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勾手指忽悠過去的夜忘,聽見人的計劃以後,那雙黑黝黝的眸子更加的深沉起來。
“記住爸爸說的話了嗎?”
夜忘點了點頭,眯著眼睛笑了。
他晚上才走出來,其實也是有預謀的,就是為了不讓夏思澈知道他已經痊愈的事情,“可是爸爸,如果不成功呢?”
“不會不成功的。”夜桀澈自信滿滿。
按照他夫人夏妤的熟悉來說,是不會不成功的,所以隻要按照這個辦法走下去,一定會成功的。
夜忘雖然還是對於自己爸爸的話懷著很大的疑慮,但是也沒有其他的選擇了,隻能相信他。
回憶慢慢退潮。
夏妤有些遲疑著開口問道:“都……很想我?”
都的意思是說兩個孩子都表現出來的想念,不隻是小姑娘,夜忘也會說出來想念的話嗎?
夜桀澈低頭笑容顯得有些滿足,“自從聽見你說自己很可能會成為他的後媽以後人就特別期待能夠看見你,可能是因為血緣關係,所以才會對你這樣期盼。”
血緣關係。
夏妤剛要沉默下來,已經被人給塞進車裏,男人給她係好安全帶,就急著開門要離開。
“反正我也不管其他的事情,我隻是想要告訴你,不要因為我們兩個人的事情而耽誤了孩子。”
仿佛他也是很在意孩子的成長一般。
“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做出什麼讓自己後悔的事情。”夏妤笑容有些奇怪,還是很努力的表現自己高興的一麵。
而站在陽台上,看著兩人離開的韓雪,目光有些陰鬱地看向隔壁院子裏的場景,一男人坐在秋千上,身後還跟著一條導盲犬。
似乎是有什麼察覺一般,他也忽然抬頭。
真是熟悉的一張臉,越看越覺得和夏妤有關係。
而另外一邊,半推半就著的夏妤已經到了孩子們所在的住處,已經是換了季節,秋天落葉紛飛的時候,停在外麵的車上都落了火紅色的楓葉。
夏妤走出車門的時候,正好一片葉子落在腦袋頂上,男人手長直接給她弄了下來,順手往口袋裏一塞。
“他們現在應該在哪呢?”越是靠近,便越是局促,夏妤剛才還一直拿在手裏的東西也不知什麼時候被她給落在了車裏,似乎那東西也不怎麼重要了。
夜桀澈卻有些惆悵地道:“夏妤,你覺得冬天穿婚紗會不會很難受啊?”
這城市每年冬天都不是很冷,也有冬天會喜歡穿著單薄的,但是也不代表這就是一點不冷了。
一句還好就快要說出來,她又多留了一個心眼:“問這個做什麼?”
搞得好像就快要求婚一樣。
男人揚唇笑容倒是有些輕鬆,隻道:“也沒什麼,隻是忽然想要問問你而已。”
“還真是拙劣的一個借口啊。”說不出哪裏不對勁,她就是忽然感覺有些不舒服,仿佛是覺得人沒有按照自己所想的走,有些失望。
夜桀澈笑了笑。
兩人往裏麵走,夜桀澈直接把人給帶入夜忘房間,“就是這小子吵得最凶了,還是帶著你先來看看他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