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波強吻著她的後背,那冬瓜般的身材還不停的搖晃著。
她一邊呼救,一邊垂死的掙紮著,可電腦裏傳來的隻有薩克斯的聲音,根本聽不到她的呼喊。
她徹底的絕望了,淚水像斷了線的珍珠,從粉嫩的臉頰上滑落下來,打濕了胸前的衣襟。
該死的徐小波突然鬆開了小蠻腰上的雙手,又快速的抓住了她後背的領口,用力一扯,雪白的連衣裙撕成了兩瓣,瞬間墜落到了腳下,潔白的玉體展現出來,徹底暴露在空氣中。
他那雙瘋狂的魔爪迅速移到她的前麵,緊緊抓住那兩座巍峨壯觀的山峰,來回的揉搓著,一個千斤墜,粉嫩的玉體隨著魔爪緩緩的躺了下去。
看著她無奈的表情,疲憊不堪的身軀,不停的顫抖著,漸漸的...漸漸的放棄了反抗,緊閉著雙眼,任憑惡魔的踐踏。
而徐小波那張醜陋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接著又強行將她的內衣扯了下來,再將她抱到了撕爛的連衣裙上,那冬瓜般的身軀瞬間壓了上去,一個浪花衝擊,隻見她顫抖著,差點昏死過去,張著嘴,應該是痛苦的尖叫。
二十年的少女貞潔,就這樣斷送在那個無情的夜晚。
方曉新越看越憤怒,雙手不停的捶打著辦公桌罵道,“禽獸,禽獸,簡直禽獸不如。”
雖然我昨晚...?就算再衝動,老子寧願跑馬,也不像他一樣慘無人道。
我的靠近,也隻不過想抱抱她而已。”
方曉新一邊看著視頻一邊自言自語的罵著。
不一會,惡魔從她身上滾了下來,像死豬一樣平躺在地上,露出了很享受的表情。
突然,音樂停了,她猛然翻過身來,一口咬住徐小波的左胸,正好是他那豆大的小魔頭,同時音響的傳來了殺豬般的嚎叫。他憤怒的舉起拳頭,朝著白衣少女的頭部就是一陣猛砸,瞬間發出了碰碰碰的悶響聲,但她就是不鬆口,死死的咬著那小魔頭,還不停的搖晃著腦袋,淩亂的發絲在他的胸前搖擺個不停。
徐小波的慘叫聲不斷的從電腦裏傳來,深深的灌入了方曉新的耳簾。
他解氣的罵道,“活該,咬死你這個王八蛋。”
想不到的是,白衣少女竟然硬生生從徐小波的胸上咬下了一坨肉,包括那個小魔頭,然後直起身子,連血帶肉的吐到了他的臉上,冷冷的說道,“徐小波,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
徐小波左手捂住流血的傷口,用右手狠狠的給了她一耳光,憤恨的說道,“臭婊子,敢咬我,老子今天就要弄死你,看你怎麼個不放過我。”
一把將白衣少女淩亂的頭發抓起,一步一滴血的將她拖到了廢料粉碎機旁,便殘忍的將她扔進了粉碎機的入口。
她用盡了最後一點力氣,兩手死死的抓住粉碎機入口的邊緣,罵道,“徐小波,我詛咒你不得好死。”
徐小波得意的說道,“我讓你罵...我讓你罵,反手就按下了粉碎機的啟動開關。”
隨著粉碎機的啟動,同時傳來了白衣少女的慘叫聲和骨頭壓碎的聲音。
就這樣,她的身子慢慢地卷入滾筒中,鮮血四讚,被壓爛的屍體經過滾筒,直接掉入粉碎機中,瞬間就攪成了肉末,連血帶肉,就這樣被推送到了出口的容器中。
這時,喪心病狂的徐小波才將粉碎機停下,走過去撿起白色連衣裙,撕下了一塊布條包紮了傷口,穿好衣服,拿著那撕爛的連衣裙和時尚蕾絲,再次來到粉碎機的入口,將衣物扔進了粉碎機,又將水龍頭打開,再次啟動了粉碎機,一邊衝水一邊粉碎,直到把所有的血跡和衣物碎片衝洗完之後,才關閉了粉碎機,來到階梯下的出口,把所有攪碎的屍骨和血水都放到了下水道中,再用大水管衝洗,做完這一切,才離開了廢料粉碎機的車間。
好歹毒的手段,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留下。
當視頻播放到此,電腦突然就黑屏了,他動了動鼠標,屏幕又亮了,但早已沒了播放窗口,已經恢複到了電腦的主頁菜單。
方曉新淚流滿麵,他找到了優盤,打算把這段視頻拷貝下來,作為給白衣少女申冤的證據。
奇怪的是,播放記錄裏根本沒有這段視頻,近期播放時間,也都是三天前留下的。
他認真的翻遍了每一個文件夾,還是沒找到這段視頻。
他氣憤得差點把電腦給砸了,該找的文件都找了,怎麼這段視頻就這樣憑空的消失?
正在無助的時候,耳邊卻傳來了一個銀鈴般的聲音,“方曉新,別找了,電腦裏是找不到的,忘了告訴你,我是徐紫嫣,你是不是親口承諾過,幫我完成未了的心願,你看到的就是我五年前慘死的模樣!請你幫幫我,我要讓那個醜陋的男人死得比我還慘。
幫幫我...幫幫我...我死得好慘啊......我...死得...好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