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她想太多,腦洞開太大了,夜忘怎麼可能會是媽媽的親生骨肉呢,她們兩個明明沒有任何地方相似。
無論是外貌還是性格。
夜忘不願看著這和自己流淌同樣血液的女人笑成一個傻逼一樣,忍不住開口道:“你傻笑什麼?”
“沒什麼沒什麼,隻是忽然想到一個很好笑的笑話而已。”夏思澈一本正經地搖了搖腦袋,眼裏都還殘存著剛才的笑意,渲染得夜忘也覺得有些喜悅。
隻是他知曉,這種情緒不對勁。
怎麼能夠跟著這個小傻妞一起傻笑呢?
夜忘故作看成地詢問道:“哦?你想到什麼好笑的事了?”
小姑娘也是個絲毫不避諱的,隻露齒一笑道:“我剛才居然會覺得你有些像我媽媽的親生骨肉,可是你們明明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你說這像不像一個好笑你……”
去特麼的好笑的笑話!
這明明就是事實!
夜忘看著那小姑娘笑得見眉不見眼,越發的感覺到人像個傻逼。
他就不應該給自己找不痛快,想著要去和這個人打好關係和她多聊天。
他們兩人間,簡直就是牛頭不對馬嘴,怎麼說話都覺得像是在雞同鴨講。
夏思澈笑了許久以後,終於良心發現,仿佛身邊的這個男孩子有些不高興,臉上都是烏雲密布。
她抬起自己的小短手,在人眼前晃了晃,結果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便隻能開口道:“嘿,你沒什麼事吧?”
剛才還好好的,怎麼忽然就傻了呢?
夜忘直接一把抓住那在自己眼前亂晃悠的手,瞪著雙黑白分明的眸子,看著女娃娃的道:“你說哪裏像是笑話了?”
明明哪裏都像是一個笑話,可這時候的夏思澈卻是不敢多說一句廢話,她真的害怕麵前的人,會揍自己。
那眼神還真是凶狠啊,就像是餓狼看到了獵物一般,直接得讓人有些心慌。
“你先鬆開手啊,這麼敏感做什麼,我有沒有說什麼讓你不高興的話。”夏思澈往後縮回手,直覺得這人是腦袋有毛病。
她記得自己剛才說的話裏,似乎並沒有任何一句話,是對他有一點羞辱意思的,隻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啊!
而聽在夜忘耳中,卻有著說不出來的刺耳。
沒有說讓他不高興的話?
他看她是腦子裏麵被屎給填滿了。
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有著把他給氣死的能力。
“嗬,你覺得怎樣就怎樣吧。”夜忘鬆開手,臉也轉向一邊,那因為沒了抓力而斜向一邊掉落的毯子,也終於被他給再度抓住,蓋在了身上。
被鬆開手,已經沒了任何疼痛的小姑娘,卻是深深皺著眉頭,死死地看著夜忘那張因病而有些蒼白的臉。
那專注的模樣,似乎是想要看清楚人臉上能不能出一朵花來。
可是沒有,夜忘不僅不看她,甚至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完全不能夠讓人判斷出來,他現在到底是什麼情緒。
小姑娘有些沮喪地收回了手,垂在身側的時候,忽然被溫熱柔軟的東西給舔了幾下,她低頭見怪不怪地看向那正在邀功一般吐舌頭的大金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