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層意思,岑楚邑可不懂,在他的感官裏,青烈的話語是那麼的絕情冷漠,對於他來說就如同晴天霹靂,把他劈得一句話也說不出口,甚至連張口都感覺到了吃力,最後岑楚邑用一種複雜的神情看著青烈,隨後眨眼輕笑,瀟灑的轉身,盡量讓自己的背影能狗帥氣一點。
雙腿仿佛灌注了鉛一般的沉重,就好像是岑楚邑的心一般,也是沉重的搖搖欲墜,岑楚邑一步一步默默的退出了房間,出門後沒有轉身,伸手從背後握住了門把,輕輕把門一帶,也沒直接走,就靠在了門邊恢複情緒,他多想發泄直接一摔門就算了,可是,青烈她會嚇到的吧……
青烈也怔了一會,她沒有看到岑楚邑的表情,但是單單一個背影,青烈的心看的好疼,她含著淚花轉頭看向金溫綸,“溫綸,我是不是說的太狠了?”,金溫綸的沒有說話,隻是搖搖頭輕笑,青烈捂著胸口撇著嘴模糊不清的說:“為什麼,我現在越發的覺得不是他幹的呢,到底還會有誰要針對我?”
這點,金溫綸不是沒考慮過,從剛才岑楚邑的表現來看,金溫綸任憑怎麼觀察,還是不覺得岑楚邑的眸子裏有那麼一絲絲的隱瞞和心虛的感覺,但是他心裏突然一個念頭閃過,自私的選擇,不願意相信,也不想告訴青烈。霸道的拉過青烈,青烈沒站穩跌入了金溫綸的懷裏,她掙紮著要起來:“婚禮快開始了吧,我們走吧。”
禁錮的雙臂沒有打開,上方的人傳來了一句話:“岑楚邑他沒有離開,他人還在門外。我估摸著再過幾分鍾他調整好就先走了,我們晚點沒事的,反正你早點去看了,你也未必會開心,我剛好也有點想法想告訴你。”
金溫綸沒有回答青烈的問題,幾句話就把轉移了青烈的思緒,懷裏的人聞言沒有再掙脫,隻是閉上了眼睛,任由眼淚沾濕他的西服。
稍微收住了眼淚,青烈起身,一張早已準備好的餐巾紙已經在青烈的眼前,青烈湊了上去,讓金溫綸溫柔的幫她擦拭著淚水,“溫綸,為什麼在我最無助的時候,陪在我身邊的總是你呢。第一次見你,讓你看到的是我的眼淚,後來的後來,好像你都是我苦難中的救世主一般的,一次又一次的幫我擦去眼淚,給我懷抱,拯救我於水火之中,我感覺我整個人所有的一切都在你的庇佑之下,但是我一點也不覺得不妥,我是不是一個太自私的人,就這樣霸著你,明明一直在拒絕你,可是我忍不住想向你依賴……”
“如果覺得愧疚,就嫁入我的豪門吧。我會像這樣一直保護著你,還有你的寶寶,你知道我能做到的……又不說話,好吧,當我沒說吧,嗬嗬。”金溫綸無奈的摸摸鼻子,話鋒一轉:“對了,我想跟你說的是,這個新娘一點也不簡單。我的直覺告訴我,她什麼都知道,連你一眼就看出來他的狀況,一個正常的女人,怎麼會這麼輕易又這麼快的閃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