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女人怎麼這麼的不講道理的,我都想要跟你握手言和了,你說這話你想說明什麼,說明你無理取鬧還這麼理直氣壯?!”說到最後一句,金溫綸都忍不住加重了語氣,這麼久以來他也是第一次見青烈發飆的,平常就是一個文文靜靜偶爾會有點小搞怪的小女人而已。
像是感受到了金溫綸隱忍的怒火,青烈心裏也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但是一想到信裏的琪琪逐漸變化的感情,天真爛漫相信愛情,然後又被最信賴的人,背叛,那最後爆發了所有的負麵情緒,在不停自我折磨和崩潰,最後選擇了逃避,永遠的解脫痛苦。
“我永遠都不會後悔我今天跟你說的話,更不會向你道歉的。”短暫的失神後,青烈恢複了堅定的語氣,這個男人,就算他沒說錯,但是他的心很硬,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如果是岑楚邑的話應該不會這樣的無情的。
轉念一想,自己躺在床上這麼慘,十之八九又可能是岑楚邑害的,青烈迷茫了,捉摸不透岑楚邑,為什麼人心能如此善變,沒想起這件事來的時候,青烈是一直相信岑楚邑依然是很簡單的一個人,不像溫綸心思太重,但是這也是跟自身的經曆有關,兩人一對比,岑楚邑和金溫綸就像一個學生和一個老師一般。
在自己的內心深處,青烈她還是有點向著岑楚邑的,但是出了這檔子事,青烈有點遺憾交錯了心,但是眼前的男人更不會適合她,實在是惹不起,她隻求平凡和簡單,不需要太多的心機。
陷入了自己的精神世界裏的青烈沒有意識到金溫綸已經離開了房間,當她發現自己一個人在房間的時候,青烈的喉嚨都要喊啞了,“金溫綸你個大壞蛋!我恨你……”喊出了最後一句,青烈已經疲憊的昏睡了過去,最近睡覺的次數越來越多了,她甚至都要忘記了自己已經快到了臨產的時候了。
畢竟生活太滋潤,太享受,而金溫綸總是會想到很多新奇好玩的東西和故事過來逗自己,而在這安逸的生活裏,青烈不知不覺就產生惰性了。剛開始前段時間青烈上廁所什麼都不方便,在她身子好點了後,她強烈要求,終於舍棄了導尿管,答應讓她自己去方便,金溫綸拗不過青烈,特意去定做了一個孕婦專用馬桶,不在局限與坐式,而是靠式,原本的九十度傾斜變成了一百多度,靠的正舒服,大小號都方便,而且還貼心的全部套上軟綿綿的絨毛墊,雖然熱點,但是卻是柔軟又舒適。
接下來的兩天青烈沒有再看到金溫綸,而照顧她的則是一名中年女人,聽她的介紹說是曾經做婦產科的護士的,人稱馮媽,身材比較高挑,看上去有一米七以上,力氣又很大,雖然看上去粗枝大葉的,但是在一係列的照顧下,卻發現馮媽人粗心細,雖然經常板著一張臉,不怎麼和青烈說話,但是照顧青烈卻是絲毫不敢大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