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芽兒,你罵誰是豬啦?”
一聽柳春芽這話,乖乖立即不幹了,從沙發上跳起來,雙手叉著小蠻腰,瞪著柳春芽惡狠狠的問道。
柳春芽露出非常無辜的眼神,向四周求援的問:“我有罵誰是豬嗎?衝動,朦朧寶貝兒,你們聽到我有罵誰是豬了嗎?朦朧寶貝兒,你可要為我作主啊。”
“噗哈哈……”被她們兩個這一鬧,嶽朦朧和牛衝動都忍不住笑起來。
乖乖反應之所以這麼大,那是因為,自從大家在一起來,她就從來沒有做過飯,哪怕是煮碗麵給大家吃,都沒有過。
正因為乖乖是個典型的家務盲,對於一切家務都不感冒,因此,一直以來,在這一方麵,她內心都是有點理虧的。因為理虧,所以會自卑,因為自卑,當然就敏感。
她跟柳春芽本身就打鬧習慣了,兩個人見麵就掐,不掐不痛快。平常就以相互譏諷對方,揭對方的短為樂。所以對柳春芽說的話,乖乖尤其敏感。
“不要笑!不許笑。噗嗤。”乖乖瞪著美麗的桃花眼,看著三位笑話自己的好友,大聲阻止著。可是到後來,她自己也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隨即她那明亮的眼珠一轉,來了主意,她得意的笑著說:“不過,隻要你們願意答應我一個條件,我就立即去做頓飯給你們吃。怎麼樣?”
“還是算了吧,如果你的條件是讓我們吃光你做的飯菜,我們還真心沒這個膽答應。”柳春芽首先很光棍的表達了自己的意見。
乖乖又看向嶽朦朧和牛衝動,他們兩個也搖頭,表示對她做飯給自己吃,不抱任何興趣。
“這可是……”乖乖正要以勝利者的姿態說點什麼場麵話的時候,就聽到外麵傳來悠揚的門鈴聲。
這聲音讓在場眾人麵麵相覷。
嶽朦朧他們在新陽市學習工作雖然好幾年,每個人也都有些朋友,但真正知道她們住址的人,隻有在場的幾個,就算是送快遞和外賣的來,也是先打電話聯係清楚,沒有誰會突然跑來按他們家門鈴的。
這突如其來的門鈴聲,讓四人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會是誰?”柳春芽有些擔憂的問。
嶽朦朧站起來說:“我去開門,看看是怎麼回事?也許是鄰居也說不定。”
這些年,嶽朦朧也習慣了,有人到訪,走在前麵的一定是她,為了自身安全,柳春芽和乖乖都習慣了躲在嶽朦朧的身後,做她的“賢內助”。
“朦朧,還是我去吧。”牛衝動一把拉住要往外走的嶽朦朧說。身為在場唯一的男子漢,麵對這種未知的情況,必須擋在她們這些弱女子前麵。這是牛衝動的做人準則。
“那就一起過去,看看到底是誰?”嶽朦朧沒有躲在別人身後的習慣,她抬步就往門口走去。
牛衝動見狀,快速跟了上去,與她並肩前行。乖乖和柳春芽遠遠跟在他們身後,看著他們的背影,乖乖拉了拉柳春芽的胳膊輕聲說:“其實,這樣看上去,他們兩個真的很般配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