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衰事來襲(2 / 3)

天箭”,於是,舒旺手拿“黎天箭”扶著儒熙來到附近的山洞。   舒旺見藥已燉好,就小心拿進山洞。又將儒熙扶起,慢慢喂他喝藥。對於照顧病人,女子就有天生優勢。待儒熙將藥喝下,舒旺將他放下道:“不知少俠為何屢屢救小女?”儒熙道:“那……那日,在下……下酒……酒樓一見,便心……儀姑娘,所以才……相救。”舒旺道:“小女終身不嫁,少俠之意,請恕小女不能心領。”說罷,便出洞門而立。   但處於昏迷狀態的儒熙卻不甘心。   幾日後,儒熙醒了過來。不過舒旺見儒熙康複,隨即告辭離去。儒熙甚是心痛。正是:   眉下淚,欲成流水別去切。滿心若,   知她濁,就中傷情與誰說?恨愁絕,   自痛卻,何人來續此姻緣?風夜   起,雪花癡,那夜誰來與我依?相思   見,愁未斷,是否慕伊遲相緣?   誰來解?誰來寫?忘了真難行?   一段段傷情,與誰人來解。不知武林亂,更不曉天下亂。亂中亂,何為亂。此生此世有誰與我依,嗬嗬嗬嗬……   易舒旺告別儒熙遠去,儒熙甚是心痛,但卻是無可奈何,隻好獨自回到郢南城。一來到南城,儒熙就一味的吃酒。正當他喝的酩酊大醉之時,夜鶯出來道:“主人,不能再喝了!這樣對身體不好!”儒熙道:“醉了,才能解愁,嗬嗬嗬嗬……”說罷,便倒在桌上。   時值次日中午,儒熙緩緩醒了。這時,夜鶯道:“緣分不可強求,若是主人與易姑娘有緣,定會相見,又何必在此折磨自己呢?”儒熙道:“此事我毫無解決之餘地,不知你有何辦法?”夜鶯道:“天機不可泄露!更何況是感情問題。”“天意如此,我也不必相問!”   夜鶯道:“主人,小女有事相告!”儒熙道:“何事?請說來聽聽!”夜鶯道:“你大哥蕭山彤正尋查禍害武林大亂之凶手,此次他將會遇到生平一次最為嚴峻的險境!”儒熙接著問道:“什麼險境?不防直說!”夜鶯道:“你大哥生平所學之武藝將一去不返,或許比此更為嚴重!”儒熙驚張道:“什麼?那我立即去尋找大哥,讓他躲過此劫!”夜鶯道:“主人,這是不可避免的,是天意,天意不可違!”   儒熙道:“難道就這樣算了!”夜鶯道:“人隨天意,別無他選!”儒熙一聽心中一冷,不知如何是好。但儒熙想到山彤身邊有玉兒,所以才得以安心。   雖說儒熙對山彤有點放心,但聽夜鶯所說之言,儒熙心中不免有點擔憂。於是儒熙動身去尋找山彤,希望能幫助他。但幾天下來根本不知蕭山彤蹤跡,好像他從人間蒸發了似地。這日,儒熙來到一山丘之上休息。忽聽有言:“易舒旺已回到郢都了。”“回去了?消息是否準確?”“我以項上人頭擔保,絕對準確。”“此事到此為止了!嗬嗬嗬……”   儒熙想:“此事到此為止了?是什麼意思?不好,這回易姑娘真的有麻煩了。”想到此處,儒熙悄悄離去,之後尋得一快馬,向郢遠去。   儒熙馬不停蹄,來到郢都,但很是迷茫。原來他不知舒旺住處,這下可急壞儒熙了。但上天不負有心人。正當儒熙無計可施下,他見到舒旺之身影。儒熙二話不說,立即下馬追去。“易姑娘,有人來……”儒熙一拍舒旺肩膀,昏倒在地。原來那蜘蛛之毒還未完全清除。   在一間女兒閨房之中。“少俠醒了!”舒旺道,儒熙立即翻身起立道:“易姑娘,有人來暗殺,快……”還未說完,又昏迷在床,還好不是完全昏迷。舒旺連忙道:“郎中說你不能過於衝動。這樣對身體不好。”儒熙道:“此次來的不是一般人,姑娘必須馬上離開。”舒旺道:“小女多謝少俠來此報信,公子就在此養傷,對於此事,小女自當會解決。”說罷,又再次出門。儒熙是無奈了。   “今日,冷某來此求婚,略帶聘禮,望易伯伯笑納!”院內一人道,儒熙聽此,一驚。索性翻身下床,來到窗前一見。院內,有一身穿黑衣之人與一年邁之人談話。此年邁之人便是易舒旺之父——易解淦。這一黑衣男子是何人呢?不知。   