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子咽了口水,見得老和尚的手掌在女孩的大腿上遊走摩挲,感覺自己的兩條大腿也麻麻的。她的手心都出了汗,水淋淋的。
“淫和尚!”她罵了一句。她很想在此時大喊一聲,可是她沒有。最後撇了一眼,她轉身走開了,沒有再繼續看下去。她不敢再看下去了,因為兩具肉體接觸已經對她產生了刺激。怕再繼續待下去,她會有危險。
在她剛跑出門口的時候,院子裏傳來一聲尖叫。這聲尖叫紮進她的心裏,使她腳步一頓,心跳快了幾倍。“可惡!”她又罵了一句,一陣小跑跑回自己住的地方。
她懷著一顆撲通撲通的心走回到住的地方,麵色紅彤彤的。快要到門口的時候,她深呼吸了一口氣,讓自己氣息平穩起來。等到臉蛋自己感覺不那麼通紅的時候,她才推開門走了進去。
“父親,阪垣叔叔,我回來了!”她進門喊了一句。但是兩人都沒有答話,各自老老實實地坐著,一個一個鼻青臉腫的。
“咦,父親,阪垣叔叔,你們這是怎麼了?”惠子好奇地問到,“你們怎麼都不說話?還有,你們臉上的傷是怎麼來的?”她走到高橋敏的身邊,湊過去查看他臉上的傷。
高橋敏和阪垣二夫好像說不了話,身子也動彈不得,隻有眼睛可以轉動和臉部肌肉可以抽動。他們不住對她使眼色,挑眉弄眼。但是她不明白意思。
“你是誰?”惠子要去查看阪垣二夫的傷勢的時候,才注意到屋子裏還有一人,端坐在一個角落。她心裏頓時忐忑起來,一看那人就不是好人的樣子。
“我?”流主笑了笑,“我是來接你的。安貝君已經到了廣島城,特地讓我來此接你過去和他彙合呢。他要走了,要回去大今朝,他說要帶你一起回去。不過,他有事情要處理,這才拜托我來接你。”
“真的嗎?”她驚呼到,語氣中帶著驚喜。可是,她不喜歡流主身上陰森森的氣息,“你……我覺得你不是好人!我不想跟你走!我要和父親還有阪垣叔叔一起去!”
“可是安貝君他很著急,一兩天後就要離開。如果你跟著他們去,恐怕來不及。如果你沒趕上,說不定就再也看不到他了。”
“你騙我!”惠子一點都不傻,“你要是有什麼信物可以證明你是他派來的,那我就跟你走!否則,我就要大聲喊救命了!這裏可是佛主的地盤,佛主都是安貝君的下屬呢!”
“嗬嗬……哈哈哈……”流主大笑起來,絲毫不怕自己被發現。他既然來了,不僅是要帶走惠子,還要與佛主較量一番,“堂堂一代佛主,淪為他人的屬下,實在是可悲可泣啊!我倒覺得,不如歸順了我流影派的好!”
“流主,本座是他人屬下,難道你不是?”一句問話響起在寬闊的屋子裏,緊接著,門口就出現了佛主的身影。他身披袈裟,手捏一串佛珠,慈眉善目,儀態威嚴,與在安貝麵前的形象截然不同。
“當然不是!我與那人是相互利用,還達不到要唯命是從的程度。倒是你,都自稱屬下了。哈哈,不知道你祖宗十八代聽到了,會做何感想?”
“技不如人,有何好感想的。”佛主語氣平淡,不無所動,“你這次借刀殺人,失敗了吧?偷雞不成蝕把米,用來形容你真是再合適不過了。不知道你今天來造訪,要做什麼?”
“兩件事。”流主也很坦率,直接說出自己的目的,“第一件事,自然是要跟你過過招。靈珠子在本座身上,不知道你還能不能鬥得過本座?第二件事,你說本座偷雞不成蝕把米,這也未必。你之心胸,怎比得了本座的大計。這女孩先前送給你,現在本座要帶回去了。”
“本座知道你有靈珠子在手,於本座佛光有克製作用。但是這女孩你要帶走,隻怕不行。本座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定要傾盡全力阻止你!”
“大言不慚!既然如此,就先動過手再說吧!”流主不再說話,手臂一晃手中就多了一柄短刀,是為化血神刀,對著佛主就是一刀劈了過去。
佛主看著一道血光呼嘯而來,麵色凝重,卻也不敢讓這血光沾身,更不敢挨到化血神刀的本體。他揚手飛出一片佛光,對著血光衝去。兩兩撞在一起,“轟隆”,把屋子裏的東西都掀翻打碎了。隨後,以他自身為中心,佛光盈盈一片,向四周蔓延開來。
眨眼的功夫,流主就置身於佛光之中了。“相較於二十年前,你的佛光又精進不少,據說都把歡喜禪練到了頂層,厲害啊!”
“你也很厲害了。化血神刀這等凶器,如今你能應用的得心應手,不會受到反噬,你的進步更大了。”佛主的聲音在佛光中響起。
“流影派要在本座這一代手裏吞並淫佛派,這是本座的誓言。每天本座一睜開眼睛,腦子裏想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想著如何提高自己的力量,打敗你!雖然耽誤了幾年,但也不晚。如果沒有你,本座也難以達到這麼高的位置。”
“哈哈,流主,說你胖你就喘起來了。我派歡喜禪,雖然人人都能修煉,但也不是人人都能體會其中的精要,自然就不會有人知道它的厲害。你口口聲聲說技壓本座,本座覺得你才是大言不慚。如若不讓你吃點厲害,怎知我淫佛派不是好欺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