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邑萬歲!”
某人興奮的床上做撒花狀,結果踩到了寬大的裙擺,直接撲倒在床上,幸好這席夢思足夠的軟,青烈是絲毫未受傷,但是這尷尬的跌跤羞紅了她的臉。
山上的空氣新鮮,糧食也充足,青烈精打細算了下冰箱的食物,好像隻能維持一個星期,那不是過不了一個月嗎,岑楚邑突然出現,從身後抱住她,輕聲說道:“早就叫人每個星期送上新鮮的水果蔬菜,還有肉類的。”
“那我就放心了!”青烈回頭一記吻落在了岑楚邑的右臉頰上,親的岑楚邑色心打大起,打橫抱著青烈就回了臥室,青烈沒有掙紮,紅撲撲著小臉蛋,罷了,就這麼交付於這個男人吧,這麼幾天了,同床共枕的,青烈沒有同意岑楚邑就沒有再進一步。
青烈之前總是克服不了心裏的障礙,她心裏壓著太多的事情,身邊的人相繼離去,她怕,怕再與誰走的近就會要失去了誰,可是岑楚邑一直帶著她回顧童年,陪著她做回一雙幼稚的小孩,也沒有要求過什麼,好像這麼大半年的時間下來,青烈的身邊有了他的陪伴,藏在心裏的傷疤才愈合的快,隻是這疤痕印子卻是好不回去了。
全身一陣涼意,青烈發現自己身上隻剩下了三點式了,她羞憤的捂住了胸部,縮起來了腿,自己的那件公主服裝就在邊上,在看一眼麵前這個衣衫半褪的男人,剛把褲子脫到了一半,露出了黑色的平角褲,還有前麵撐起來的小帳篷。
岑楚邑看到青烈羞澀的樣子,玩味大發,迅速甩掉了褲子,奸細的嗓音說道:“哈哈哈哈,你就算是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做了那麼久的柳下惠,人家今天要做西門慶了!”
說罷岑楚邑上了床按下了青烈的雙腿,直接坐在了青烈的腰肢上,怕壓倒了青烈,岑楚邑不敢真的坐下去,跪倒在她的兩旁,雙手下去把青烈的胸罩往上一推,一對雪白的渾圓就這麼彈了出來,好像……更大了,比去年去海邊的時候還要更甚。可不是麼,青烈可是生了孩子的了,雖然奶水沒了後,可大小也沒小多少。
想到了肚子上的任振紋,青烈馬上伸手去蓋住了小腹,卻也不顧袒露在岑楚邑麵前的胸膛了,岑楚邑本來沒有注意到的,被青烈這麼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舉動去看,看出了青烈的意思,他雙膝退後了幾步,雙手掰開了青烈遮擋的手,用行動證明了他的意思,直接低下頭,吻上了她的小腹,一寸一寸親吻著這些疤紋,其實青烈的紋絡已經淡化的差不多了,隻是青烈太在乎了而已。
如此的舉動讓青烈的雙手放鬆了,岑楚邑吻了一會看青烈已經放鬆了點又回到了原位,雙手撐在了青烈的兩肩頭邊上,直勾勾的盯著青烈潮紅的臉,“老婆,我對你的感情你應該已經知道了的,我從來沒有想過在乎你身上的疤痕,不管是任振紋也好,還是哪裏的,我對你的渴望是建立在我對你的愛上,在我眼裏,看到的永遠是最漂亮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