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吱……哢吱……”
天花板的水晶吊燈基本隻剩下框架了,此時突然發生吱吱的聲響,青烈嚇得倒退了幾步,“乓!……”一聲短暫的脆響,吊燈終於承受不住重量,最後掉了下來。
這下門口圍觀的人終於是反應了過來,各個都衝了進去圍在岑楚邑的沙發邊上,噓寒問暖的,隻有青烈一個人被遺忘在門口,走在最後的方悠,她默默的看了一眼青烈的傷口,張口想說幾句問候的話語,看著青烈那充滿希冀的眼神,再看向岑楚邑,她最終還是放棄了開口說話,走到了岑楚邑身邊。
“岑總啊,要不要去醫院打個破傷風啊,這水晶燈好好的怎麼就掉了下來呢?”
許誌平一臉諂媚的笑道,惹得岑楚邑一陣惡寒,掙脫開了他的鹹豬手,不慌不忙的答道:“我撲飛蛾的時候不小心揮到的,我沒事,倒是連累了左青烈,她好好的一張臉……我櫃子裏有急救箱,拿點酒精和紗布膠帶給我就好了,醫院我就不去了。”
岑楚邑小心翼翼的拔掉手上最後一片碎茬,對著左青烈揮手,“左青烈,今天你也被劃傷了,看上去挺嚴重的,我放你半天假,明天下午再過來,下午我要開個會,設計部的人都到,再叫上人事的陳主管。”
青烈此刻的腦子很亂,她不知道怎麼回答,聽到了岑楚邑的話,他想起來之前岑楚邑所問的一句話。‘左青烈,你真的很在乎別人的感受對嗎?’現在他才明白了他當時問的這句話,也知道了他這麼煞費苦心的做,僅僅是為了照顧她的麵子,擔心她臉上的傷口無從解釋。
而,事實上,青烈真的沒想過,如果沒發生這樣的事情,她也不知道怎麼找正常的理由來麵對大家的疑問,她能想到的,估計都是站不住事實,蹩腳的借口吧。
見左青烈還愣著,岑楚邑怕左青烈會說錯什麼話,加重了語氣,“還站在那裏幹什麼,嫌假期不夠嗎,怎麼這麼傻乎乎的樣子!”,“哦!對不起,岑總,我走了。”青烈馬上回頭走兩了兩步,想起了什麼,又跑回了自己的辦公桌麵前,拿起了自己的挎包,逃竄似的逃出了辦公室。
左青烈,我,放開你,希望如你所願後,你真的會快樂很多。
青烈知道在符琪麵前是藏不住這事的,於是主動打電話給符琪坦白從寬去了,果不其然,電話裏被符琪一頓狂轟濫炸,如炸雷的聲音響在耳邊,青烈不得已把電腦擱在一旁,任她在對麵罵上了幾分鍾後,待得符琪能平靜點了後,開始各種使出肉麻計,纏的符琪最後是不得不原諒了她。
見到青烈的臉後,符琪又是忍不住一頓臭罵,看著這小媳婦唯唯諾諾樣子,符琪知道自己說什麼她也就這樣了,還是不雪上加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