你扯皮了,我出門了,你自己過來接那隻八爪魚!再見。”今天絕對不能住這個酒店了,換一家,她死都不要再被八爪魚粘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