但這求婚之人並非隻此一人,另外還有幾名男子,看來這易舒旺是位難得的好女子。見此,儒熙一樂,“爹,女兒終身不嫁嘛!卻為何叫他們來此,爹!”舒旺道。易解淦道:“婚姻大事皆有父母所定,哪能任你女孩子家做主!”舒旺道:“不嫁就是不嫁,我找我娘去。”言畢,舒旺便跑去。“小女任性,諸位請不要見怪!”易解淦道,眾人於是道:“哪裏哪裏!”不一會兒舒旺來到房中。她並未去找她的母親。儒熙道:“在下有一問題想問姑娘!”易舒旺道:“少俠有何事,請問!”   儒熙道:“為何姑娘終身不嫁呢?”舒旺道:“小女見少俠宅心仁厚,就與少俠一說。事實上這些人並不是來求婚的!”儒熙道:“難道另有目的?”舒旺道:“是的,本家族有世傳寶劍一柄,他們是為這柄寶劍而來。”儒熙道:“不知此劍是……”舒旺道:“此劍名為——冰魄。”儒熙道:“原來是排名第二十七的冰魄。但不知此劍為誰鑄造。”舒旺道:“這個,小女就不知了。小女聽父親說,他老人家也不知此劍的來曆。”   儒熙道:“你父親大人不知他們來此的目的?”舒旺道:“父親他老人家可能是老糊塗了。唉!不管他了。”“當當當……”傳來劍擊聲。儒熙驚道:“不好,出事了!”舒旺道:“少俠就此休息,待小女出去看看。”說罷,舒旺來到大廳之中。見大廳之中一片混亂。原來那黑衣人是四大黑手組織之人,此次名為求婚實為奪劍。但此劍易老先生怎會輕易給人呢,於是易解淦拚命保全此劍秘密。   舒旺見此,立即上前幫助,但這黑衣人的鞭法甚是厲害,不料幾十招下,舒旺與父親被俘。但無論黑衣人怎樣逼迫易解淦父女,二人就是不肯說出冰魄之藏處。此時,黑衣人被激怒,索性舉鞭欲殺易舒旺,就在此危機關頭,夜鶯出現,一陣掌風將黑衣人擊退。眾人甚是奇怪,因為眾人並未見夜鶯。但舒旺見了。黑衣人道:“不知是哪位高人,為何不出來一會!卻在暗處當縮頭烏龜!”   此話未落,又是掌風襲來,十分有力道。黑衣人覺此事甚是怪哉,於是叫人退下。眾人便退下,但同時院內彌漫煙霧。在此濃霧之中,所有人昏倒。   不久,舒旺醒來,儒熙道:“易姑娘沒事吧!”舒旺道:“少俠救命之恩,小女終生無以為報,但為何小女渾身無力?”儒熙不情願道:“易姑娘,你……你的武藝全廢了。”舒旺道:“什麼,我……我……我的……。”儒熙道:“姑娘正值虛弱,不必動怒,武功廢了還可以再練,若是傷及身子,就萬萬不可!”不過,說此話時,儒熙很是奇怪,畢竟都在煙霧中,為何自己卻無事。此事很是奇怪。   舒旺道:“我父親大人他怎麼樣了?”儒熙道:“這……這個先不說了!”舒旺見儒熙吞吞吐吐,想肯定是出事了,於是問道:“我父親出什麼事了?”儒熙道:“易伯伯他……他,被……被害了。”舒旺聽此叫道:“我爹他他,不會的不會的。”說罷,隨即昏倒。   隨後,儒熙將舒旺叫醒,舒旺立即含淚道:“我要看……看我……父親。”說罷,搖搖晃晃走出門,儒熙隨即跟上。來到堂前,見易解淦安詳躺於地上。舒旺見此,立即撲上去哭道:“爹爹,怎會這樣。爹爹,你醒醒,醒醒啊!娘娘,嗚嗚嗚嗚……,是誰是誰,為什麼為什麼。”……   之後二人將家人安葬。儒熙道:“這黑衣人不知是何人,還有那煙霧有毒。但這種毒似乎會使人喪失武藝。不知是什麼東西?”舒旺在父母墳前不停哭泣。   儒熙一路扶著舒旺來到一山穀之中。儒熙道:“易姑娘,人死不能複生,請節哀。況且那夥人根本沒找到冰魄,也算件幸事。”此刻,舒旺已然成為淚人。許久後,舒旺緩緩起身自言自語道:“不知那日出現的女子為何人,竟有如此神功!”說罷,夜鶯出現在儒熙身後,舒旺見此很是驚奇,於是問道:“不知這位姑娘如何稱呼?當日救命之恩難以報答,請受小女一拜。”儒熙見此上前扶道:“姑娘不必如此!”夜鶯道:“主人說的是,救人如救火,何須行如此大禮!”舒旺問道夜鶯來曆,儒熙就將如何相遇夜鶯之事說了一遍。   舒旺聽完道:“少俠遇此事,實乃幸事一件。”儒熙道:“嗬嗬,不說此事了。