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是不是紅杏了!”她不是一向是能讓別人辛苦就絕對不自己辛苦的人,現在那麼可疑的說不用了,是不是因為她身邊有一個他!
“誰紅杏了!你才紅杏!你全家都紅杏!”居然汙蔑她,害她差點脫口把真相說出來。“好啦,你不用管啦,反正我們在這邊待一個晚上,明天就過去。”
露娜做賊心虛的快速把電話掛掉,順便還把電池給拆了。望望已經坐在椅子上的絳夏,然後自己也坐在她旁邊。
“別看了,再看也不可能變成十克拉的。”露娜鬱悶,自己的結婚戒指也才1克拉,這位大姐的訂婚戒指就是2克拉多的。好鬱悶,相當鬱悶。
“欸,露娜,你說他為什麼又要出現?”絳夏不解的轉頭問露娜。
對此,露娜也無解,攤開手,聳聳肩:“你們以前的事我知道的也不是太清楚,可是,你已經訂婚了,要注意自己的身份,不該做的,就不要去觸碰。”
現在都三月了,轉眼就要到六月份,不要在快結婚的兩人心底種下不信任的種子。那樣的後果太可怕了,誰也承受不起。
就在這時,石惠遞來兩個便當,饑腸轆轆的兩人肚子不受控製的開始嘰裏呱啦亂叫,所以也不客套什麼,拿過來就開始埋頭苦吃。
半晌後,差不多吃飽的絳夏總算恢複一點人類的模樣,夾起留在最後的雞腿,悠閑而斯文的啃著。
“咯”吃飽的露娜打了一個飽嗝,感歎:“有活過來的感覺。”
“現在幾點?”雞腿好吃,肥而不膩,而且肉質肥美。絳夏感慨著。
“11點過了。”
好晚,她們似乎該找個地方窩一個晚上。“石惠,我們先走了。你也不要太內疚了,我剛才的話說重了些。”
正在一口一口咽飯的石惠搖搖頭,說:“絳姐,你說的對。我不合格,我還以為自己很厲害。可是我不合格。”
露娜送絳夏一個“自己種的惡果自己去解決,我在外麵等”的眼神,然後兔子跳的離開醫院。
見狀,絳夏蹲下,看著石惠的眼睛,溫和的說:“現在知道自己的不足還不晚啊,你那麼年輕,可以重新來過的。而且,現在阮墨確實離不開你,你可是他的參謀和後勤部長。”
石惠眼淚掉的更凶了,嗚咽的說:“阮墨還不是離不開你,你為什麼要離開。”
“這個好像根本不是同一類型的問題。”石惠跳躍的也太快了。
“就是就是。”石惠的理智好像被一連串的打擊摧毀了,說話都像任性的小孩子了。
“好啦,你說是就是。”絳夏順這石惠的話說道,然後補充一句,“他其實沒有他自己想象的那麼離不開我,隻是習慣。很多人在一起不是因為愛,是因為習慣。”
車輪的慣性帶著她和阮墨走太遠了,遠到她已經不再了解阮墨是什麼人,她自己是什麼人了。
現在,好不容易找回的自我,她不想再一次失去。
“你為什麼不能為阮墨留下來?就一個晚上。”石惠為阮墨爭取著一點點福利。
“我已經有了一個我要為他避嫌的人,所以阮墨是我要避的那個嫌。”
剩下的,她也不想說了。
也許,在心底的某處,她還愛著曾經的過往,但是她要把那個記憶和感動好好埋葬在心底最深處,這也是為了迎來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