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是夏季,夜間的風伴著日間的悶,卻是讓人裸露在外的皮膚感覺到一陣寒冷來。
夜忘扯著女人的衣服,不讓她去阻止自己父母之間的親熱,“為什麼不能這樣說?”
女人似乎心情很好地蹲下身,和夜忘保持著平行:“因為你覺得那人對你具有很重要的意義,可是對於對方來說,卻不一樣。”
夜忘眸子一冷,卻還是順著人的話接著問道:“怎麼說?”
“如果真的在乎你,她怎麼可能任由你一個人在這裏這麼久,而且還從來都沒有來見你?”再度開始日常忽悠。
“……”夜忘抿了抿唇,沒有回話。
雖然心底裏還是覺得有些不是滋味,卻也沒有辦法,他的確像是被自己的親生母親給拋棄了,而且還是五年。
可是這種時候,卻不能被人給這樣直接戳穿了心底的想法,他隻能忽然一笑:“阿姨實在是太會對人著想了,不過這似乎並不是阿姨你該擔憂的事才對。”
“阿忘你怎麼能夠這樣說話呢?我這不是想要讓你知道事情的真相嗎?我這可是為了你好啊。”
為了他好?
夜忘忽而笑起來,隻是那笑比他冷著臉的時候還要更加駭人一些:“我要是阿姨的話,一定會選擇趁著自己還沒有老得太過厲害的時候,立馬去找過一個瞎眼的男人嫁了,而不是再恬不知恥地勾搭著有夫之婦。”
女人臉色難看得像是被抹了一層石灰,“……”
而那不遠處親熱的兩人也忽然停止下來,女人不顧夜忘的牽扯,直接甩開人的手往前走去。
她就算自己得不到這幸福,那也不想看見別人比自己過得更加好!
夜桀澈低頭看著已經有些缺氧的女人,抬手用那骨節分明修長的食指,動作輕柔地擦拭著人嘴唇上的濕意:“還滿意嗎?”
“無恥。”夏妤撇臉,紅唇腫得厲害,像是被磨掉了一層皮,臉上已經猶如四月的桃花一般紅了起來。
“澈,你難道真的就不……”
“抱歉,這位小姐,你要是再胡說八道下去,那就隻能把你給請回去了。”夜桀澈轉身,收斂了臉上的笑意,隻剩下一臉的冷漠與拒人千裏。
“澈!”女人的話還未來得及說完,就直接被傭人給帶了出去,淒厲的慘叫聲聽得人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夏妤正要轉身的時候,那男人又忽然轉頭看向她,臉上帶著一種認真道:“你信不信這五年來我一直守身如玉,隻為了等著你回來開葷?”
“……”
莫名奇妙就開車的節奏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夏妤臉上的潮紅剛來得及退下,又被這人的葷話給帶得略微紅潤起來,她咬咬牙笑著道:“你可千萬別這麼抬舉我,像我這種小角色哪裏能夠讓你潔身自好五年?”
大種馬一樣的男人,誰能夠管製住他?還五年隻為等待她?夏妤心裏覺得不屑,說不準是五天都等不了。
夜桀澈見人不信卻也不惱,隻笑容更加的添顯曖昧,抓著人的手直接蓋上自己的胸膛:“你大可以放馬過來試試,看看還是不是之前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