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為本質的區別,可能就是她的態度。
在麵對著顧淳的時候,總是一副病殃殃提不起興趣的樣子,可在對於夜桀澈這人的話題時候,所表現出來的卻是另一副模樣。
他能夠看出來人心底裏的情緒。
緊張,慌亂,不安,甚至還帶著點害怕。
嗬,害怕那個人,真的是別人嘴中所說的樣子。
害怕夜桀澈這個男人,真的是在她生產的時候,去泡了別的女人,對於她所生出來的孩子不聞不問。
明明,是他最為舍不得傷害的女人,可在這個時候,他忽然間就想要,狠狠的顛覆夜桀澈在她心裏的形象。
把他說成被嫉妒蒙蔽了雙眼的情敵也好,還是把他給說成為了愛情,不顧一切的瘋子也罷。
反正……
他就是忽然間,很想要讓夜桀澈敗得一塌塗地,誰也無法,不敢,再幫助他。
然而,夏妤在整理完被單上的東西以後,就很快彎腰去將地板上的碗碎片也收拾起來,考得他一陣心疼。
“你這是做什麼,就算不去叫護工處理,那也不能直接上手啊,不知道割傷了會讓人心疼嗎?”
“哪裏能有那麼嬌貴,不過就是碎片而已,這又不是針……嘶……”
夏妤由於太過心急,話都還沒有說完,就飛速被人給打臉了。
她欲哭無淚的看著手上冒出來的猩紅,低頭的時候,都能夠感覺得到頭頂上人的目光到底女多灼熱。
“你沒長腦子,到底是怎麼健康成長到這麼大的,夜家是不是已經查出你生下來的孩子有智力問題,所以才會什麼都不管就直接走人?”
顧淳嘴上說得很毒,手上動作所很是熟練的給人弄好傷口,隻是那眼神,帶著十足的懷疑與不解。
仿佛……
她夏妤就真的是個沒腦子的傻逼一樣。
按照往常來說,夏妤是一定會反駁的,可是這個時候她卻隻能一臉委屈的盯著自己不爭氣的手。
“你要是真下毒藥了,那我現在應該是毒素入月,過不了多久就會生亡了,可我現在沒出什麼事,我就相信你了。”
“……我真後悔,沒有下點什麼治傻逼的藥,或者直接給你真來點毒藥,索性送你去上帝或者菩薩那裏淨化一下。”
“……”
夏妤沉默下來,她終於碰到一個打嘴炮,自己都無法企及的男人了。
果然是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你現在這個樣子,果然都是因為夜桀澈吧,真不知道,你都知道那個家夥到底有多惡劣了,怎麼還能夠說服自己穩穩妥妥的跟在他身邊。”
話一出口,他就覺得周圍氣氛好像冷了不少。
一愣以後,又拍了拍腦袋,像是覺得自己這張嘴很不會說話一般,他眨了眨眼睛,頂著那張人畜無害的臉,有些害羞的道:“抱歉,我接下來的話,你可能不會很喜歡聽……”
夏妤抬手,想要製止人那張大嘴巴,“那就不要說了。”
然而,她卻隻見到顧淳挑了挑唇,眼裏的純良都快要被他給拋到了腦後,“你都不帶腦子的,怎麼可能會想要離開這個男人身邊呢,嗬嗬,沒有旁人的敲打,你壓根就是不會有這種想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