就請易姑娘好好休息。在下料想那些人不可能一時之間來此,望姑娘好好養傷!”   舒旺笑道:“嗯!”儒熙見此也是一悅,於是上前扶住舒旺,找了一處安靜之所修養。誰料,在此乃是一土匪窩。就在儒熙安置好舒旺後,一夥土匪殺進洞來,但見儒熙與土匪搏鬥數十招。一時間地上出現幾十具屍首。誰料一土匪向舒旺殺去。說時遲那時快,儒熙一躍擋在舒旺前麵,“噌”那土匪一刀砍在儒熙胸上,頓時,儒熙倒地。   好在夜鶯及時出現,將土匪擊退。舒旺扶起儒熙道:“少俠少俠!醒醒,醒醒啊,都是小女的錯,嗚嗚嗚嗚。”儒熙緩緩醒來道:“在下……有生之……年見到……姑娘,已是……無悔,但卻不能與……心怡之人相伴,甚是……遺憾,嗬嗬嗬嗬……”舒旺哭泣道:“少俠愛意,小女未曾授受,令少俠……心寒,對不起,小女……”舒旺道:“小女終身不嫁……”儒熙一聽,甚是心寒。舒旺又說道:“但願與公子廝守一生一世。”   儒熙聽此,甚是高興道:“嗬……嗬,姑娘說什麼,請再……說一遍。”舒旺有點害羞道:“討厭啦,還叫姑娘。”儒熙一聽道:“嗬嗬……嗬,我沒聽錯吧!”說罷,便昏倒。舒旺見此道:“儒熙,儒熙。嗚嗚嗚。”夜鶯上前道:“易姑娘不必擔心,主人沒事的。”舒旺道:“可是可是……”夜鶯道:“待我包紮傷口,用功療傷即可。”舒旺聽此,便一拭眼淚,與夜鶯為儒熙包紮傷口。許久後,儒熙緩緩醒來。   儒熙道:“易姑……,蓉蓉。”舒旺道:“討厭,我父母都沒這樣叫過。”儒熙道:“嗬嗬,在下就是叫了,怎樣?”舒旺道:“哼,我不理你了。”轉過頭去。儒熙立即裝傷痛道:“啊,嗯,唉,傷痛複發了,好痛……”舒旺聽此,立刻上前一看道:“儒熙,怎麼了?”待舒旺來到身邊,儒熙一把抱住舒旺道:“叫你不理我。”舒旺一頭栽在儒熙懷裏,雙手捶打胸口道:“討厭討厭啦!”就這樣,二人相依而坐。夜鶯見此一笑。   儒熙與舒旺玩了幾天,就去尋找蕭山彤。   聽夜鶯說,山彤上了井陽。儒熙救人心切,不過一日就來到井陽,但此處根本不見山彤蹤影。於是二人上山來。舒旺道:“儒熙,這兒有入口。”原來找到地道入口了。於是二人加以防備,進地道。來到大廳之中。儒熙見山彤暈倒在地,立即上前扶道:“大哥大哥!”與此同時,東方舟察等五人也來到地道之中。   幾人將在場所有人抬出,來到山下一家客棧。不過幾日,山彤便蘇醒過來。但他卻再也起不來了。因為山彤武藝全廢,經脈盡斷。山彤道:“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山彤甚是激憤。眾人上前安慰。   山彤一看眾人道:“雪兒呢?”儒熙一看眾人卻不見公孫芳。儒熙道:“大哥,在場所有人都沒見到公孫姑娘。”山彤急道:“肯定是出事了,快扶我下床。”但始終起不來。儒熙道:“大哥肯定是中毒了!”山彤道:“不可能,中毒,什麼毒會使人喪失武藝,經脈盡斷?”儒熙就將舒旺一事一說,山彤絕望了。   山彤昏迷中,一女子來到他身邊道:“寒兒,寒兒,是為娘。”山彤道:“娘,娘!”蒙靈寒道:“不要放棄生的意念,所有的事隻是一個開始而已,又何必悲痛。”山彤道:“但是,娘……”蒙靈寒道:“隻有強者才會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下去,記住,這句話……”隨之蒙靈寒遠去。就在此時,雪兒越門而進。   雪狼兒向眾人怒對,眾人甚是一驚。山彤見此道:“雪兒不要。”但此時雪兒不再聽他的話,隻是一味的向眾人逼近。儒熙道:“眾位兄弟出去吧!讓大哥好好休息。”說罷,眾人退去。雪兒見眾人退去,便上床臥於山彤身邊。   山彤在床上想道:“娘說的對,隻有強者才會生存在這個世間,不能自棄,我還有許多事未做,我不能死,不能!”“諸侯戰亂使百姓處於水深火熱之中,身在此處,就應為國家盡一份力。沒有什麼比國家更重要的。沒有!”“一切即將結束,一切又即將重新開始。”