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臉…”他指了指他的右臉頰:“顏色變了。”
那沐清白他一眼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跟你這樣不要臉的人說這麼多廢話,臉色不變才是奇怪,你趕緊從我眼前消失吧。”
她再不猶豫,推開他就往她的清苑而去,這個男人絕對是她見過的極品中的極品,甚至比司禦佟還要誇張。
可他在青峰麵前的時候明明就很穩重啊,莫非他有精神分裂症不成?
看著她氣嘟嘟的離去,司禦齊揚唇淺淺笑了一下。
今天聽青峰說他中了魔教的毒後,身體內的毒素居然自行消失,而血流也流動異常,就連蘇老頭子都感覺很棘手的事情,她卻說她有辦法。
而他更沒有想到的是,她所謂的辦法居然是跟他歡好。
也別說,歡好之後他的身體果然就真的恢複了如初的樣子,除了手臂上的一點點小擦傷提醒他是受過傷的人之外,再無其他任何症狀了。
他今晚之所以會來這裏,是想要問問她跟魔教的人到底是什麼關係,她又是如何知道救他的方法的。
可當他一進院落看到她落水,他的心當時隻剩下一個念頭,絕對不能讓她死。
當她美麗的容顏在水中綻放時,他更是驚呆了,不,應該說是被驚豔到了,他之前所能想起的質問全都消失,不管她的臉為什麼會忽然變的這麼美麗,貌似都是他賺到了。
那沐清,你真的是越來越讓我感興趣了。
他邪魅一笑,帶著心滿意足轉身離開了右相府的後院,現在的他,非常的期待後天的到來,以後他的生活不知道會發生怎樣翻天覆地的變化呢?
而月光下,一直都站在樹蔭下的女子在看到那沐清俊美無暇的麵容時不禁眼睛一陣酸澀眼淚簌簌的落了下來,拳頭也緊緊的握了起來。
‘你真的發生了翻天覆地變化,可你卻一直都在瞞著我,姐…我這麼信任你,你怎麼可以這樣的背叛我,我是守護了你十幾年的妹妹啊,你不要我了嗎?
以後我該怎麼辦?我好害怕。
娘,姐姐她不要我了,我該怎麼辦?’
生活中從來都沒有這樣無助過,她不想跟姐姐成為敵人,她好害怕從今往後這世界上隻剩下她一個人的孤獨感。
那沐清回到房間裏氣嘟嘟的將身上的濕衣服換下,穿好褻衣後,她來到梳妝鏡前打算梳理一下自己的亂發。
可當鏡子中一個幹淨美麗的容顏出現在她麵前的時候,她的身子不自覺的頓了頓,對著鏡子好半響一動不動。
鏡子裏美麗的女子是誰?
她擰了擰眉,輕微的左右晃了晃臉,鏡子中的美人兒也做了相同的動作。
她大驚,這是她,那沐清。
可是…原本的胎記呢,怎麼會隻是落了水就消失了呢?
她有些驚喜的伸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頰,想起剛剛司禦齊的話,她不禁嘟了嘟嘴,原來司禦齊說她顏色變了是指這個啊…
不過真的很奇怪,好好的胎記為什麼會消失呢?想到自己身體中的子蠱,她不禁心一顫,難道她臉上的胎記其實根本就不是天生的,而是因為中毒所致?
怪不得自從昨夜過後她就一直覺得身體格外輕鬆,今天也難得沒心沒肺的呼呼睡了一整天的覺,本以為是昨晚累壞了,原來竟是身體中的毒素被這些小家夥們全都給清理掉了。
可轉念一想,一直以來認為的胎記怎麼會變成毒素呢?她身體中的毒從何而來,難道又是魔教?
魔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按照容策所說,那個魔教的教主鳳九天竟生生的將瀾兒變成了一個見不得光的孩子,而她也因為毒素變成了醜陋的女人。
魔教為什麼偏偏要如此為難她們姐妹倆?她們跟魔教難道是有什麼淵源嗎?
聽那容策的話,他似乎知道個中秘密,看來…隻有跟他繼續玩兒下去才能解開這些疑團了。
大婚日。
右相府從淩晨便開始忙碌了起來,雖然右相不見得有多喜歡那沐清這個二女兒,但因為她所嫁之人是當今皇上最寵愛的齊王,所以那威也將這場婚事辦的格外的隆重。
右相將女兒親自交給門口來迎親的齊王,今天街道上可謂熱鬧,幾乎全城百姓都出來看醜女大翻身的勵誌故事了。
此刻,司禦齊與那沐清一起手扯著紅緞帶拉著她入轎子,因為有遮蔽物,那沐清看不清前路,隻得任由司禦齊拉著她。
這時隻聽司禦齊在她耳邊低聲道:“恭喜你,終於如願以償的嫁給本王了。”
那沐清冷哼一聲懶得與他計較。
“唉,以後本王的生活可就慘了,要時刻生活在你這個對本王垂涎不止的女人的魔爪下,我的清白堪憂。”
那沐清聽不下去了,出聲警告道:“你再敢多說一句,我立刻掀掉蓋頭走人,這親你自己成吧。”
耳邊瞬間安靜了下來,那沐清抿了抿唇,還好,她知道這個男人要麵子。
坐進喜轎中,她一路被抬進了皇宮,齊王是當今皇上的長子,也是第一個迎娶王妃的皇子,所以儀式上便隆重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