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你生病的時候,看到那疼痛不堪的樣子,整個人恨不得能讓其轉移到他自己的身上,這樣的話就能不要再從臉上看到讓心髒就起來的神情了。
當你開心的時候,不管是他喜歡還是不喜歡或者是高興還是不高興,都甘之以怡的陪你瘋,陪你笑,陪你玩耍一切。
當你不高興的時候,他會放下手上一切的正在忙的東西,無論是重要還是不重要,都會想盡一切辦法的讓笑容重新回歸到你的臉上,閃爍在你的靈魂深處。
這樣的男人,安樂樂都覺得她上輩子是不是拯救了地球,所以上天才這樣的寬帶她。
而且更關鍵的是如果是對她自己一個人好還沒有那樣的誇張,可是那,他甚至會對一個在血緣上並不專屬性的孩子那樣的好。
這種親情有時候真的很讓人嫉妒,仿佛這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他們之間就會自動的形成一種電波,然後主動的揮發到外麵,構造成保護罩,不讓外人插足與一絲一毫。
孩童會軟軟糯糯的喊著爹地,爸爸會在刹那間施展男友力,然後將其緊緊地抱在懷裏,親吻。
這種場景僅僅是在腦海當中形成一個圖畫都會覺得是那樣的美好,更何況是真實的發生在現實生活當中那。
如今,所有的負擔都不再是那種無法說出口的秘密了,因為他們的兒子已經明明確確的將心底的想法暴露在空氣當中,不會在意到底是不是親生的,隻要我們彼此相愛就好。
我們彼此相愛就好,這是多麼簡簡單單的八個字,可是又是多麼的讓人難以辦到。
世界上的多少家庭的毀滅段都喪失在這八個字當中,別說是不是沒有血緣關係的了,就是有血緣關係又怎麼樣,這個隻不過是展現在診斷書上的一行小小的字而已。
有了愛,這個還不是多餘嘛。
安樂樂也說不上那充斥在靈魂深處的滿滿感情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狀態,到底是感動還是喜歡,到底是真的對這個男人動了情還是被這個男人做的種種一切徹底感動了。
說不清道不明,但是隻有一點是十分清晰的,那就是她不抗拒他們一家三口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甚至來說還很喜歡。
這也是她之所以能夠答應範思寒陪他回家的一個最為主要的原因。
甜蜜蜜,喜滋滋的想著,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揚了一個弧度,代表著心中滿滿的幸福。
但是那,突如其來的微笑僵硬了,又皺了皺眉頭,為什麼會當她往下將關係深入地想一下的時候,就會有種負罪感那,
總是感覺在不遠處的地方還有一個人在等著她自己,等著相遇的那一刻。
而且那張臉是那樣地熟悉,好多碎片當中都有模糊的熟悉感,可是卻卻又無法將其拚湊在一起,隻能硬生生的感受著這種蒙上麵紗的神秘感。
有時候她也想過,這個臉龐會不會就是落塵的親生父親那,甚至曾經有一個階段有一種執念要將其記起來,仿佛記不起來,人生的軌跡就會到此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