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飛揚停下腳步,轉身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們小夫妻打鬧。說實話,這種風格的妹妹,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雖然曾經她也會偶爾在他這個兄長麵前蠻不講理,但那種時候的蠻橫跟現在比起來,相差實在太大了。
那個是候的嶽朦朧看上去,就是個被父母兄長寵壞的嬌蠻的公主般,雖然蠻橫不講道理,但終究還掌握著一個度,有著她身為女兒家的矜持之度。是個永遠讓父母和兄長寵愛不夠的小丫頭。
可現在歐陽迎風麵前站著的她,是個風情萬種,被丈夫寵壞的小嬌妻,在丈夫麵前,無論丈夫說破天都是丈夫的錯,而她卻是無論說出多麼沒有道理的話,都是真理一般。
偏偏迎風這小子又對她寵上天,把她的一切蠻橫理論都當成真理來執行,終於造就了現在的嶽朦朧。
想不到短短一個月,他就讓她變得如此嬌蠻了,真是個對老婆言聽計從的好老公啊!看來當時的決定實在太正確了,隻有這小子可以讓她變成這樣,就證明隻有他能夠讓她感覺到絕對的幸福。
想著想著,嶽飛揚含笑,仰頭看著天花板,重重的做了幾個深呼吸,心中呢喃著:“能夠親眼目睹到你的幸福,哥知足了。祝你在他的寵愛下永遠如此幸福!下次,哥一定替你帶個嫂子來,讓你也看到哥的幸福。”
明明心痛得他近乎窒息,可他還是這樣默默的想著,也準備拚盡全力這樣去做。
“你到是說啊。”嶽朦朧半點不饒人的逼迫著歐陽迎風,那清甜的聲音把嶽飛揚從思索中驚醒,他忙收回思緒,調整出最佳的姿態,繼續看著眼前兩隻活寶。
歐陽迎風收斂起痞痞的態度,認真的看著她,挑了挑好看的劍眉,意有所指的問:“老婆,你真的要我在這裏,當著哥的麵,把我們夫妻之間曾經說過的悄悄話都說出來?”
“你……”嶽朦朧被他問得一滯,緋紅著小臉羞澀的看向樓梯上好整以暇的兄長。
後者無所謂的聳聳肩,攤了下雙手說:“嗬嗬,看來哥來得還真不是時候啊,朦朧,其實你完全可以把哥當成空氣,不影響你們說悄悄話的。你們繼續,繼續哈,哥難得可以免費看一場打情罵俏的好戲,還是蠻賺的。”
“切,什麼好戲?我們夫妻的真情表白,怎麼可能是戲?再說了,我們的夫妻情話,才不讓你看到,學了去呢。”歐陽迎風一幅吃醋大王的樣子,攬緊嶽朦朧的纖腰,傲驕的宣告著。
隨即又俯首在她耳畔說,“好了,老婆,我們還是先跟著哥去看看他有什麼事,打情罵俏的事情,還是等隻有我們兩個的時候再繼續啊哈。怎麼說有個超大號的電燈泡在旁邊,都不方便的不是嗎?”
嶽朦朧羞紅著小臉,低聲罵了句:“哥是超大號電燈泡,你就是大號醋壇子。”
上方,聽到她的話再次傳來嶽飛揚的嗤笑聲,語氣平淡的說:“朦朧,哥早都說過,將來你要是稍微把注意力放到你們的兒女身上多些,這家夥都可能會吃醋,你何必跟這小氣的家夥斤斤計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