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想就睡兩個小時左右的,不過等我醒過來就已經是下午快接近五點了,看表的時候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呢。
趕緊從床上爬起來,美好的假期我可不想就這麼睡著過去,太可惜了。
匆匆洗了一把臉,就下樓找人去也,門口遇到老媽,“過會兒都該吃晚飯了,還瘋去哪呢?”
“嗬嗬!老媽,去找小黑,好久都沒在一起了,順便找看看其他的人,誤不了晚飯的,放心吧,走了!”
一邊說一邊不停步往外跑,她什麼都好,就是剛好聊天欲望發作時讓人受不了,簡直能把人念到一個頭變成兩個人,別說我又是個耐性不怎麼夠的人,此時不溜更待何時啊!
後麵模糊傳來一句笑罵,“這孩子,多大的人了還瘋瘋癲癲的沒個穩重樣….”
老媽,不管多大,在您麵前,我永遠都會是小孩子。
跑到後麵道場,老爸坐在桌子旁邊,正悠哉的喝著我上次給他寄回來的鐵觀音,正中間排了六排人,總共有三十幾個,本來還更多,因為中秋就讓他們回家團圓去了,在的都是本村或山腳下村子的,中午聽老媽說明天都要全部放掉玩兩天,大師兄在監督著大家練武,二師兄昨天回家了,三師兄拿著一把劍在反複擦拭,認真得好象那是一把什麼幹將、莫邪,看著自家偌大的道場,我突然覺得麵前的場景有點象電視劇裏出現的鏢局,哈,一段時間不見,道場都好象變大了。
正想著,大師兄走了過來,一邊走一邊用毛巾擦著頭上的汗,“醒了啊?找你爸嗎?”
我搖搖頭,“不是,找小黑,大師兄我借用一下他好不好?”
“沒問題。”大師兄招手叫來小黑,“反正也快結束了,你就先到這兒吧。”
“我就知道是你。”小黑看到我,衝我晃了晃腦袋。
“是啊,感謝我提早解救你出來吧。”
“是啊,謝謝你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把我解救出來。”這小子,不愧為玩了那麼多年,一看見我來就知道我找他幹嗎來著。
“好了,知道就好,走吧!”我催促著,跟老爸和一些村子裏認識的打過招呼後就拖著他外走去。
“嘻嘻!我就知道你耐不住。”小黑朝我賊賊的笑。
我一巴掌飛到他腦袋上,“是嗎?那你知不知道我現在就想拍你呢?”
“哎!怎麼這樣,都敲我腦袋,真以為我腦袋是木魚嗎?”他揉著腦袋,喃喃抱怨,“我要是被敲傻了,看你拿什麼來陪我…”
“陪?簡單啊,請你老媽再生一個聰明的家夥啊..”
“啊?去你的,這麼沒人性的話都說的出來..”
“哈哈!是啊,想怎樣?有本事來扁我啊!”不是我自誇,他啊,再練個三年,也不一定能打得過我,誰叫我多練了那麼多年呢。
“喂,又來這一招,成心欺負我啊”
“是啊,怎樣?”
“不怎樣,跑給你看。”他快速的往前跑去。
我一楞,沒想到他是這種反應,“喂,不是吧,等等我..”
笑鬧間,來到了我們小時侯經常玩的那片竹林,比小時侯繁殖的更加茂盛了,麵積擴大了不少,小黑還在繼續往前走,“去哪兒啊?”
他沒停下來,回來看了我一眼,“去我三嬸那裏,中午我不是說她家雞也死了嗎?先去看看。”
是這樣啊,順著竹林走了四、五分鍾,就到了小黑三嬸家,一個小院子,入門先看見六間平房,兩邊各種著一克棗樹,我們進門的時候,三嬸剛提了幾隻雞出來,看見我們停住。
那是一個四十來歲,看去憨厚的中年婦女,有點胖,“小黑,來啦?”又轉向我,露出意外的微笑,“啊,你也回來了,這次回來要多住幾天啊,都很久沒回來了,你們先坐著,我先把這些雞埋了再說。”
我這才發現她手裏還提著幾隻雞,默默的數了一下,一共是七隻,毛色暗淡,身上看去幹幹的,可能是身上血被什麼東西弄沒的關係。
“不知道哪個該死的東西,把我家的雞弄成這樣,好幾隻母雞呢,都沒了,更該死的是不隻是我家,另外你餘伯、李嬸、張大媽家也都死了,作孽啊!”她晃了晃手中的死雞,歎了口氣。
“三嬸,煮來吃就得了,幹嗎要埋掉啊?”小黑有些不解。
“唉!”三嬸歎了口氣,“我也是這麼覺得,可我家老頭子說這東西有點邪,一定要我去埋掉,後來想想也是,死得這麼奇怪,一滴血都沒了,吃了怕有什麼,這不,趕去埋呢。”
我用手肘碰了碰小黑,“三嬸,要不讓小黑去埋吧,反正他也沒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