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開門,屋子裏麵的戰士都站了起來。
“坐下,祝新自我介紹一下吧。”徐福奇揮手道,屋子裏麵的五個戰士立馬坐了下來,眼睛卻是在祝新的臉上打量著。
最讓他們感到驚訝的便是祝新肩膀上的肩章,少校?這麼年輕,應該也就是二十歲左右吧?家裏有關係?不應該啊?家裏有關係的兵誰能來養豬啊?
“大家好,我叫祝新,祝你新年快樂的祝新。以後我們就是一個坑裏麵刨食的戰友,還請大家多多關照。”
“恩,好了,都不用這麼拘束,隨便聊聊,相互的熟悉下。對了,咱們大家也自我介紹一下。蟲你先來。”徐福奇開口道,他是想拉近整個班的關係,要不然一個少校放在自己的班中,難免會出現問題。
“我叫蔣衝,大家都叫我蟲,我來自河北。”話的人身材瘦幹癟,話的時候一雙眼睛十分的閃亮,最讓祝新注意的他的一雙手。相互搭在一起的十根手指出奇的白嫩靈活。
“到俺了,俺叫黃爽,外號大炮。俺是山東人。”大炮,打鼾如放炮,放屁如放炮,隻要從他身體上出的聲音都如炮聲一般。身高比祝新還要高上一點,足有一百九十公分,雙肩寬闊,將迷彩服撐的鼓鼓的。
“還有我,我叫金龍順,大家都叫我騙子。”騙子,雖然沒有學習過心理學,卻極其擅長別人心裏的想法。話更是沒有邊際,讓人摸不著他的心思。
另外的一個人稍顯的木訥,隻是簡單了自己的名字叫做趙誌多之後便沒有了後文。
最後一個人引起了祝新的興趣,他雙手的拇指,食指,中指的手指肚都帶著厚厚的老繭。
他的虎口上麵更是厚繭密布。按道理來養豬班的戰士摸槍的機會並不多,手上不應該有這麼後的繭子。
“我和騙子是本家,也姓金,老家是黑龍江的,金耀,朝鮮族。”金耀對著祝新道。
“班長,那個歡迎儀式還···”大炮的話剛到一般,就被旁邊的騙子懟了一下,意思他不要繼續下去。
“你懟俺幹啥?東西都準備好,歡迎儀式不是老規矩嗎?”大炮梗著脖子,扯著大嗓門道。
人要是傻,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騙子現在就想把自己好幾沒有洗的襪子塞進大炮的嘴裏,給他堵住。要是普通的士兵來了,歡迎儀式自然是沒有問題,可是現在來的是一個少校,要是被他捅出去,神仙日子可就到此為止了。
“嗬嗬,長,大炮昨晚上腦袋被門給夾了,胡言亂語的。”騙子笑嗬嗬的道。
“你叫我祝新就行,叫長顯得太生分了。對了那個什麼歡迎儀式既然都準備好了,就開始吧。”祝新嘴角勾起了一絲笑容。一個養豬班六個人都很有意思,自己在這裏的生活應該不會寂寞了。
徐福奇想抽自己的大嘴巴,非要搞什麼歡迎儀式,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裏麵推嗎?
而且現在祝新已經了出來,不搞都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