這時,屋外眾人為山彤之事談論紛紛。儒熙忽覺有些不對,轉頭一看,原來雪嘯劍正在桌上顫動。眾人即刻安靜下來看此景。   眾人不知發生了何事,隻是一味的望著雪嘯。就在眾人呆呆望著雪嘯劍之時。忽然雪嘯飛進山彤的房間去,眾人想進去一見,不料雪嘯劍一進房間,那房門便關上了。此刻屋外之人不知怎樣是好。沒辦法隻好在外等候了。   舒旺道:“大家快看!”眾人向山彤房間看去,隻見山彤房間閃爍著白光,還伴隨著嘯嘯雪花聲。在此情景之中,眾人一聽“啊……”的一聲長嚎,原來是山彤的聲音,此刻眾人不知發生何事,想進去一看,但眾人一接近房間,就會被彈回來,所以就此停手。   許久,白光散去。儒熙等人立即進屋。一進屋,發現地上全是雪。並且見雪嘯劍在床邊懸浮著。眾人對此景甚是不解。良久,雪嘯劍又飛回屋外的桌上。儒熙上前一看,見山彤昏迷。不知怎樣是好。此時傳來聲音道“哥哥的經脈已全然接上,眾位不必擔心,但武藝就必須從頭再來!”眾人尋找聲音來源,卻不見。隻有儒熙、舒旺、軒轅惜蕊幾人見了。原來聲音是玉兒發出來的。儒熙道:“眾人出去吧!既然大哥沒事,就讓他好好休養!”眾人一聽,便退去。   次日,當眾人熟睡之時,山彤出房來。見各位都趴在桌上熟睡,甚是感激。這時儒熙醒來見到山彤,立即上前擁抱道:“大哥,見到你沒事,小弟就安心了!”山彤道:“謝謝賢弟關心,大哥沒事了。賢弟沒事吧!”儒熙道:“隻要大哥沒事,小弟就安心了。”此時,眾人皆醒。儒熙一一向山彤介紹東方舟察五人。   與此同時,宇文孝誠也在此,於是眾人結拜為兄弟。依次為蕭山彤、東方儒熙、宇文孝誠、東方舟察、成傑、拜解淦、少正禮、端語馨、岐沛白、關定軍。   儒熙等人道:“小弟見過大哥!”山彤道:“眾兄妹請起!”說罷便與眾人侃侃而談。   山彤憂傷道:“唉!真不知雪兒怎麼樣了!”舒旺道:“它不是在你身邊嗎?”儒熙道:“蓉蓉,不是它,雪兒是人!”儒熙將此事講與舒旺聽。舒旺道:“原來是這樣!小女適才不知,望少俠諒解!”山彤道:“沒事!不知者不罪!對了,二弟,這位姑娘是?”儒熙道:“蓉蓉是……”舒旺見儒熙半天說不出話來,於是搶道:“小女是儒熙的朋友!”山彤一看也知道了些什麼,於是不再相問。   山彤始終對龍門會一事不解,還有雪兒失蹤一事更是一直不解。無奈之下,想出去走走,儒熙道:“大哥剛痊愈,且武藝全無,一人出去,小弟有些擔心!”山彤道:“大哥做事,二弟放心。”儒熙見勸不下,隻好由山彤出去。   山彤很是無奈,在山間獨自行走。見此山是:   日出山頭滿是紅,遠見柏鬆樹天邊。   山雀鳴鳴山更幽,溪水自是緩緩流。   天下此情至此有,何處戰亂此處靜。   碧草紅花遍四野,舞蝶飛燕就可見。   若無人煙惹此地,若無戰亂可安家。   不知是何有此景,但願天下不再亂。   此時,雪兒也跟隨其後。山彤一路行走,不知所終。忽然見一巨石,此巨石甚是奇怪。猛然一看確實為一石頭,但仔細一瞧,卻不然。它看似一石門。山彤見此不解,於是上前一看,確實為石門。山彤向四處張望,發覺自己已經走進一渺無人煙的山穀。   山彤於是在好奇心的推動下,仔細觀察此巨石,此刻雪兒嚎叫,山彤一驚,立馬趕去。還以為有什麼敵人呢?原來發現了石門的機關。於是山彤打開石門,打著火把進洞去。山彤一路走來卻沒發現任何有用的東西。正當他以為這是一個普通的的山洞之時。一人出現在山彤麵前。此人身穿月色素衣,戴各色首飾,也是一絕色女子。   山彤道:“蕭某無意間打擾貴地,望姑娘海涵!”葉子月道:“少俠請跟我來!”山彤想:“難道她知道我會來此,所以在此守候。”於是,山彤跟隨葉子月來到內洞,說它是內洞,卻不然。原來通道內是另一片天。那是:   翠山依依飛鳥戲,一掛瀑布天上來。   山中小屋化於此,竹排靜靜停岸邊。   小橋獨立小溪中,童子一人待竹林。   不知此處誰人居,難得清閑難得樂。   