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她威風凜凜地站在少年們中央,俯視著倒在地上的痛苦哀嚎的少年們,清甜的嗓音帶著一抹威嚴的語氣,沉聲問:“你們還敢不敢到處欺侮弱女子?”
“不敢了。我們不敢了。女俠,求你饒了我們吧。”火毛受傷最重,不光小腿被踢得幾乎骨折,還有腹部也被嶽朦朧的秀腳親密接觸過了。聽到嶽朦朧的話,他忙帶頭求饒。
在求饒過程中,還不忘記利用倒地的優勢,雙眼都不老實,竟然企圖去看看嶽朦朧的那短裙下麵的風光。
哪知好風光他還沒有來得及看到,嶽朦朧那隻秀腳隻是輕輕動了下,一層沙土隨著江風吹進了火毛眼睛裏。
“哎呀,我的眼睛。”火毛抽回捂住小腿和腹部的手,用力去揉被沙土迷失的眼睛,嘴裏痛苦的大叫著,翻滾著。
火毛後悔不已,今天自己這到底是走了什麼黴運?不但女人沒有泡到手,身上受到重傷不說,還被塞了雙眼的沙土。如果這個世界有後悔藥,火毛絕對不敢招惹這朵滿身是刺的野玫瑰。
看到她輕易就洞察到火毛的小動作,遠處的歐陽迎風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起來。看著嶽朦朧的眼神裏,帶著濃濃的情義,深深的寵溺。
這是他歐陽迎風的老婆,她的一切隻有他才能夠享受,其他任何小角色都沒有這樣的福利。想到這裏,歐陽迎風簡直是心花怒放起來。
他本來想帶著自己身邊的人過去接替她,處置那些敢於褻瀆她的那些不知死活的家夥。不過,想起她的性格,想起她的事業,歐陽迎風打消了這個念頭。
歐陽迎風心裏知道,如嶽朦朧這樣把所有人,都當成自己親人般對待的人,是不可能讓他當著她的麵去做那種不恥的事情的。何況,她似乎對他還沒有熟悉到可以任意他“胡作非為”的地步。
歐陽迎風饒有興趣的看著,他很想知道嶽朦朧會怎樣處置這些企圖對她不利的家夥?很想了解,當她麵臨一件比較壞的事情時,會做出怎樣的選擇?
“老板,我們要過去幫嶽朦朧小姐一把嗎?”倪存在看到這裏,感覺自己是該出場的時候了。
歐陽迎風好心情的說:“先等等,看看再說。”
聽到自己老板此時說話的聲音,倪存在忍不住收回目光,轉頭看向自己的老板。心中忍不住發出一聲驚呼:“我的媽呀!這是要變天了嗎?”
倪存在從來沒有看到自己老板笑得如此銀當過,可今天,自己這個被世人稱為冷麵商神的老板,也有笑得如此銀當,如此風騷的時候。
他忍不住打了個寒顫,悄悄挪了挪腳步,離自己這個已經不再“正常”的老板稍微遠一點,這樣感覺安全一些。
嶽朦朧冷冷的看著在地上打滾的火毛,再看看眼神中帶著恐懼的其他人,俏麗的臉上露出一抹淺淺的微笑。
她以一種非常保守的姿勢,蹲在火毛麵前,聲音清甜,但語氣十分寒冷的說:“看來,你們還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