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飛揚看看嶽朦朧那支支吾吾的樣子,再聽到乖乖的話,好看的濃眉忍不住輕微的挑了挑,伸手把嶽朦朧拉過來說:“來,坐下,讓哥看看。”
“哥,不要拆。”嶽朦朧立即捂住紗布的地方,乞求的看著嶽飛揚。
嶽飛揚抬頭看向她,語氣平靜,但卻不容置疑的說:“為了不留下後遺症,你還是乖乖的不要動,等我看了沒問題才行。”
嶽朦朧貝齒輕咬紅唇。在她哥麵前,她的什麼事都逃不過他的法眼。她看向柳春芽和乖乖說:“你們兩個讓三個小家夥閉上眼睛。”
“怎麼?朦朧寶貝兒,這傷真的很恐怖嗎?”聽到她的話,乖乖立即瞪大了眼睛,緊緊盯著她問。
柳春芽也是秀眉微蹙的說:“朦朧,這幾天你總是自己躲在房間裏換藥,就是不想讓我們看到這個傷口吧。”
“好了,你們兩個就不要跟著起哄了,照顧好三個小家夥。嶽陽,軒萱,寶寶,快閉上眼睛。”嶽朦朧看向三個好奇寶寶說。
“哼,等回去再找你算賬。”乖乖一邊拉著嶽軒萱和嶽陽,讓他們快點轉過身去,一邊警告的說。
那天看到嶽朦朧胳膊上留下那麼一層厚厚的紗布,她就覺得奇怪,隻是嶽朦朧一直都不讓她們看到自己的傷口,加上這幾天她都沒有表現得多麼痛苦,乖乖和柳春芽才沒有追問。
現在看到嶽朦朧被嶽飛揚揭穿後,緊張的樣子,乖乖和柳春芽都心中很不是滋味。
嶽飛揚之所以這麼緊張,就是太了解這丫頭了,如果真的像她說的隻是擦破點皮,她連藥都不用上,哪裏會包上這麼厚一層紗布。
隻見他雙手靈巧的解開嶽朦朧小胳膊上的紗布,一層又一層的拆開,他的心情複雜起來。這丫頭,對任何人都好,就是對自己太苛刻。
身為她的兄長,沒有照顧好她,就是自己的錯,無論有什麼理由,都無法推卸這份責任。
他沒有再問她是怎麼傷的,隻要讓他看到傷口,就可以輕易判斷出造成傷口原因,到時再來判斷發生了什麼事也不遲。
隻是,當他把紗布完全拆開,看到那個橢圓形的猙獰傷口時,還是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他目光如電的射向嶽朦朧臉上,嚴肅的說:“怎麼弄成這樣的?”
“這是什麼傷口?怎麼像一道……”乖乖和柳春芽看到那傷口,芳心被狠狠抽搐著,兩人美眸圓瞪,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
“沒事啦,現在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嶽朦朧想從嶽飛揚手中縮回胳膊來,語氣淡然的說。
嶽飛揚目光片刻都不轉移,隻是靜靜的看著她,握住她胳膊的手也沒有鬆懈半分,讓她在自己的掌握中。語氣裏散發出森森寒氣:“說實話,是不是高深那個家夥造成的?”
“哥,沒有啦。”聽到嶽飛揚說起高深,嶽朦朧臉上閃過一抹不悅,雖然隻是一閃而失,但又哪裏能夠逃過嶽飛揚的火眼金睛。
他低沉深厚的聲音,不帶一點感情的說:“打電話叫他過來,我倒要看看,他高深是個什麼東西?敢這樣傷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