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嶽朦朧的話,歐陽迎風脫口問出:“那你稀罕什麼?”
嶽朦朧的腦袋如高傲的孔雀般仰起,自豪的說:“我要的男人,是要有擔當,有責任,懂尊重,知疼惜。”
“我不需要他有多麼富有,隻要他一心一意對待我就夠了。”嶽朦朧說著,臉上露出一抹嘲諷,“你,能夠給我一心一意嗎?”
“我能。”歐陽迎風直視著她的目光,認真的回答。
“嗬嗬,哈哈……”聽到他的話,嶽朦朧仿佛聽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話一般,嗬嗬哈哈嘲笑起來。
歐陽迎風沒有阻止她,他要讓她發泄一翻,把心中的戾氣消散掉,自己才能更好的與她靜下心來談。
他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她,看著她眼裏流出晶瑩的淚花,不知道是因為笑得太投入了還是觸及了某些傷心事,但那晶瑩的淚花就那樣,一滴,又一滴的滑落而下。
那晶瑩的小小的淚珠就仿佛一擊擊重錘般,狠狠的敲打在歐陽迎風的心坎上,讓他那堅硬如鐵的心變成了柔軟的繞指柔。
偏偏,嶽朦朧的淚從開始的一滴滴滑落,最後變成唏哩嘩啦,如決堤的洪水般泛濫。看得歐陽迎風一時間心酸無措。
嶽朦朧真的很委屈,也萬分難過。自從懂事以來,她都是身邊朋友們公認的俠女,隻有她如女俠般降臨解救弱者於苦難中,從來沒有被人欺侮成現在這樣過,四肢被人控製著,還差點被人吃盡豆腐。
她哪能不委屈,又哪裏能夠接受這種無助的事實。
“朦朧!”看到她哭成這樣,歐陽迎風淩亂了。他忙鬆開她的手,溫柔的去捧她的臉蛋,聲音溫柔得仿佛可以化成水一般,疼惜的輕喚著她的名字。
嶽朦朧無視他眼裏的萬般柔情,也忽略他那雙溫暖的大手,驚嚇過度的身子緩緩蹲了下去,被他捏疼的胳膊無力的垂下,傳來一陣陣酸痛。
她隻是勉強的活動了一下,然後無助的抱住雙膝,把滿是淚水的臉深深埋進自己臂彎裏,放縱的痛快的哭了起來。
看到這樣柔弱的她,歐陽迎風快速把控製著她腳的雙腳也鬆開,緊張的蹲在她麵前,不安的叫:“朦朧!我……唉——,朦朧,你打我吧,隻要你不再哭了,你要怎樣懲罰我都可以。”
“嗚嗚……”嶽朦朧的哭聲更加肆無忌憚了。
“朦朧,不要哭了好嗎?”歐陽迎風抓住她那聳動的雙肩,柔聲乞求著。
可嶽朦朧仿佛沒有聽到一般,越哭越悲愴,越哭越大聲。歐陽迎風手足無措,想把她攬進懷裏,又怕讓她再誤會自己輕薄了她,想給她肩膀用用,她又不肯抬頭靠過來。
歐陽迎風雙手用力抓住她的香肩,乞求的低聲勸說著:“朦朧,就算迎風求你了,不要哭了好不好?你有什麼委屈直接跟我說,隻要你不說離開我,我什麼要求都答應你。”
……
電梯再次到達五十八樓開了門,悲愴的噪聲就傳到倪存在和舞飛揚兩人的耳朵裏。兩人小心翼翼的探了個頭,往裏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