池中荷花紅似火,岸上青柳隨風動。   世上真有仙界存,而今得以親一見。   山彤與雪兒一直來到河對麵的竹間小屋之中。山彤以為在此就是一女子和一童子,來到竹林間才知道,還有九人在竹間練武,見此九人武藝甚是精妙,山彤看的入迷。葉子月道:“少俠請進屋內一談!”山彤立道:“姑娘請!”二人來到屋中。   葉子月道:“請問少俠是不是姓蕭名山彤?”山彤道:“在下確實是蕭某,不知姑娘怎會知曉?”葉子月道:“小女葉子月,為天月教教主。對於小女怎會知曉少俠,就不必相問。”山彤一聽是教主,立即道:“晚生蕭某拜見教主!”葉子月道:“少俠請起!本教主有事相告!”山彤道:“葉教主有何吩咐!晚生定當執行!”葉子月道:“上任教主對小女曾說,五十年後會有一人來此,此人就是天月教新教主,還說此人叫蕭山彤!”山彤一聽,甚是驚奇。山彤道:“教主之位,蕭某不敢當。”葉子月笑道:“少俠,這是天意,天意難違!”   山彤道:“可,蕭某十幾年之武藝全廢。且小小年紀,恐無法擔當。”葉子月道:“對於武藝之事,以後定然有解決之處。上任教主也知你年紀還小,所以指派十八聖騎相助。”山彤聽著聽著有些奇怪,難道上任教主是神!葉子月道:“就請少俠上任!”山彤道:“不行,不行,這怎麼行呢!”葉子月道:“少俠若是心中有楚國百姓,就請上任,若是對百姓不存半點憐憫,就請離去!”山彤也無對應之策,隻好答應。   葉子月千裏傳音道:“各位弟子請進!”說罷,儒熙等人進來,還有適才在竹間練武之人。山彤見到儒熙道:“賢弟為何在此?”儒熙道:“此事說來話長,待來日相告!”葉子月道:“你等十八人以後就是同患難的兄妹,就此輔助蕭少俠!”後來來的人全為女子,分別是:身穿粉紅上衣,碧綠靴子的幼霜、一身深藍上衣,銀色靴子的千代瀟湘、身穿白衣為底,百花爭豔上衣,黑色靴子的花蔭、柳下卉一身青綠上衣,金色靴子、青衣也一樣、齊欲風一身素藍上衣、雪楓粉紅上衣、逸冰為一身白色牡丹上衣、以及一身花色豔麗的小倩。這幾位可都是絕色女子。   葉子月道:“各位聖騎都已相識,就讓上任教主我,授予蕭少俠教主之職。蕭少俠請領教主兵器——平天皓月。”山彤見此兵器形似方天畫戟,卻不像。葉子月又教山彤使用方法。還相告了關於天月教的一些事。此事已完。眾人告別葉子月回到客棧。   軒轅惜蕊與易舒旺見山彤等人回來,又見許許多多陌生人,軒轅惜蕊道:“哥哥,這些人是?”山彤就將他所遇到的事一說。軒轅惜蕊道:“嗬嗬,妹妹恭喜哥哥勝任教主之職!”山彤道:“既然為教主,就應該做點什麼?”   山彤道:“這樣,二弟、三弟、四弟、五弟、六弟、七弟、八妹以及九弟一起暗訪四大黑手組織的活動。餘下九位妹妹就去查訪龍門會,我覺得龍門會迷霧重重。”眾人道:“謹遵大哥之令”。說罷,眾人告別山彤離去。   山彤道:“妹妹,你就帶易姑娘去軍營,那裏安全。還有將哥哥教你的武藝悉數教於易姑娘。”軒轅惜蕊道:“哥哥,知道了!但我們都走了,你去哪兒?妹妹不放心!”舒旺也相謝於蕭山彤。山彤道:“妹妹就請放心吧!哥哥身邊還有玉兒呢?你就放心去吧!”說罷,易舒旺與軒轅惜蕊告別山彤,遠去。   山彤見眾人離去,自己卻不知怎樣是好!於是他想起父母,於是啟程來到仙霞穀。此時正值冬季,見這此景是:   雪花悠落見我母,見那仙容似真人。   群山樹立白雪皚,隻見草木掛白衣。   崖上刻字仍在此,可是亡人不曾在。   花飛天下獨自立,未知傷人誰知心。   悠悠雪花緩緩落下,天地一片蒼白。山彤拜祭過父母之後,來到山洞之中看望父母遺體。見父母安詳躺於棺木之內,山彤也不知為何是好。雪兒見此,也來到棺木旁邊呆呆站立。夜間,山彤依然在洞內生火發呆。正當山彤在洞中無聊之際,就隨便轉轉。猛然被一石頭絆倒。山彤在哪兒叫苦,忽然發現那石頭有點不對頭。   原來這石頭是一機關,待山彤擺弄幾下後,忽然在石壁上出現一道石門,山彤立即帶雪兒進門去。