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玲抿了抿唇:“晴雪姐,你看,我們那個時候多好啊……”
晴雪笑著點點頭:“是啊,我們那時候多好啊……蘇蘇很愛笑,大家也很好……”
襄玲忍了忍眼淚:“對啊……少恭哥哥的執念,讓我們聚在一起,雖然毀滅這一切的也是少恭哥哥,但……但襄玲現在一點都不恨,因為襄玲認識你們很開心……我們一起患難過……可遺憾的是,到最後我才發現,原來我錯過了蘭生……晴雪姐我是不是很傻……”她的眼中有充盈的淚光,似乎在下一秒就會滑落,然而她卻隻是悠悠一笑,又將淚水吞回眼眶
記憶是一張掛滿風鈴的卷簾,藏匿不了回味裏一絲繾綣的痕跡;時間的沙漏沉澱著無法逃離的過往,記憶的雙手總是拾起那些明媚的憂傷……
晴雪靜靜地陪在襄玲身邊,她明白,小襄玲是後悔了……人不都是這樣麼……隻有失去才懂得珍惜,卻為時已晚。蘭生成了家,襄玲也隻能默默地愛著……而我不同,我可以大膽地對蘇蘇說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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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越站在芙蕖的房門口踱步,猶豫片刻後,他敲了敲門:“咚-咚”“芙蕖,你起了嗎?今天我們必須得去找屠蘇了。”
門內遲遲沒有聲音傳出,陵越蹙眉:“芙蕖!芙蕖你在嗎?芙蕖……”他推開門,看見房內空無一人心驚道:“糟了!”
襄玲抬眼便看見陵越慌慌張張的樣子,便急忙起身:“陵越大哥,你在幹嘛?”
晴雪聞言也站了起來,她收起燭龍之鱗,問道:“陵越大哥,發生什麼事了?”
陵越覺得自己有些失態,定了定神:“晴雪,襄玲你們看見芙蕖了嗎?”
風廣陌剛到門口便聽見芙蕖失蹤的消息,忙問:“芙蕖失蹤了?她沒在房間嗎?”
大家在方府各個角落都找遍了,並未發現芙蕖。
方蘭生安撫大家:“大家別急,若芙蕖是被人劫走,那劫匪定會留下線索。”
方沁兒站在方蘭生身後拉了拉方蘭生的衣角:“爹爹,昨晚我看見有個黑衣人進了姑姑的房間,待了一會兒又走了,那個姑娘會不會是那個黑衣人劫走的?”
襄玲問:“黑衣人是黑曜嗎?”
陵越想了想,否定了這個答案:“黑曜為何要在如沁房間待一會兒後走?而且黑曜是在煙柳離開後不見的,所以那個黑衣人不可能是黑曜。”
月言思索了一會兒:“對了,就在前不久琴川突然來了一夥人,這些人看不出是從哪兒來的,但他們並未有何異動,或許,這次芙蕖可能是被他們劫走了。”
方蘭生愣了愣:“他們劫走芙蕖做什麼?”
風廣陌拍了拍方蘭生的肩:“昨日如沁姑娘不是提到了魔族大臣冷夜嗎?而如沁姑娘當時是魔族人……”風廣陌此話一出,便感受到周圍投來的不善目光,連忙改了口:“從魔族出來的……那個冷夜定也是從魔族出來的,那魔族封印最近弱了不少,出來幾個蝦兵蟹將在外頭養著,有何不可?”
晴雪點了點頭:“倒也有幾分道理,不過他們劫持芙蕖姐目的何在?”
風廣陌兩手一攤:“這我哪知道,去那群蝦兵蟹將的老窩找找線索。”
陵越張了張口話音未出,管家匆匆跑來,手裏拿著一支箭,那箭上有一封信,陵越接過信:
貴派妙法長老性命無憂
若想救人,彩石以換
--冷夜
陵越看過書信,瞳孔微縮,拿著書信的手加大了力度,片刻後說道:“我去找屠蘇!”
眾人找到了韓雲溪暫住的客棧,客棧老板:“那位少俠去找琴川百事通茶小乖了,各位不妨去找找那茶小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