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邑,你醒了!額,你在說什麼?”
這蠢女人,岑楚邑心裏要無語死了,怎麼身在危機中而不自知呢,“青嬸,我和青烈兩個人已經這樣了,就麻煩您請開門見山吧。”
什麼跟什麼,青烈一頭霧水,正要開口詢問,青嬸突然變了一種口氣說話,“哈哈,岑先生還真是聰明那,不過現在聰明也晚了。”完全沒有了往常的唯唯諾諾低聲下氣的謙卑姿態,好像馬上變化成了一位女皇般的樣子,高高在上。
看到突然變化了的青嬸,青烈恍然大悟道,難怪青嬸為什麼沒有被綁住,剛才怎麼沒想到,這是山上啊,哪裏來的歹徒,且不說是山上,就算有人偷盜,如果是普通的盜竊犯會有必要把他們兩綁著,何況還是手銬,或者又怎麼還會留下活口,那麼這一切隻有一個解釋,她和岑楚邑之所以被綁在了客廳,十之八九就是青嬸。
想到這個問題,青烈的頭皮噌噌的疼了起來,好像是宿醉未醒一樣的難受,明明昨晚很早就上床睡覺了,今天還被人拉到了客廳毫無知覺,“是大閘蟹!青嬸,你昨天一口沒碰大閘蟹,是你在大閘蟹裏加了安眠藥什麼的嗎,我吃了後那麼的想睡覺,再後來就一睡不醒了!”
青嬸斜眼看了一眼青烈的,好似有點奇怪青烈怎麼突然反應的這麼快了,“左小姐,既然你們都已經知道了,青嬸這個稱呼我聽的夠煩了,叫我一聲金嬸吧,或者是……金太太。”
金太太?青嬸、青嬸、金嬸?!“金、金、金……”青烈張大了嘴巴忽然說不出來話了,這個女人,是不是就是他家的親戚,或者要更親一點。
“不錯,我就是金溫綸的媽媽,左小姐,就差那麼一點,你就要成了我的兒媳婦,但是我可一點也不喜歡你這樣的女人。”看到青烈反應了過來,金嬸幹脆就直接挑明了身份,她就是金溫綸的媽媽,身份明了後,這次來找上了青烈,目的就相當的明顯了,不是因為金溫綸的事情,還能是什麼。
“金、伯母,你好!溫綸他,是我見過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人,沒有之一。對於他的事情,我想您應該知道了,我隻能說,事已至此,我真的非常的遺憾,這次金伯母您的舉動,我完全可以理解,您想跟我說什麼,就算不綁著我,我也願意如實的跟你彙報一切,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一想到這是溫綸的媽媽,青烈的心裏就是硬不起來了,溫綸那麼溫文儒雅的男人,他的母親也一定是高貴而又有氣質的女人,這時候青烈好像完全忘記了當初作為青嬸的金伯母的表現,跟高貴氣質完全是天差地別,青烈這次也的確是想錯了,她不了解金氏,更不了解金溫綸的家庭。
金溫綸的父親是從小在最優越的環境中,也是激烈的商戰中成長,而他的母親卻完全不是,甚至出身也相當的低微,相比於金氏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