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迎風看著那近在咫尺的俏麗臉蛋,忍不住親了一口,這才輕鬆的回答:“說。”
嶽朦朧想了想,這才小心翼翼的說:“我想用這筆錢,弄個俱樂部來玩玩,那裏有我教過的學員,因為最近出了許多事,我都有三個禮拜沒有去教他們了,實在有點對他們不住。”
說完,她有些緊張的盯著歐陽迎風,不知道他聽到自己這個要求會不會發飆,畢竟,自己已經是他的太太了,如果他認為這件事有損這個身份的聲譽的話,恐怕……
歐陽迎風看到他小心翼翼的樣子,故意收斂了笑容,十分嚴肅的問:“你是說原屬於高深名下那一處產業?原名叫‘紳媛俱樂部’的那個地方?”
果然,看到他的臉色,還有他的語氣,嶽朦朧的心咯噔一聲。但她那天生不服輸的性格,讓她勇敢的麵對著他的提問:“是,就是那家。我以前一直在那裏擔任武術部教練的。我其實挺喜歡那份兼職工作的。”
她之所以跟他說這麼多,就是想讓他明白,自己的興趣愛好不受到限製。
聽到她的回答,歐陽迎風又深深親了她一口。他就喜歡她的坦白,喜歡她敢做敢當的性格,喜歡她麵對問題毫不逃避的獨特個性。
嶽朦朧推開他,把自己的身子往旁邊縮了縮,心裏有些不痛快的嬌嗔的瞪了他一眼,很不爽的說:“行不行你給姐一個痛快話,你這算什麼個意思?”
倪存在開著車,從後視鏡裏看著自己老板的樣子,忍不住腹誹道:“老板,既然都是送給太太的禮物了,趁著這個機會告訴她不就完了嗎?真是的,你覺得這樣逗老婆玩真的好咩?”
歐陽迎風沒有直接回答她的話,而是目光灼灼的盯著企圖躲開自己的嶽朦朧,開口:“存在。”
“是,老板。”聽到他終於開口,倪存在連忙把一個公文包遞向身後。
歐陽迎風的目光一直鎖定在嶽朦朧身上,隨手把那個公文包接了過來。
“歐陽迎風,你什麼意思啊?”嶽朦朧被他看得心裏發毛。
不就是說想把紳媛俱樂部弄下來玩玩嗎?行不行就一兩個字的事情,至於要弄得這麼嚴肅,這麼緊張嗎?幹嘛啊這是?
歐陽迎風愉快的笑著,把手中的公文包打開,從裏麵抽出一份文件袋遞了過去說:“自己打開看看。”
嶽朦朧狐疑的看著眼前這個笑得如此燦爛的家夥,再轉頭看了看專心開車,但臉上同樣帶著愉快笑容的倪存在,咽了口唾沫,壓下心中的不安,把那份文件接了過來。
文件袋的重量跟嶽飛揚送的那份禮物的重量差不多。嶽朦朧神情有些恍惚,抬頭看了看他鼓勵的眼神,這才低頭小心翼翼打開。
裏麵一份跟嶽飛揚的禮物差不多內容的文件呈現在眼前,隻是兩份禮物的具體東西有差別而已。嶽飛揚送她的是陽陽私房菜館,而歐陽迎風現在送給她的,正是紳媛俱樂部的產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