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嶽朦朧內心的確是失望的。她對歐陽迎風剛剛建立起來的一點點情感,在他毫不顧忌她的感受,重重拍打她小屁屁的時候,全部被他親手趕走了。
從小到大,那是她的禁地,她從來不讓人輕易觸碰到那個地方,更不會允許有人對她動粗。可這個男人,這幾天不但一再的觸碰那片禁地,更是在剛才用那樣粗魯的方式,來對待她。
她的小屁屁痛得麻木了,同時被麻木的還有她的心。她不願意再相信歐陽迎風說的任何一句話,任何一個字,她隻要好好的,好好的讓自己身上上受到的傷快點好起來,然後帶著三個孩子,徹底離開他的地盤。
像父母一樣,躲進一個偏僻的角落,去過自己清靜的,沒有紛爭,沒有傷害,沒有賴皮的平凡生活。
就在她這樣想,也準備這樣做的時候,被自己咬得麻木的唇上,被什麼東西輕輕掃過,開始的時候感覺有點麻麻的,酥酥的,癢癢的,還有點甜甜的。
這些感覺讓她本來已經麻木的唇,開始慢慢恢複著知覺,產生了疼痛,疼痛刺激著她已經麻木的心靈,心靈開始逐漸的複活,開始用心感受那些有點奇怪但還有點清爽的味道。
唇上傳來的感覺在不斷變換著,讓已經麻木的嶽朦朧那血紅的眼眸緩慢的恢複著正常,恢複了清澈明亮。隨即,那雙美眸十分舒服的閉上,細細品嚐著從唇上傳來的,令人無法自拔的,著迷的感覺。
歐陽迎風非常細心的,輕柔的,小心翼翼的用舌尖輕輕掃過那些血跡,品嚐著來自她內心的苦澀,用心的,努力的去修複自己給她造成的傷害。
他一邊輕輕吻著她,一邊觀察著她的神態變化,發現那血紅的眼眸正在逐漸恢複清澈,隨即看到她閉上了美眸,那緊張的心稍微鬆了一點點,但他依然不敢有片刻放鬆,還在努力用自己的柔情去融化她那依然堅硬的心。
看到她咬住唇的牙在自己的親吻之下緩緩鬆開,被牙咬破的唇鮮血瞬間湧出來。他不顧一切的用自己的去封住那溢血的傷口,用舌尖小心翼翼替她把上麵的血跡仔細的掃幹淨。
那帶著怒火的血腥味融進他嘴裏,時刻警醒著歐陽迎風,讓他明白,這個天下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歡那種方式的愛,尤其是他心愛的嶽朦朧,她要的是絕對的柔情,是單純的愛,不需要那些不正常的花樣。
感受著手中捧著的臉頰溫度正在慢慢回升著,她的呼吸也慢慢正常起來,歐陽迎風那緊張的心稍微放鬆得多了些,吻她的動作更加溫柔,更加寵溺,更加深情。
他要用這個方式向她訴說自己對她的深情,也是在用這樣的方式告訴她,自己害怕她的離去,害怕她與自己真的從此“一拍兩散”。
他要讓她知道,自己對她所做的一切,目的都隻有一個——牢牢的黏著她,他歐陽迎風隻想黏著她嶽朦朧,永遠黏在她身邊,哪怕是地老天荒,也不願意與她絕裂。
嶽朦朧的心也是血肉做的,她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從唇齒間傳來的濃濃情意,還有那捧著自己臉頰的,微微顫抖的大手,回想起他憤而控製並打自己小屁屁之前,自己曾說出的,絕情的話,眼淚無聲的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