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這個要求後,Landy不等嶽朦朧開口,就自顧自的繼續道:“就賭我有沒有可能從你手中把歐陽先生搶過來好了。如果我贏了,你就乖乖與歐陽先生簽訂離婚協議,然後有多遠走多遠,永遠不要在我們麵前出現。如果我輸了,我乖乖離開龍華天國,永遠不會在你們眼前出現,如何?”
“嗤——”不等歐陽迎風的怒火燒出來,嶽朦朧就嗤笑出聲。
她真的不知道眼前這女人的自信來自哪裏,但身為歐陽迎風心愛的女人,同樣深愛著他的女人,又怎麼可能拿自己的愛人去跟這種莫名其妙的女人打賭呢。
原本在聽到那個不知所謂的女人說出那麼大言不慚的話的時刻,歐陽迎風就準備上去甩她兩耳光,好好問問看,她是哪裏來的如此良好的感覺,膽敢拿他堂堂龍華集團老板歐陽迎風來打賭。
可聽到手中心愛女人那不屑的嗤笑聲後,他又收斂了心底的怒火,安靜的等待著她去收拾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自以為是的女人一頓。
嶽朦朧笑聲過後,不等Landy反應過來,她就自信滿滿的說:“首先,迎風本身已經是我嶽朦朧的男人了,他是我的愛人,是受我尊重疼惜的,當作至寶的男人,他不是物品,不是可以拿來隨便給人作賭注的。”
嶽朦朧這話一出,現場眾位美女都是一愣。Landy心中也是一滯,她的目光暗暗的瞟向緊緊拉著嶽朦朧小手的歐陽迎風,後者從始至終,根本都沒有正眼看她一眼。
他的目光一直寵溺的落在嶽朦朧身上。那樣的眼神,是如此深情,如此寵溺,如此毫不掩飾。這種目光,他從來沒有送給嶽朦朧之外的任何一個女人,即便是她這個曾經陪伴他出席最多酒會的女伴,也不曾擁有過。
看到這裏,Landy內心響起一個無法置信的聲音:不,這不是真的,這個女人什麼時候出現在他麵前的?她到底有什麼好的?模樣,我Landy半點不比她差;社會地位,我早就是國際巨星;媚惑能力,我遠遠超越她。
憑什麼?這個姓嶽的女人到底憑什麼可以獲得歐陽先生的真情?不,這是錯覺,是假象,絕對是假象。
想到這裏,Landy也嗤笑出聲,冷嘲熱諷的說:“沒有膽量就幹脆直接認輸,說得那麼好聽,不就是不敢賭嗎?不就是怕自己賭輸了嗎?輸不起的女人,有什麼資格站在歐陽先生身邊?”
嶽朦朧好笑且好整以暇的看著眼前這位不願意麵對事實的女人,目光掃向周圍,被隱衛們隔離在外的,看熱鬧的民眾們,優雅的笑道:“Landy小姐,其實你表演的作品真的很吸引人,我曾經也是你的粉絲。”
Landy一聽她這話,小臉上立即露出得意的笑容,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故作大方的揮揮小手說:“好說,如果你喜歡,我可以送你一份有我親筆簽名的最新力作,隻要你答應離開歐陽先生。”
“可我的話還沒說完呢。”嶽朦朧愉快的看著這個自我感覺超級好的國際巨星,“難道你沒有聽出來?我剛剛說的是曾經是你的粉絲?想必以Landy小姐的悟性,對我這句話的潛在意思不難理解吧?”