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兩字堪堪落下,夏妤就瞬間想起。
夏心潔說的那件事,應該就是讓她第一次邂逅夜桀澈的那晚,曾經像個噩夢,一直徘徊在腦海中。
直到現在,才終於算是有了一點不同的感想。
卻是沒有想到,夏心潔居然會給她查這件事情。
便皺了皺眉頭道:“姐對我的事情傷心,我高興都來不及還說什麼怪你,不過姐你查到了什麼?”
她眼裏的好奇,沒有任何掩飾,就這樣直直的暴露在了夏心潔眼裏,卻沒有讓她露出任何的情緒。
隻不過在心裏笑開了花。
“你上次被人給下藥以後,又被一個陌生男人靠近,然後帶著走了酒吧的職員專屬通道,後來的事情……”
她及時的止住自己的話,隻不過握住夏妤的手卻是收緊了一些,仿佛是自己也能夠感受到那時候她的害怕一般。
然而,那時候被下藥以後的夏妤,卻是對她說的這些話,沒有任何的印象,隻是抿了抿唇,“那姐你有沒有查到是誰給我下的藥?”
問這問題的時候,她一直低著頭,抬頭的時候,已經錯過夏心潔那閃爍的眸光。
夏心潔歎了一口氣,然後才道:“是團夥作案,正好趁著我離開的時候一起……”
後來夏妤都是知道的,那人用了她的的手機,給夏心潔報了平安,說是她遇到了自己的老同學,帶著她去什麼地方,今晚就不回去了。
夏心潔那時候還是擔憂的給人回複了一條短信,卻是沒有感覺到任何的不妥。
當然,上麵的,都是夏妤自己一個人的想法,她隔天看著手機裏麵的短信的時候,就直接排除了本距離自己最為親近的姐姐。
直到後來,經過夜桀澈的提醒,她才隱隱約約的開始懷疑她,隻是一直苦於找不到證據。
一方麵是因為找不到證據,另外一方麵是深覺,夏心潔不會是這樣的人,畢竟兩人是親姐妹。
而且她們從小到大的關係就算不錯,她壓根沒有任何的動機。
夏妤單手握住茶杯,然後抬手拍了拍她的手,安撫道:“姐……”
隻是話還未說完,就被身旁人給輕輕抱住,那人有些愧疚的嗓音,傳達至她的耳中:“阿妤對不起,那個時候我看著那些照片的時候,也有過不相信的瞬間,對不起……”
她說得潸然淚下,夏妤都能夠感覺到這人的淚水,順著她的脖頸往下流,溫熱的透明液體,在她的皮膚上留下微癢。
夏妤隻能用著生硬的動作,將手中的杯子給放下,然後抬起手拍了拍情緒略微有些奔潰的夏心潔。
慢慢的拍著她的背,輕笑著,刻意讓自己做出毫不在乎的模樣來道:“我知道的,不管是誰,第一時間看到都會有那麼一點懷疑的,不過姐你最後不一直都替我隱瞞著,解釋著的嗎?”
她在默默的安慰著人的時候,卻是沒有看見,將頭擱置在她肩上的女人,那臉上的表情是有多麼的不屑。
嗬嗬,解釋隱瞞著,她並沒有解釋過什麼,不然薛轍曉和她的關係,也不至於惡化成現在這個模樣,隻是隱瞞是必須的,不然那時候就撕破臉,還真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