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越是淡定,便越顯得這些正在開口謾罵的人有些瘋狂,等罵完以後,文清忽然又笑了起來。
“你們現在這樣鬧騰,應該是還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做什麼的吧,她現在是一個狗仔,專門報道一些醜聞,也許剛才我說的話她早就已經用錄音筆記錄下來了,就等著今天走出這裏去報道。”
“文清你不要血口噴人,我……”
“你什麼你,好你一個小賤人,我說你剛才把手往口袋裏摸什麼東西呢,原來是打著這主意。”
外麵柔弱的女人被扇了一巴掌,在人抓過來的時候,她抬頭恨恨道:“你慌什麼,不是說都是一些虛假謠言嗎,就算是被人給錄音下來,是非不分的,誰能證明了?”
而她這樣動手打人,倒是把自己的罪責給說明了!
被人給狠狠瞪著的女人瞬間覺得自己上了套,而另外一些人倒是在慶幸自己沒有這不帶腦子的人出手快。
文清說了一通以後,有些疲累的模樣,抬手揮了揮道:“我對於你們接下來的事情也沒有興趣了,而你的事說不說,也沒有意思,不過倒是祝老同學們,聚餐愉快。”
那樣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把一眾人給氣得不輕,特別是被說中了實話的女人,臉色更加難看。
“文清,念在我們是同學的份上,你今天的造謠我們不跟你追究,可如果出了這扇門,你再要多嘴,可別怪我們心狠手辣。”
已經有人擋在了門口。
幾個女人正在虎視眈眈地看著文清,需要她給人一個交代,如果不給,說不準什麼都能發生。
而另外一旁的男人一個個的卻是當做沒有看見一般,玩得很是起勁,完全不把這裏的詭異氣氛當回事。
何依依有些緊張地抓了抓人的衣服,略微無奈道:“文清,你到底想幹什麼?”
文清也興致勃勃地彎腰對著她笑道:“你不覺得她們現在這幅樣子很好笑嗎?”
明明就是在害怕被捅出去事實,可還是得裝作隻是胡說八道,可又矛盾地急切需要她的承諾。
然而,她今天過來可不是準備再次被人給當做軟柿子拿捏的!
文清嘴角一挑就是一個冷笑,“憑什麼給你們交代,難不成我不給,你們今天還不讓我走出這裏了不成?”
“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們現在這樣咄咄逼人,可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你們也知道是法治社會,那還這樣造謠?”柔弱的女人輕輕地說著,垂在身側的手正在無力捏緊,她的口袋裏的確有個錄音筆。
在文清說出第一件事情的時候她就很是激動地給錄製下來了,當初他們高中所讀的學校,不算是平民化的,能在裏麵入讀的不是有錢的就是成績特別好或者是有關係的。
能夠拿到這些人的新聞,她努力想個標題都能火起來。
而她不知道的是,文清居然也知道她是一個記者,或者說她明知道自己的身份可能被揭穿,可還是佯裝沒有發生什麼一般錄製下來。
畢竟存著一份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