原來這暗道是荊中舟所開,不知裏麵是什麼?隻見山彤打著火把來到洞中,又見石壁上都是武功秘笈,想來肯定是荊中舟留下的。但這些武功好像山彤沒見過。   這時在一旁的石桌上,山彤發現一匣子。山彤上前打開一看,原來是一羊皮卷。山彤打著火折看到:“若是我兒有命來此,就當練習此洞中武藝。當年為使侍衛找不到我兒,索性為父又為兒起一假名——蕭山彤,事實上我兒叫——淩淩文。看到這裏,淩文你應該活著。為父也欣慰了。淩文,若你有生之年,你定當報效國家,為國為民,在所不惜。”原來山彤叫淩淩文。淩文看完,就將此羊皮卷燒毀於父母墳前。   隨即,淩文來到石壁前學武。淩文道:“原來世間還有這種掌法,甚妙甚妙。”壁畫後有字,淩文道:“此掌法是為父所創,是集各種掌法一身,在經過柔和所成。此掌法似有似無,似重似輕。出掌若風,手法極快,但也有慢招。”   這時,淩文想起多年前在燕國的那次遭遇。於是從懷中取出兩卷帛書。一卷帛書是《佛音》另一卷是《歸魂劍》,淩文拿起《佛音》道:“佛音,什麼意思?”這時玉兒道:“哥哥,就別管它是什麼意思,你在此修武,妹妹在門外護法。”淩文道:“如此就辛苦妹妹了!”說罷,玉兒便出門護法。   淩文在石壁前打坐修武,“無心念念,眾山皆虛。為我所有,唯我所用。水流稀稀,心思已往。可忘幾何,可念幾人。若有若無,似生似死。生之淡淡,亡之平平。”淩文口中有語。不出幾個時辰,淩文已然將《佛音》學完。淩文處門道:“玉兒,進來吧!”玉兒道:“哥哥,學完了?”淩文道:“嗯!還沒完,不過武藝之事不可急求,所以這幾日就在此修武。”   接下來的日子,淩文學到了《佛音》、《若風掌》、《歸魂劍》以及《仙蹤遊》可謂是大功告成。玉兒見此成效甚是高興。淩文在此已有幾個月了,是時候離開了。隨之淩文告別父母,尋找公孫芳……   楚國王宮大殿中,王宮謀士正喧吵不止,原來自楚莊王上任幾個月來,一直對楚國大事不理不睬,隻是一味的遊玩作樂。“莊王要是一直這樣,楚國非亡不可。”“這幾年來鄰國已相繼稱霸,若莊王這樣,真的要亡國了。”“但我等又能如何。莊王在花園前立牌道——擾我者,殺無赦。我等隻好等了”……這時在梁上的即墨客將在此所有之事聽的一清二楚。搖搖頭去了。   “雪兒,雪兒。”皇甫綺煙道,原來公孫芳被他父親即墨客帶到家裏來了。“娘,女兒在哪兒?”白語夢道,皇甫綺煙道:“傻丫頭,你在家呀!”白語夢道:“女兒怎麼會在家?”皇甫綺煙道:“此事說來話長,以後說吧!”不久,即墨客回來,白語夢見爹爹回來,立即上前擁抱道:“爹爹,想死女兒了!”即墨客道:“還知道回來,一女孩子家,跟人家到處流浪,成何體統。還有,把麵具摘掉。”原來這白語夢一直戴著麵具。當麵具摘下,一看,不愧是天下第一美女,就是美。白語夢吐了吐舌頭道:“女兒就是玩玩而已嘛,幹嘛生氣嘛!”說罷,就將麵具扔了。即墨客道:“以後不準你出去。”這時,白語夢想起淩文來,索性道:“爹,我蕭哥哥呢?怎麼不見他?”即墨客道:“也許還在井陽吧!”白語夢道:“爹爹,我蕭哥哥怎麼了?”   即墨客道:“暫時死不了,但也活不了!”白語夢一聽很是傷心,於是問道:“爹,你說什麼?”即墨客道:“他武藝全失,經脈盡斷,恐怕命不久矣!”白語夢道:“嗚嗚嗚嗚,為什麼這樣,爹,你為何不帶他來。”即墨客道:“爹跟你說過,不要與有武藝之人來往,況且他與我是什麼關係,爹又為何要救他!”白語夢道:“蕭哥哥救過女兒,為何不救他,你說你說!”即墨客道:“是他自願救的,又不是爹強迫他救的。”   白語夢道:“爹,女兒見過絕情的,就沒見過你這樣絕情的。嗚嗚嗚嗚。”說罷,跑回房間,皇甫綺煙道:“雪兒,怎麼哭了?”白語夢抱住皇甫綺煙道:“娘,爹他太絕情了。他見死不救,嗚嗚嗚嗚。”皇甫綺煙道:“嗬嗬,傻丫頭,吉人自有天相,說不定蕭少俠因禍得福呢?”白語夢擦了擦眼淚道:“娘,是真的嘛!”