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想要我走是嗎?”古新突然一本正經的道。
習慣了古新痞裏痞氣的樣子,突然正經起來讓華瑩瑩有些不適應,但是為了自己以後的幸福生活,華瑩瑩還是十分認真的點頭:“我確定!”
“你看爺我現在兜裏比臉都幹淨,突然有些不想走了,這裏敢吃敢喝實在還真是不錯。”古新道,轉而幽怨的長歎一聲:“有錢男子漢,沒錢漢子難啊”
華瑩瑩感覺自己的肺要炸了,無恥、實在是太無恥了,倒要走了還要惡心姑奶奶一下。這簡直就是敲詐,赤果果的敲詐。
“你”
麵對華瑩瑩因為氣氛而顫抖的手指,古新擺出一副無敵的姿勢,也可以是死皮賴臉的姿勢:臉上堆滿賤賤的表情,雙手插兜,扭胯,提,抖腿。
華瑩瑩真的想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這個世界上怎麼能有這麼賤的人,作為一個男人,居然舔臉敲詐自己一個女人,而且隻照顧了他半個月的女人。
忍!姑奶奶我忍了!華瑩瑩打定主意隻要能夠將他送走就行,從口袋裏麵掏出粉色的錢包,氣衝衝的將裏麵的現金全部抓出來塞到古新的手裏麵。
“滾”華瑩瑩已經處在暴走的邊,氣的俏臉鐵青。
“嘿嘿算爺我借的。別激動,不用送了,我知道咱們感情深厚,實在是不用再送了。”著,古新腳底抹油撒丫子跑路,全然不顧後麵出來高分貝的尖叫聲,他可是知道那姑娘隨身帶著手術刀。
這個事情還真是不怨古新,他身上的所有東西全部被綁架的人搜走了。婉兒過來的時候也隻是把他的刀、手機和新的身份證送了過來,其他的東西都是沒有影蹤。
當古新問起自己的錢包的時候,婉兒一句話就把古新問的啞口無言:你個大男人難道還為了這麼點錢愁?
想到自己的遭遇,古新一陣長籲短歎,這他娘的好聽點自己是資金緊張,不好聽點就是財政赤字啊。
京都到西山忻州的火車上,古新帶著鴨舌帽,帽簷壓得很低,坐在靠窗的位置向著外麵望去。
想到要八個時多時的車程,古新就是一陣頭皮麻,但是想想兜裏麵的幾百塊錢還是忍了,硬座就硬座吧!
還沒有車,乘客6續上車,原本稀疏的車廂也變得擁擠起來,慢慢車廂裏麵味道也不太好起來,話、喘氣、打嗝、放屁,人一多,還不通風,環境的嚴峻程度可想而知。
古新倒是無所謂,更加糟糕的環境他也是經曆過。隻是有些人確實無法忍受。坐在古新斜對麵的中年人,梳著板正的三七分頭,皮膚白皙,手指甲也是修正的是十分整齊,看來是個養尊處優之人,隻是他此時的樣子讓人不敢恭維。
左手拿著電話,憤怒的咆哮著:“你是怎麼做工作的?沒有訂到飛機票就算了,居然給我弄一個火車硬座,我是什麼身份你不知道嗎?我能和烏七八糟的人擠硬座嗎?什麼太匆忙?你是幹什麼吃的,不要再了,等我回公司不想要再看到你!”完,男人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