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句還是調侃,之後岑楚邑的臉色也凝重了,在講述著謝貝貝以前的事情,還有今天遇到她的過程,青烈見好像沒自己什麼事了,默默的退出了辦公室內,掩上了房門。
回到了自己的辦公室,青烈習慣性的拿出了手機跟溫綸打了一個電話,然後說起了今天的事情,本來隻是隨口說說自己的疑問,但是溫綸卻是追問了起來,把謝貝貝曾經是許誌平的秘書的事也問了出來,最後聊著聊著引著青烈甚至把之前被許誌平搶去自己方案的事情也說了。
“哎,我說,溫綸,你就不震驚嗎,那可是我給你們做的呀,哈哈哈,沒想到還真的有人看上我的作品也,雖然被搶功勞很不爽了,但是有人對我的肯定,我還是很開心。”
對於金溫綸淡淡的反應,好像一點也不關心的樣子,青烈有點搞不懂了,電話那頭的回應也是一句:“傻瓜……”然後沒說幾句就急匆匆的掛斷了,青烈哎了幾聲看到電話早就沒了反應,喃喃自語道,奇怪,溫綸平常不會掛我電話的啊,他都會認真聽我講話的呀。
在另外一邊,金溫綸掛掉了電話後馬上就播出了一個號碼,“李克,嗯,的確好久不見,有點事情……”三言兩語不似岑楚邑還要在寒暄一下,金溫綸交代了事情後呼出一口氣掛了電話,自從青烈招人暗殺嬰孩的事情後,現在又回來上班,金溫綸一點也不放心青烈處境。
最初一直都是以為岑楚邑所為,敵人在明的話,他不怕,但是確定了不是他後,金溫綸對於未知的暗敵,內心多了一層擔憂。本身青烈就沒有什麼仇人,隻能慢慢的查她的關係網,隻要和青烈稍微有一點點過節的人,哪怕是謝貝貝,畢竟她做過許誌平的秘書,就不信她會不知道許誌平的一些事,而許誌平又和青烈有這件事在著。
金溫綸搓了搓手指,站在陽台上望著遠處的山林,緩緩的吐出一句:“我賭不起……”
落日餘暉,因為天氣漸冷,晝短夜長,沒多久天就黑了下來,金溫綸躺在陽台上青烈常躺的躺椅上睡著,一陣冷風刮過,他一個激靈嚇醒了,睜眼看不清天空,摸出手機發現居然都已經晚上了,現在青烈該回來了吧。
“青烈~”
金溫綸爬起身後,四處都喊了一下,沒有看到青烈的人影,拿出手機撥打青烈的電話也是打不通,金溫綸的內心有點急促了起來,難道出事了嗎?不不不,金溫綸又打給了寧母電話,詢問青烈是否在他們那裏,但是寧母的回答卻是沒有,而且還抱怨青烈怎麼還沒回來,逸塵的奶水都快喝完了。
沒敢說出心中的猜想,金溫綸說去公司找青烈後急急忙忙的掛斷了電話,披上外衣後,聽到手機滴滴滴滴的傳來沒電的聲音,他沒理,直接準備出門了,可是才下兩步樓梯又折回來了,從抽屜裏拿出備用電池換了上去,說不定青烈會給他打電話呢,別到時候找不到他。
開車開到了岑楚邑的公司樓下,金溫綸從口袋裏拿出了那條許久不用的疤痕在車內粘了回去,然後走下了車,直接衝到了門口保安的麵前。
“張哥,好久不見啊!”金溫綸一擺手,笑嘻嘻的跟門口的一位精壯的保安打起了招呼,從前因為這道疤痕,可是讓所有的人都認識了他,連保安也是記得他。張哥本來在門口站著執勤,突然看到一輛漂亮的黑色轎車停在了門口,在公司這麼久,也從來沒見過這輛車,正想著是不是岑總換了新車來,但是看走下來的人身影卻不像是岑總。
正要仔細打量的,結果人家居然認識自己,還跟自己打招呼,定睛一看,那條斜疤不就是以前在這工作不久的溫綸嗎?“唉?溫綸?!是啊是啊,好久不見啊,最近發財了呀你,在哪高就呢?”
說著眼睛瞟向了金溫綸背後的車子,金溫綸‘靦腆’一笑,“哪有呢,朋友借給我的,我是來找青烈的,今天我們約好吃飯的,但是一直沒等到她,所以來接她來了。”
一聽原來不是溫綸自己的,張哥嘿嘿一笑:“原來如此啊,借朋友的車去接小女友約會啊,可是今天下班時間到了的時候左總監就已經走了呀。”張哥是聽說過刀疤情侶的,可是兩人請假的請假,離職的離職,沒想到他們兩居然現在還在一起。
金溫綸的眼神都犀利了起來,青烈已經走了?!“那她是一個人走的嗎?”,張哥吸了口氣,搖搖頭:“不對,好像是和另一個女人一起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