皇甫綺煙道:“嗯!女兒大了,就不要哭哭啼啼的。”白語夢道:“嗯!娘。”   大堂之中,即墨客道:“今日聽到消息,說晉國預謀攻打楚國,可莊王不理國家大事。我想把女兒許嫁晉國,以壓製晉國,在求一解。”皇甫綺煙道:“什麼?這不行。”即墨客道:“為國家效力是每一位子民應做的事,為何不可?”皇甫綺煙道:“你不知道女兒愛慕蕭少俠嗎?”即墨客道:“所以我才將她獨自一人帶回來的。”   皇甫綺煙道:“此事,我不同意!”即墨客見爭執不下,於是道:“好好好,不嫁不嫁,娘子就去休息吧!”皇甫綺煙於是不再說什麼,便下去休息了。即墨客見她遠去,在一邊一笑。但皇甫綺煙覺得此事不對頭,便回到白語夢房中,見到白語夢道:“雪兒,收拾行李,立即離去!”白語夢不解道:“娘啊,為什麼?”皇甫綺煙道:“來不及了,總之,為娘是為你好,快!”白語夢也不再說什麼了,立即收拾行李,下山來。   一路走來也不知向何處去,正當無奈之時,在一樹林之中見到了雪兒,原來雪兒與淩文分開尋找白語夢,白語夢見此道:“雪兒,我在這兒!”雪兒聽見此語,立即趕回來。但到白語夢麵前,立即止步,原來此前白語夢一直戴著麵具,所以認不得了。   白語夢道:“雪兒,是我啊!不認識啦!嗬嗬。”也許雪狼兒聽出了她的聲音吧,待白語夢說完此話,便上前撲在白語夢懷中嬉鬧。白語夢道:“我蕭哥哥呢?”雪兒聽此,就不在嬉鬧,而是帶白語夢尋找淩文去了。一日,公孫芳來到一竹林處,見此景是:   流水東去亂石間,油油青竹樹眼前。   對岸紅花遍四野,花間飛蝶若成雙。   山雀鳴鳴似無人,不見煙火不見影。   遙望青天棉雲蕩,一隻飛雀驚長空。   遠山看似若有無,近山也在此中有。   不問世間問此景,想來世上本是次。   而今卻是不再留,若風若雨真是悅。   可是世間哪有此,隻好塵世在讀情。   公孫舒旺此景也是呆呆在那看著。良久,公孫芳從中掙脫,帶著雪兒,穿越竹林,來到對麵小丘之上。也許這幾日累了。公孫芳在小丘之上睡著了。“嗚!”一聲狼嚎將公孫芳從夢中驚醒,公孫舒旺雪兒向著竹林方向嚎叫,公孫芳覺得有事發生。果不其然,從竹林之中出來許許多多的土匪。公孫舒旺勢不妙,於是開逃。   但她一柔弱女子怎能逃脫這些人手中。最終被捉。一領頭人道:“想不到世間還有如此絕色女子,這回可以交差了。嗬嗬嗬。”公孫芳道:“你們想幹嘛?”那人道:“姑娘別怕,我等就是請姑娘跟我們走一趟。”公孫芳道:“不就是讓小女做你們的壓寨夫人嗎?學武之人做人做成這樣,我看還不如一隻癩皮狗呢?”那人道:“你……”公孫芳道:“你什麼你呀?有本事去跟高手鬥,別跟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鬥!”   一人道:“大哥,這女子寨主肯定喜歡。”此人道:“嗯!說的是,帶走!”“此女子之言甚好甚好!哈哈哈哈!”一聲從竹林傳來。一人道:“他又來了,怎麼辦?”“這小子屢屢破壞我等好事,今日再不能讓他破壞。”“是嗎?”一聲說罷,後麵一人倒下,卻不見殺人者。眾人很是躁動。領頭人立即將刀架在公孫芳脖子上道:“你不是想救這姑娘嗎?有本事出來!”此言一出,隻見一人從眾人之中出現。此人身穿青白素衣,天藍衣襟,青玉腰帶,腳蹬玉色靴子,戴一麵具。原來此人便是淩淩文。   淩文轉身道:“對不起,這位姑娘在下不認識,要殺就殺。但記住,若殺了她,你們的結果又將如何?”淩文慢慢接近道:“有本事就殺,殺啊!怎麼?不敢了!”那人道:“你你你,別過來!”忽然有人道:“大哥,你你你,身後。”那人一聽,轉過頭去,隻見另一人的劍搭在他肩上,此人與淩文一個樣。   淩文道:“放與不放,自己看著辦吧!”領頭人道:“放了我,我就放了她!”此話還未說完,那領頭人就已身亡倒地。“弟兄們,反正橫豎都是一死,不如合眾人之力,殺了此人!殺!”此刻,眾人殺來。