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這個樣子,不然的話我也不會這麼多年都沒有見過其他人,也沒有任何人發現我了,你應該知道我在這裏的身份有多麼重要,也應該知道,如果被別人發現了,我然後知道了我的身份的話,對於這些人有多麼的不利,我覺得這個男人應該不會這麼愚蠢才對啊。”
田木現在已經徹底站到了齊天宇這一點,所以評價起來也非常不客氣,當然這也都是事實,畢竟之前那些人最能培養自己長大,可是並沒有把自己當做一個真正的田家的繼承人,這對自己來說是完全不公平的。
齊天宇知道了這件事情的詳細信息,可是卻還沒有想通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所以也不糾結這件事情了,畢竟這事情糾結下去,自己也想出來一個結果,還不如先弄明白之前那個問題。
“所以這個地方到底是屬於哪個家族呢?是白家還是田家?”齊天宇一定要弄明白這件事情,也要弄明白可以進出這地方的令牌到底有幾種,到底在這些種類中包不包括原先的田家,如果包括的話,這次自己所用到的令牌到底是白家的還是田家的?
按照齊天宇的猜測,這令牌少則三種,多則四種甚至更多,如果是最少的三種的話很明顯,這令牌應該分屬於這裏麵比較強大的三大家族,這樣的話就可以理解自己之前的猜測,畢竟自己之前也使用過令牌,這令牌的作用應該是在進出境地的時候直接來到屬於這家族的地盤,當然如果令牌的種類更多的話,可能會劃分的更加詳細。
“這個我也沒辦法說清楚,畢竟你應該也知道田家雖然是這裏麵三大家族原先的主要依靠,可是這麼多年以來,田家已經沒有自己理念上的事例了,所以這個地方在名義上應當是屬於白家的,可是我們這些人實際上也非常清楚這個地方,實際上白家根本掌控不了,真正的掌控者就是田家,不對齊天宇,你為什麼一直在問這個問這個對你有什麼好處嗎?”
田木算得上是比較相信麵前的齊天宇,所以聽到對方問自己,自己也沒有多想就直接開始回答,但是回答到一半的時候卻突然反應了過來,畢竟這些東西雖然對於自己來說就是理所當然的,但是對於外人來說終究算得上是秘密,自己並不知道對方知道多少,所以自己這樣一股腦講出來會不會是對方的一些什麼其他的心思。
齊天宇看看和自己站的比較近的田木,然後看了一看那邊幾乎說不出話的城主和在旁邊,雖然是冷眼旁觀,但是也是一直盯著對方的黃黎,也知道這個時候自己就算說什麼,那邊的人應該也聽不太清楚,所以一次性並不介意這個時候和身邊的田木解釋清楚。
“田木,我知道你對這個地方多多少少有一些感情,也知道我如果問你什麼的話,我不和你說清楚理由你也不太願意告訴我,但是我根本沒有什麼不好的心思,我和你直說吧,我有一種想法,因為我之前不是也用過這些令牌嗎,這令牌到達的地方並不是固定的,所以我推測會不會這令牌是屬於哪個家族到達的地方就也是屬於哪個家族的,換句話來說,我們現在來到了這個地方,如果我們能夠判斷清楚這個地方屬於哪個家族的話,我們就能夠判斷清楚這令牌屬於哪個家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