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喜月看到沐挽風出來了,到了這個時候他還想著維護趙喜樂,於是她指著沐晚風大聲的質問道:“沐挽風,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你的女人左勾搭一個,右勾搭一個的,現在還把人帶回了家裏。”
沐挽風看著她氣急敗壞的指責,反而笑了,正好這時趙喜樂抬頭看他,入目的就是他陽春三月般溫暖的笑意,耳畔是他熟悉的聲音,“我的女人,用的著你在這裏指手畫腳嗎?”
真的是太霸氣了,趙喜樂簡直快被這個樣子的沐挽風迷暈了。
“你……”趙喜月覺得自己的話挑釁的意味十足,換作是其他男人,怎麼會咽下這口氣,可偏偏自己一記鐵拳打在了棉花上,不起任何作用。
岑離墨推開擋在門口的吳夢如,扇著手中的折扇,“姑娘說的可是我?”
趙喜月正被沐挽風的那句話給氣著了,就見一個白衣飄飄的俊朗公子出現在自己眼前,一時被驚住了,“我……你……”
剛剛還覺得對麵的女子找找喜樂的麻煩就是自己的朋友了,但沒想到這女人一雙眼睛盯著岑離墨看,吳夢如可沉不住氣了,推開門就出來了,“喂,醜丫頭,你再盯著岑公子看,我就把你的眼睛挖出來。”
這男子是英俊,而且衣衫華美,氣質卓絕,非周方同可比擬的,趙喜月多看了一眼也不為過,可眼前凶巴巴的女人又是哪個?
趙喜月自持容貌姣好,這張臉就是她驕傲的資本,卻被一個不知打哪兒來的丫頭說醜,當即也顧不上罵趙喜樂了,轉而對著吳夢如開火了,“你說誰醜呢,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你有我好看嗎?”
這是什麼個情況,趙喜樂看向沐挽風,沐挽風也不知道啊,怎麼這麼快戰火轉移了,倒是岑離墨不慌不忙,不喜不怒的抱著肩膀繼續看戲。
沐挽風看著兩個女子在院子中間罵來罵去,互相指責對方醜,誇自己好看,怕這戰火燒到趙喜樂的頭上,拉著她閃到了一邊兒,就在吳夢如和趙喜月吵的不可開交之時,所有人都在看熱鬧,隻有鐵牛把桌子上剩下的餅子和盤子裏的一點點兒菜葉吃幹淨了,盤子幹淨的就像用水洗過了一般。
即便如此,鐵牛還覺得沒吃飽,不過實在是沒東西可吃了,他可不像少爺那麼愛看熱鬧,隻要不傷到少爺,外麵就吵去吧,他樂得在屋裏乘涼。
趙喜月和吳夢如吵了半天,最後都動起手來,兩個女兒家真是不顧顏麵,拉拉扯扯的,趙喜月的頭發散了,披下來像個瘋子,吳夢如就更不好了,臉被趙喜月抓破了,二人打的不可開交之時,趙喜月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她今天好像是來找找喜樂那個傻丫頭算賬的,怎麼跟別人打起來了。
吳夢如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有失體統,二人齊齊的鬆手,各自整理儀容,可臉上絲絲拉拉的疼痛提醒著吳夢如,這事兒沒這麼快完,現在她一個人再打下去也討不到什麼便宜。
“打完了?”趙喜樂看他們雲歇雨停,輕描淡寫的問道,她可沒那麼惡趣味,看兩個人掐架還覺得好玩,簡直是吵死了,要不是沐挽風攔著她真的想回廚房拿菜刀了。
“哼!”
“哼!”
二人齊齊的出聲,趙喜月率先回過味來,“趙喜樂,這事兒沒完,你勾搭方同,還設計讓我打傷別人,賠了錢,這錢得你出。”
趙喜樂真佩服她的口才,更佩服她不要臉的能力,她是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的呢,“趙喜月,我讓你拿著棒子打人了?你可真有意思。”每天跟她這麼毫無意義的吵架,趙喜樂簡直都煩死了,但趙喜月好像很喜歡跟自己吵架,樂此不疲。
“那你敢說你沒跟方同約好了要見麵的?”趙喜月繼續道。
趙喜樂真是無語了,“你不是都聽到了嗎?我隻說考慮考慮,而且還是你的好方同自己來找我的,還說要納我為平妻,你明明聽得一清二楚,明知道是他對我存了不該有的心思,你要鬧也不該來我這裏鬧吧,姐妹一場,你無情但我不能無意,最後奉勸你一句,周方同這個人不是良配,盡早的離開他吧!”
趙喜樂掏心掏肺的跟她說了那麼多,可趙喜月偏偏隻聽了前麵一句,後麵的自動就忽略了,“啊,我才明白,原來你看到我了,既然知道我聽到了,還要那麼說,就是故意的了,還有我為什麼要離開方同,方同怎麼不好了,你這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自己被賣給了個半死不活的人,就見不得我好,想要破壞我的婚事,趙喜樂你真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