淩文用“若風掌”一一應付,隻見那掌法似有似無,淩文雙手出掌,像風一樣迅速,又像老人一樣慢吞吞。他是掌下不留一活人,一動全身都是殺人器物。不下幾十招,那七八十人便倒地身亡。   “一切都將結束,一切又即將開始,何必呢?”淩文道。淩文搖搖頭來到公孫芳身邊道:“姑娘,沒事了!”公孫芳轉身道:“小女多謝少俠相救。”淩文見公孫芳真容心中想到:“我蕭某今生有幸啊!想不到世間還有此等絕色女子。”公孫芳道:“少俠,少俠,怎麼啦!”淩文走神了,聽公孫芳問話,便立即回道:“嗬嗬嗬,沒怎麼,沒怎麼!”公孫芳道:“今日小女得少俠相救,在此謝謝少俠拔刀相助。”也不知為何,雪狼兒見到淩文並未有什麼舉動。   淩淩文道:“此等小事,何足掛齒,姑娘又何必相謝!”公孫芳道:“嗬嗬,不知少俠怎稱呼?”淩淩文道:“在下姓淩,名淩文。”公孫芳道:“原來是淩少俠,不知為何少俠一直戴麵具而不摘?”淩淩文道:“此乃秘密!請恕在下不能相告。”公孫芳道:“小女多嘴了!”就這樣,二人一起上路。   一路上,這二人對雙方甚是奇怪,但始終未說。二人在一樹林之中行走,淩文道:“對了姑娘,不知你到哪兒去?”公孫芳道:“小女嘛,要去井陽找我蕭哥哥!”淩文一聽,方知此女是白語夢,但他還是打消了這念頭,因為此時的她和以往的她根本不一樣。淩文就問道:“那姑娘是?”公孫芳道:“小女芳名公孫芳,也叫白語夢,若不嫌棄,少俠可叫小雪。”淩文一聽,原來真是白語夢,可她為何變成這樣,不可知。   淩文道:“公孫姑娘的蕭哥哥是不是蕭山彤?”公孫芳道:“對啊!少俠是不是見過呀!”淩文道:“蕭少俠已在幾個月前身亡!”公孫芳臉色一變道:“嗬嗬,不可能,我蕭哥哥那麼厲害,不可能身亡,少俠騙我!”淩文道:“你蕭哥哥是不是去了龍門會,而且姑娘你也去了?”公孫芳道:“嗯!你怎麼知道的?”淩文道:“姑娘,蕭少俠是在下安葬的,而且蕭少俠臨死前武藝全失,經脈盡斷。”公孫芳一聽,忽然哭泣道:“我蕭哥哥不會死的,不會,不會。”哭完便昏過去。   良久,公孫芳醒來道:“少俠,我蕭哥哥葬在哪兒?能帶小女去嗎?”淩文道:“既然姑娘認識蕭少俠,淩某便帶姑娘去拜祭拜祭。”說罷,二人找了兩匹白馬去郢都。不過幾日,二人便來到仙霞穀,淩文帶公孫芳來到蒙靈寒像前道:“這雕像是蕭少俠的生母,蕭少俠就葬在他母親雕像下。”淩文指向雕像下方。   公孫芳來到雕像下,見到了蕭山彤的墳墓,那墳墓是新的。公孫芳上前跪下道:“蕭哥哥,嗚嗚嗚,你為什麼走了,為什麼不告訴雪兒,嗚嗚嗚,為什麼?難道雪兒做錯什麼事了嗎?嗚嗚嗚,蕭哥哥,蕭哥哥。嗚嗚嗚。我爹絕情,不管雪兒。我娘也不知怎麼了,把雪兒送出家門,嗚嗚嗚,你們為什麼都那麼討厭,為什麼?嗚嗚嗚嗚,蕭哥哥,雪兒下來陪你好嗎?嗬嗬嗬。”說罷,便從懷中取出一把匕首,準備自盡。   當公孫芳說這些話時,淩文掉淚,心中想:“想不到雪兒敢為我而自盡。雪兒,蕭哥哥對不住你。”淩文見雪兒正準備自盡,於是一石子飛過去,將匕首打飛。公孫芳哭泣道:“少俠為何不讓小女自盡?”淩文道:“難道你就不想知道你蕭哥哥為什麼而死的嗎?不想為他報仇嗎?”公孫芳道:“知道了又如何?小女不會武藝,豈能報仇?”淩文道:“此言差矣,若有心報仇,有沒有武藝都無所謂。”公孫芳道:“少俠既然這樣說,想必一定知道殺我蕭哥哥的凶手了!”淩文道:“姑娘此言不差,所以姑娘不能死。”   公孫芳道:“既然這樣小女就不尋死了!”淩文道:“這就對了,過幾日就是今年的群英會,我倆去群英會,就可以知道凶手是誰?”公孫芳道:“不知今年的群英會在哪兒舉行!”淩文道:“華山!”說罷,便與公孫芳出發,去華山。   世事不知為何這樣,難道這就是世界。嗬嗬。就讓那句話長存。“一切都將結束,一切又即將開始,何必呢?”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