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寓後青烈換上了寬鬆的家居服,讓應立旬看過了身體狀況,又喝了幾碗苦藥膳,終於不用再纏著那不透氣的白紗布在肚子上了,隻是要堅持塗抹一種粘稠的藥膏在上麵,據說是可以除去皺紋的。再一晃神,天已經黑了,拿出了幾本詩集和字典,這些都是寧父拿過來的,他們二老覺得這孩子的名字還是由青烈來取著更為的合適,看著文鄒鄒的字眼,青烈無奈的把金溫綸也叫了過來,兩個人一起傷腦經。
坐著看累了,青烈躺到了床上,隨意的翻了幾頁感覺心裏還是堵得慌,又趴在了上麵,金溫綸也是感覺自己的腦子不夠用了,沒有看到什麼能讓自己眼睛一亮的字眼,都是感覺非常的俗不可耐,看到青烈也是心不在焉了,心裏笑道,這明明是自己的兒子,怎麼當媽得還沒有一個外人這麼上心。
‘滴滴——’
放在床頭櫃的手機響了兩聲,短信的鈴聲,這個時候會是誰呢,青烈抬頭嚇了一跳,金溫綸也趴在了他的對麵,一邊翻著字典,麵前放著一本小本子,手上拿著一支筆在上麵寫著自己覺得還可以的字詞。
“還看,再看就把你吃掉!還不去看看短信,興許是木簡詢回你的。”
青烈才不信呢,“現在,要麼喝醉了,要麼就是正在嘿咻嘿咻呢。”,趴久了青烈也懶得起身了,滾了一圈伸過手夠到了手機,看到了顯示,青烈一臉不可置信,“金溫綸!你簡直就是先知啊!還真是木簡詢發來的!”
深呼一口氣,青烈有點好奇,木簡詢會回什麼,顫顫巍巍點開了內容。金溫綸看著青烈的眼睛慢慢的瞪大了,咬著顫動的下唇,眼眶突然湧出了晶瑩,“青烈……”
聽到金溫綸關切的聲音,青烈胡亂的抹了一把眼淚,擺擺手:“沒事,我沒事的,我隻是很高興”,金溫綸合上了字典,起身下了床,坐到了床邊拿過了青烈的手機,“高興還掉金豆子!我來看看,他到底說了什麼。”
“因為……那天琪琪跳下來之前,她衝著我笑了,我看到她的嘴唇動了下,她在說,‘老公,帶我回家’”
所以,你今天就是帶琪琪回家是嗎,青烈的心裏說不出的滋味,明明這應該是一件很幸福很開心的事情,這個男人心裏還有琪琪不是嗎,雖然看上去會讓人這麼這麼的心酸。現在明明應該是新郎和新娘的洞房花燭夜,短信的字句符號都沒有錯誤,他沒有喝醉,而且也沒有……行樂。
“罷了,我以為不會再插手他們的事情了,當事人已經走了,我還在這叫囂著什麼呢,明明自己過的也不是很好,還有一大堆的煩心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