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口烈酒下喉之後,君臨墨停下,怔怔的看著眼前的酒,眸子裏驟然寒色一片。
隻因為——體內的燥熱感有增無減,如同一道火龍在體內胡亂逃竄,慌忙的尋找著突破口。
“砰——”酒壺碎,君臨墨陰寒的看著福全,道:“出去,誰都不準進來。”他,似乎意識到了一些什麼.
乾明殿外——
翠綠而柔嫩的草地,一雙白色金線繡底的靴子輕踩在草地之上。
鳳曦舞猛然抬眸,映入眼簾的竟然是“乾明殿”這三個大字。美眸不由得一陣收縮,鳳曦舞驚訝於自己竟不知不覺便走到了這裏,正欲抬步離開。
卻看到了一臉焦急的福全,從殿內出來。手上還捧著盛滿破碎瓷片的漆盤,一出來便催促著手下的人處理掉,一邊來回的走動著,一邊四處張望。
皇上的狀況的真他很擔憂啊,這可怎麼辦是好?哎呀。鳳曦舞擰眉,情不自禁抬腳走向福全。
人影湧現,福全便眼尖的捕抓到了,看是鳳曦舞。
急忙上前見禮,“奴才參見舞妃娘娘。”
福全恭敬的說著。
“免禮。”鳳曦舞淡聲說完,徑直便欲走進乾明殿。
福全一看,大驚失色之下,隻好走上前,擋住鳳曦舞的去路,為難的說道:“這.舞妃娘娘,皇上吩咐任何人都不準入內啊。”
微微瞥了一眼天色,福全再次硬著頭皮向鳳曦舞下逐客令:“這.娘娘,您看,天色已晚,要不,您回吧?”
鳳曦舞眸子微眯,凜起的危險的光芒,讓久經朝場的福全心裏也免不了咯噔一下。
“福公公,本宮有要事在身,這要是耽擱了,你這把身子骨擔待的起嗎?”鳳曦舞陰冷的聲音飄去福全的耳朵裏,福全忍不住腿腳有些發軟。
這.這.這年頭,主子怎麼都這麼難伺候啊?還什麼破事都讓他給擱上了?“娘娘,您這是在為難老奴啊.”
福全自然不敢違抗皇上的命令,那他隻好得罪舞妃娘娘了。
“哎,哎,哎,娘娘,娘娘,您留步啊。”鳳曦舞沒有機會福全的苦口婆心,已經閃身走了進去。
直覺告訴她,看福全如此焦急的模樣,君臨墨定是出了什麼狀況。鳳曦舞此時完全沒有發覺,她,為何要如此關心他?
福全在鳳曦舞的身後一直叫喚著,看舞妃娘娘已然進了殿內。
“哎喲,我的小姑奶奶呀!哎!”暗叫一聲糟糕,隻好也隨之追了進去。
殿內。
一聲細碎的悶哼聲回響在整個乾明殿,鳳曦舞聽聞,心下微急,目光四處搜索著君臨墨的身影。
大殿之中,沒有。
再走進,偏殿,也沒有。
環顧四周,書房,也沒有。
鳳曦舞腳步更快,直接衝進了另外一間單獨的寢殿。寬大的寢殿之內,隻見,君臨墨仰躺在個中明黃色的床榻之上,大手揪緊了衣襟,隱忍之色顯露無餘。
鳳曦舞眸子一凜,腳下挪移,整個人已經飛快的來至君臨墨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