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已經是清晨的四五點鍾,色已經蒙蒙亮,病房裏麵的病人正是睡得香的時候,所以都是沒有現這些這個不之客。
隨手扯過一件病人服套在身上,帶上口罩,祝新向著同源靈氣感受到的錢峰虎的位置而去。
急診室裏麵還是燈火通明,醫生的腦門上帶著細密的汗水長長的出了一口氣,可算是將傷者腳底板中的玻璃碎片清理幹淨了,這雙腳算是保住了。
雙腳消毒縫合傷口,然後裹上白紗布進行了包紮。
麻藥勁還沒有過,錢峰虎還處於昏睡的狀態。
兩個護士將他推入到一間病房,掛上水之後,便轉身離開去休息。
唯一還守在病房裏麵的就剩下一個貨車司機,他還幻想著錢峰虎醒過來好拿到自己的酬勞。
推開門,祝新直接走進了病房當中。
“你是哪個病房的?”看著穿著病號服的人,貨車司機疑惑的問道。
“可能是我走錯了吧。”
雖然口中這樣,祝新的腳步卻快走兩步接近貨車司機,手猛地一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你是不是特別的困,特別的想睡覺?你現在看到我隻是因為你正在做夢,對,就是一個夢。”帶著強烈蠱惑的話從祝新的嘴裏麵娓娓道來。
貨車司機的眼皮愈沉重,慢慢的閉合上。原本緊繃的身體也是鬆弛下來,慢慢的靠著病倒了下來。
催眠了貨車司機,祝新坐到了病邊的椅子上。
他想要錢峰虎現在死實在是太過於簡單,也太便宜他了。
想到晏凝筱收到的驚嚇傷害,想到自己和晏凝筱差點慘死,祝新就決定不會讓他這麼簡單的死去。
點燃一根煙慢慢的吸著,腥紅煙頭在黑暗的房間中忽明忽暗。
過來半個多時,躺在病上的錢峰虎出一聲痛苦的。
麻藥勁過了,腳底傷口的疼痛把他驚醒過來。
“醒了?我們這麼快就又見麵了!”祝新輕聲的道。
突然響起的聲音在黑暗的房間當中猶如鬼魅一般,嚇得錢峰虎一個激靈。
衝著祝新坐的方向吼道:“你是誰?”
“錢峰虎,這麼快就把你爺我忘記了?哈哈哈。”
稍微鎮定下來的錢峰虎終於聽出來是祝新的聲音,心中的恐懼更甚。同時也是疑竇頓生,他應該是在倉庫裏麵然後被包圍嗎?怎麼可能出現在這裏?
“祝新,你為什麼會在這裏?你你你”錢峰虎的嘴裏麵連吐出三個你字,卻不知道接下來的話該怎麼。
“你知道嗎?剛剛生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一百多號的黑幫人物私闖民居,居然和部隊的人交火,結果死的死傷的傷,真是慘啊”祝新玩味的道。
“你”錢峰虎自然是明白他口中的黑幫人物就是他的父親,可是應該是去廢舊的倉庫,怎麼變成民居了?還和部隊交火,這不可能!和部隊對著幹,不是找死嗎?
“對了,我這次來是送你上路的。”祝新道,心念一動,古玉空間當中的三支號注射器便出現在了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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