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就在這時手裏拿著一張紙,上麵寫著岑離墨必須明日清晨帶妹妹岑靜柔去找趙喜樂,四喜是怕他哥哥又反悔,回到屋子緊趕慢趕的就寫了這麼個字據,本來是想讓哥哥按個手印的,卻聽到房中有人在說話。
因為偷聽,四喜姑娘還是有些緊張的,所以這聽頭不聽尾,那屬下說的是吳夢如跟趙喜樂有過過節,上次還去了趙喜樂家找麻煩,這些岑離墨都知道,可他要知道的並不是這個,而是那天趙喜樂在集市上遇到流氓到是不是她指使的。
可四喜姑娘隻聽了前麵幾句,就氣呼呼的走了,連手裏的字據丟了都沒有發現。
吳夢如,這個名字怎麼聽著那麼熟悉呢,忘了,記不清是在哪兒聽過了,不管是誰,居然敢找流氓欺負樂姐姐,雖然她跟樂姐姐才認識沒幾年,但總有種一見如故的感覺,她並不會嘲笑自己胖,還會給自己做好吃的肉包子,自己困了,她會把床讓給自己,擔心自己一個人趕夜路還會找人送自己,這一切的一切,岑四喜都記得。
“季叔,你知不知道吳夢如是誰啊?”岑四喜氣呼呼的跑到了後院,找到正在巡視廚房的季孝安。
“呦,小姐啊,這麼早就起來了啊,今天想吃什麼?”在季孝安眼中,她就是個可愛的孩子。
“不吃了,季叔,你在這裏呆了這麼久,一定認識我說的那個人吧?”說是不吃,可四喜姑娘覺得旁邊洗得幹幹淨淨的黃瓜看著挺嫩的,順手就抄起了一根,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你說那個吳小姐啊,小姐忘了,你十歲生辰的時候,她隨著她表姐也來過府上,她表姐就是陳淑儀!”
“陳淑儀……”岑四喜認真的回憶起來了,陳淑儀她倒是認識,不過沒什麼好感,總端著一副樣子,說起話來酸溜溜的,自己不小心一碰就倒,害的大家都說是自己欺負她。
對了,當時那個站在她旁邊的姑娘還罵自己來著,隻記得陳淑儀叫她如表妹來著,哦,原來她就是吳夢如啊。
“吳小姐三天兩頭的就會來咱們店裏找少爺,小姐很想見她嗎?”季孝安一眼就能看出吳夢如是什麼人來,當然不會覺得依著少爺的眼光會瞧上這樣的一個女人,但每次他都會把少爺的行蹤泄露給吳夢如,不為別的,誰叫少爺每次來也匆匆去也匆匆,把這麼大的酒樓交給他打理,總不能讓他的日子過得太舒服了吧。
倒是小姐,今天怎麼問起吳夢如來了。
“你說她還敢纏著我哥,就她那樣子的還想當我嫂子,做夢去吧!”又一根黃瓜下肚,岑四喜把黃瓜當成了某人,恨恨的咬著。
還記得當時那個吳夢如罵了自己好些難聽的話,可事實並不是自己撞的陳淑儀,明明是她自己滑倒的,自己隻是好心的想要扶她一把,陳淑儀本人還沒說什麼呢,那個惡毒的表妹就大肆的指責。
後來聽到自己就是武陵侯的女兒,當日生辰的正主後,她立馬換了一副嘴臉,真當她記性不好啊,打人一巴掌立馬給個棗吃,這筆賬還沒跟她算呢,居然還找人欺負樂姐姐。
岑四喜問了季孝安吳夢如的家在哪兒後,身上也沒什麼趁手的兵器,她看炒菜的勺子不錯,就它了。
於是大馬路上就見一個胖妞拎著個炒菜的勺子氣衝衝的走著。
季孝安叫了兩個暗衛跟著岑四喜,確保她打人後而不被人打,岑離墨發現岑四喜不見了,季孝安表示不知道,沒辦法,少爺太閑了,他覺得不舒服。
有那兩個暗衛在,小姐也不會闖什麼大禍,無非就是讓無所事事的少爺頭疼以下罷了。
吳夢如家裏也是做生意的,而且生意也不小,在京城也有分鋪,岑四喜拿著勺子站在吳府門口,想不到那姓吳的家裏還有些錢嘛,對啊,沒錢怎麼能雇人去欺負樂姐姐呢,越想越氣,要不是自己出現,樂姐姐可就被他們欺負了去,這個壞女人,看她怎麼教訓她。
岑四喜拿著勺子站在大門口,自己在京城裏那就是個女霸王,多少公子小姐的都被她揍了,主要是那些人嘴太欠兒,總會說自己胖,自己是胖,可胖怎麼了,他們憑什麼嘲笑自盡。
“讓吳夢如出來見我!”岑四喜站在門口朝著裏麵的人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